第一次愉悦爆发后,霍慬琛这才缓缓抬眸,注意妻子眼角泪痕,伸手拭去时,他眉眼带笑,声音低哑得如琴弦波动,“槿歌舒服吗?”
慕槿歌垂眸迎上他含笑目光,却在瞬间移开。
她在攀上巅峰后,身体紧绷过后缓缓放松,但胡须急促,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是如进行过剧烈运动一般。
不,这本就是在“运动”。
夫妻运动是寻常事,没有哪家夫妻不做这运动。本不该慌与窘,可谁叫这人与常人不同,更与往常夫妻欢-好不同,他用唇舌就让她得以满足,事后却还要问她舒服吗?
这叫她如何说?又怎么说?
不说,坚决不说。
妻子不回答,霍慬琛复又继续进攻她的胸,唇齿忙碌以至于言语也变得含蓄不清,“槿歌不说,我又怎么知道槿歌是否舒服?又怎知接下来要如何继续取悦槿歌呢?”
言语从胸前震动至小腹,这人看似绅士,可某个时候分明就是披着绅士外衣的流氓,他声音暗哑,带着一丝无奈叹息,他停留危险地,“槿歌不说,是不满意?”
不是!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啊,霍慬琛!”可来不及辩解,惊呼更快于拒绝,男人重新来过,竟要比先前还要激烈。
“不要。”她低低祈求,如若继续她真的会不像她的。
霍慬琛搂着她,妻子拒绝时还不忘掠夺福利,他不曾停下,故意逗她,“那槿歌告诉我舒服吗?”
第301章 我们可以谈谈吗?6
霍慬琛搂着她,妻子拒绝时还不忘掠过福利,他不曾停下,故意逗她,“那槿歌告诉我舒服吗?”
这人坏透了。
身体诚实的坦白了一切,但他偏不满足。
他想要听妻子亲口诉说。
妻子声音柔软,如若能够说上几句情话,那于他来说就是最强烈的催-情-药。
“不说?”他想听,想听妻子说她很舒服,那样激发心底潜藏情-欲时,更是一种满足。
慕槿歌以前一直觉得这人恶劣,但却不曾想会恶劣至此。
她不回答,他在询问了声后,又立刻俯身而下,手指也不再停歇。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他清楚如何才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慕槿歌哪里是他的对手,她又羞又气,又急又无奈,最后在阵阵快-感中咬牙切齿的急呼,“舒服,舒服……”
他费尽心思地取悦,又如何不舒服。
耳边是妻子快要“哭”了的声音,霍慬琛低低的笑,在她不能自己时短暂放开,他单手撑在妻子身上,一手开始解着衬衣纽扣,沉然的目光落在她羞稔的脸上,他在笑,笑得恶劣,又何曾不是满足。
身为丈夫,床笫之间,妻子一句舒服又何尝不是对他的赞扬。
男人,是喜欢听妻子这样的称赞的。
反正他是喜欢的。
都说这人坏,那是坏透了。
床笫之间,将自己逼得羞稔不堪,去在她坦白真实感觉之后,猝然微笑。
微笑便也算了,他却仍旧言语刺激。
“槿歌无须害羞。人有欲望本是正常事。你我夫妻,丈夫讨好妻子,妻子如若无动于衷,那才是生为男人身为丈夫的奇耻大辱。”他在褪去自己衣物间说着,薄唇更是落于唇上,他极尽所能吞噬她的呼吸,让言语从贴合的唇齿间溢出,“槿歌如若舒服,可以说,可以叫,不用觉得羞耻。”
慕槿歌哪里真敢如此。
她不说,只在男人褪去自己最后衣物时开口,“男人是不是都如你这般?”
这人强势,更是霸道。
就是夫妻之欢,从来也占据着绝对主导的地位。每每都要逼得你奔溃,随他沉沦方才罢休。
霍慬琛听闻妻子言语,手指再次恶意的撩拨着她,蜿蜒而下,越过腹部,以手替唇……察觉她的颤栗,他压抑着情-欲,轻咬唇瓣的同时道:“哪般?你是说用唇取悦?”
不,不……
他抬头,眼神诉说着否认,他亲吻妻子耳坠,贴着耳朵道:“不,不……男人取悦妻子,多是办法,无须做到如此地步。也有男人不过只图自己一时痛快;更有自傲的男人觉得这事太低贱,无须做到如此。”
慕槿歌目光迷离,思绪却还算清晰,听着笑了,“霍先生这是在夸自己是好男人?”
他手段很多,她是被实践人自然清楚,如若要取悦自己确实不用做到这步田地。亲吻女人私密处,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
但这般听着就是忍不住反驳。
对于妻子辩驳,霍慬琛不怒反笑,他松开耳坠,进攻脖颈,轻咬慢舔,“那槿歌觉得我是好男人吗?”
这人好吗?
答案有多种。
他是海城首富,是海城七少之一,是个成功的商人,亦是阴谋家。
他商场杀伐果决,抬手间马革裹尸,有多少人因为他的一个决策而倾家荡产;又有多少人因为他的一句话跌入职业深渊。
身为男人,他身边从不缺女人,却也不曾留情于任何一人。
他是毒,女人一旦沾染上,大多是毒入五脏,药石罔罟,而他却能在谈笑间,抽身而出,且出的淡定从容,意气风发。
这男人坏,可他又何尝不好。
他是商人亦是慈善家。
每年帝皇捐出物资无数,但凡有地区受灾,帝皇必定身先士卒。
52书库推荐浏览: 锦公子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