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考试考不嬴安之权就伤害他,简直就是一群丧家之犬!烂人!
高中时期,他因为成绩优异遭到同学忌妒霸凌,他出言反击的下场就是被一群人围殴痛骂,结果是季玫岚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护着他,谴责那些霸凌加害者。
而眼前这个女人,替他撞拳头。
思及此,他眉眼含笑,一股莫名的情感在累积着、堆栈着。
她和季玫岚只想要保护他的心思一样,都是用最直接、也最蠢笨的方式保护他。
安之权露出温暖的笑容,将这份感动收进心底。
徐含星秀眉拧起,认真的想了想,完全没有头绪,而后呐呐地道,“我想不出来。”
最近除了做了一堆蠢事外,她想不出自己有任何言行举止可以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
“无妨,我知道就好了。”他大掌捧着她因为羞窘而发热的小脸,用力亲吻了下她被他挤嘟起来的小嘴,霸道又狂妄的宣布,“不管你怕不怕或要不要,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什、什么?
徐含星彻底呆住了。
历经车祸、肋骨裂开的风波,徐含星在做完详细的检查确定没脑出血或其它并发症后,住院十天便出院返家休养个礼拜后才重新回到医院工作。
她跟往常一样,这天依然提早到医院准备查房前的工作,休息了半个多月,她必须尽快把病人的病情都了解一遍,待会查房时才能更完整的跟安之权报告病人状况。
她听说陈议员在转到加护病房的隔天就被家属转到某间医学中心,接受更好的治疗,而陈议员的儿子也被起诉。她在新闻上看到陈议员的新闻报导,也知道陈议员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虽然她不认同陈胜强的暴力行为,但她觉得陈胜强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也是因为身为人子的焦虑、忧心而引发的高张情绪,她倒没有像其它人那么总忿不平,反而没放在心上。
而且休养半个多月,胸口疼痛好很多了,生活上没有什么不舒服,她也不想再去计较什么,只想安分的做好工作。
此时打印机打印纸张的声音围绕着整间办公室,她没有发现门被开启又关上,心无旁骛的只想快些把工作处理完,一直到身后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她才后知后觉的回头,撞进一双含笑的深邃黝黑的眸子。
是他。
“早、早安——”她吓了一跳,连一声早安都说得七零八落。
“早。”安之权心情似乎很好,愉悦的轻啄了下她因为错愕而微启的红唇,令她羞窘的倒退一步。
他因她倒退的动作挑起如墨般的浓眉,不以为然的瞪着她似是想拉开彼此距离的行为。
下一秒,她已被他强健的大手抱到桌上,男人结实的双腿就这样硬生生的抵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臀部被男人的掌心捧着,向他拉近,两人的下身贴得很近,几乎没有缝隙。
她惊呼一声,这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的小脸瞬间涨红,“安、安医师,放我下来——”
这时间陆陆续续会有人到医院上班,如果被其它人看到他们现在这模样,免
不了一连串的流言蜚语、茶余饭后的八卦乱传。
“这么早就来上班,你吃早餐了吗?”他没理会她推拒的动作,捏了捏掌心下的臀肉,嗯,还算有些肉,但她这瘦小的身板却让他很有意见。她身材娇小,目测顶多才一五五公分,体重可能没有四十公斤,瘦弱到他一只手臂就可以把她捞起,身上该有的几两肉也都没有,无怪乎会被一拳打裂肋骨。
“安医师,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不然会被看见的。”徐含星扭着身体想下来,几乎是哀求他。
她一点也不想让自己与他的关系被当作众人茶余饭后闲磕牙的内容之一。
安之权对那声安医师很感冒,看着她又急又害怕,深怕被人发现与自己的关系匪浅的模样,眉宇间瞬间酿成山丘。
“你不喜欢让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他问,语气有丝不悦,捧着她身子的双手,更故意的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拉近,让下身紧紧的抵住她的。
“你……”她红着脸,在贴紧的瞬间,彼此的温度透着布料传递给另一方,她瞬间停止挣扎,呆呆的瞪着他抵着自己的那处。
那里似乎逐渐拢起,也因为她的挣扎更显生命旺盛。
她暗暗倒抽一口气,顿时明白了什么。
“徐含星,抬起头来看我。”安之权也有些气恼的瞪着她的头顶,对于她的胆小很是不满。
“你……”她抬首望着他,这才发现他正不悦的瞪着自己。
“含星,我们是情人。”他认真的重申,“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我不觉得有必要隐瞒什么。还有,我对你的身体有任何渴望都是正常的,没有一个男人不想碰触自己喜欢的女人。最后,你是要陪我去吃早餐,还是你要当早餐让我把你吃掉解饥饿?”
“我陪你去吃!”她飞快的做出选择,没有任何迟疑。
她一点都不怀疑若是继续和他单独共处一室,他绝对会把她生吞活剥了。
“很好。”他满意的道,俯身再次亲吻她的小嘴。
对徐含星来说,与安之权之间的情人关系,即使已经交往一个月,她仍然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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