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和起身为龚青雉拍手叫好,一边又开始直击灵魂深处的拷问:“我说凌姐啊,人为什么称之为人,不就是因为人『性』的难能可贵吗,你呀,混到现在,居然连只鸟都不如了,你就不该反思一下吗?”
“你给我闭嘴!”凌钰刚才为了救白宛和,陷入被动,受困于龚家的六人包围圈中。那些人的修为虽不顶高,苦于阵法精妙,凌钰一时不能突破,本就应接不暇,还要听白宛和在一边废话,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凌钰忍不可忍之下,偷空呵斥了一声。
“诶,奇怪了,我一不是归墟门的人,二不是拿暗箭伤你们大少的人,你们攻击我干啥呀?看清楚了,她在那儿呢。”白宛和小心地躲过几个筑基的攻击,直截了当地就把救命恩人给卖了,转头还理直气壮地继续教育凌钰,“咋的?说你两句还不乐意啦?不乐意也要听,不仅要听,还要改才行。”
奇葩呀!在场不说归墟门的众人,就连龚家的子弟也纷纷侧目,齐刷刷地望着白宛和。他们倒是对这个奇葩感兴趣的很,至少要知道长啥稀奇古怪的模样,以后喝酒才又谈资不是。
众人目光下,白宛和一秒变害羞的淑女,捋着头发,“嘿嘿,我知道,我可能是你们生平从未见过的美女,但也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会不好意思的。”
“……”凌钰已经无力生气了,趁机斩杀了几个分心之人,六人的阵法也就不攻自破了。她又迅速解决眼前的敌人,一跃跳到白宛和跟前,有些心累地说道:“你瞧瞧他们血红的双眼,不怀好意,杀气腾腾,对木晶山志在必得,你就不能进去躲一会儿?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躲?不行不行,你们打得这么辛苦,我哪里能坐视不理,就让我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帮帮忙,哪怕给你们加加油,呐呐喊,跳跳啦啦『操』也行啊。”正好那边一个龚家的子弟,一刀放倒了归墟门的弟子,手法利落干脆,很是老练,白宛和看的入了『迷』,直接拍手叫好。
凌钰一头的汗,心里早就疯狂了,早先归墟门还处于优势,怎么你一出来就变了天?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帮忙叫做添『乱』,你的视若无睹才是帮忙吗?真正该反思的是你自己!
“你看见他们的旁光了吗?”在嘲笑你,也是在嘲笑我归墟门啊!凌钰感觉自己已经有气无力了。
“膀胱?哪里哪里?”白宛和立马发动双眼,雷达一样地往四周探测,突然又摆摆脑袋,坚定了意志,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咳咳,你干嘛叫我看人膀胱,你不怕长针眼啊?你这样很容易堕生心魔的哟。”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什么?”罢了,白宛和那可是跟她师父旗鼓相当的变态,她可不想自讨苦吃。不对,师父老人家还能用几顿美食给收拾服帖了,白宛和是啥都贪,啥都收服不了,比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时候,凌钰才发现师父的可爱。
师父啊,徒儿以前不该骂你老混蛋,老无赖,徒儿对你不起啊!若徒儿今天还有命回去见你,一定亲手为你煮一顿大餐,并且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往你碗里加超级变态辣,泻『药』、失忆剂……
咳咳,打住打住,年少不懂事而已,其实没那么夸张啦。
凌钰直接忽视白宛和的存在,提起灵剑,重新全身心地投入战斗。凌钰如魔王出山,一剑砍到一片,两指抹去剑上的鲜血,像是抹去白宛和的脖子一样,这才感觉浑身痛快,淋漓尽致。
归墟门的一众弟子受到了凌钰的鼓舞,视死如归,蜂拥而上。凌珏大喊一声结阵,众人纷纷以他为阵心,结了剑阵,最后一搏,彻底地击败龚家的几千修士。
龚青雉勉强救下了长安,一手拄拐一样拄着灵剑,一手夹着长安,仓皇而逃,背后归墟门众人喝着倒彩,尾随他二人远去,久久不能消散。
“好一个强人锁男,在劫男逃,男上加男,最后男解男分啊!嘿,嘿嘿,嘿嘿嘿!”咳咳,白宛和越笑越渗人,自己先羞红了脸,糟糕,好像又脑补了不得了的东西。她大约没救了吧。
那边,凌珏安排师弟们收拾木晶山上的尸体,吩咐大家轮班执勤,关键时候,千万不能懈怠,忙的一塌糊涂。旁边的凌钰呢,一心二用,嘴里答应着师兄的安排,耳朵居然把白宛和的话全部听进去了,满脸的犹疑,不敢相信,隔得远远的就问:“白宛和妹子,没看出来呀!”
“啊?”惨了,被个古人发现自己是宅女加腐女的本质了。不行,一会儿不管她问什么,全部否认。
“你跟我之间还装什么?”凌钰收回灵剑,面带微笑,阔步向白宛和走来。只是她满脸的鲜血,看在白宛和的眼中,笑也是吃人的表情,心里难免怵的发慌,一点点地后退着。
“妹子。”凌钰一把按住白宛和的肩膀,阻止她继续后退,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居然对此事分析的如此到位,倒是我小看你了。我一直都只当你是个油腔滑调……女流氓,今日看来,反而像是大智若愚,以往是姐姐看低了你,你莫要挂在心上。”
“啊?”这都是啥跟啥?
“你还谦虚。龚家现在可不就是在劫难逃?只是此一举没能斩草除根,他们老祖宗必然有所防范,再要有所行动,确实是难上加难。这节骨眼上,我们若踏错一步,归墟门跟必然打的难解难分。到底还是我们准备不够充分,也怪我,刚才过于『妇』人之仁,放过了龚青雉。”凌钰有些后悔,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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