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莲花不容易保鲜,采摘下来不及时炼制了,最多一炷香就会枯萎。白宛和不想浪费了好材料,只能拿自己那半吊子的炼丹本事试『药』了。
白宛和清洗了好几遍丹炉,上边仍旧挂着浓浓的烤鸡味道,没办法了,反正不是给自己吃,哪里还那么讲究,这点子瑕疵直接被忽视,进入下一个步骤。这回,白宛和没有用火晶石点火,而是引了自己的真火来炼制,倒不是有修炼的觉悟,只是担心火晶石造反,把醉果林点燃了。毕竟酒精易燃物嘛,酒气也相差不远,安全为重。
她布『药』的姿势徒有虚架子,跟炒菜加调料差不了多少,给人都是不会好吃的感觉。
等着丹炉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便意味着即将成丹,白宛和大手一挥,倒了两滴凝丹『露』。对,别人都只用一滴,但她好歹是个半吊子的炼丹师,总要对得起这个名号,两滴三滴的有什么关系。对,干脆再来两滴,不然这一大瓶的凝丹『露』何时才能用完啊?
炼丹进入最后的过程,白宛和催着真火再加一把劲,须臾,丹炉上便飘出一股白烟,没有丹『药』的香味,全是凝丹『露』的味道,白宛和也不在乎,玉瓶一伸,一粒莲子大小的还魂丹飞了进去。
“……”白宛和几乎把整个脑袋装进丹炉里,也没找到另外的丹『药』,她抱着丹炉摇了又摇,连个丹渣都落出来。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他喵的废了大半天的功夫,就一粒?白宛和不干了,拎着六耳丹炉中的一只耳,使劲地磕在地上,“六耳猕猴,赶紧把你姑『奶』『奶』的丹『药』给吐出来,不然要了你的好看,赶紧的。”
“……”六耳吼钿炼丹炉也不干了,你自己技术差,还怪我,信不信我告你虐待?
你才六耳猕猴,你全家六耳猕猴,人家是小巧玲珑的六耳吼钿炼丹炉。还有,谁特么的听说过丹炉会吃丹『药』的。再说了,你自己炼的丹,你心里就没点那啥数吗,那也是可以吃的玩意儿?你不怕吃出绝症,本炉害怕拉肚子呢。哦,本炉好像没有肚子啊,呵,呵呵。
没事,大师都这样,精品嘛,物以稀为贵,谁见过满大街都是王羲之的真迹了?炼丹吧,也是一个道理嘛。而且,这粒还魂丹个头不小,一粒顶五,大约是它们比较相亲相爱,组队了吧。这么算起来,也是成功的不是。白宛和一只眼睛对准玉瓶,往瓶子里瞄了许久,才接受了自己一炉只出了一粒丹的结果。
白宛和打定主意,以后务必要高价出售这粒限量版的还魂丹,然后才收整了心绪,又花了四五时辰炼制清心丹。把堆成小山一样高的『药』草,全部炼制完毕,一一装瓶,她粗略地算算,也是两百来瓶清心丹。
“好,不错,这下来来回回十圈都足够了吧。”白宛和收拾好所有的清心丹,大约已经是半夜时分,也挡不住她摩拳擦掌的激动心情。醉果林白宛和已经进去过几次,有了经验,万万是不能拿『性』命开玩笑的,这一次清心丹又准备充分,直接先吞下一瓶。
果然,这一次底气都足很多,一路上畅通无阻。少了醉人的头晕之后,现在再仔细看看,那些个红『色』的烟雾,反倒倒有些浪漫的情调,仙境似的,挺适合谈情说爱,就是谈情说爱的那个对象,现在恐怕……正在干着一件相当不浪漫的事情,比如拷问小鬼,比如责罚黑白无常。
哎,阎君啊阎君,哪怕你每天与丑恶的小鬼为伍,在地狱中穿梭,但是你仍旧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是我……咳咳,有点害羞啊,其实……你是我最想双修的仙选,没有之一,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白宛和的脸红的像猴屁股,然而,一路上都在心里面估算着『药』效时间,基本上都是几瓶清心丹在手,像吃糖豆一样,一咕噜一咕噜地往嘴里倒。照这种消耗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醉过去的情况,所以是阎君,都是她脑补了太多不该脑补的画面。
这便是传说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白宛和醉了,醉倒在对阎君的幻想之中。
白宛和所谓的不可强攻,只可智取,只不过是死命嗑『药』而已,并且消耗了大约五十来瓶清心丹时,她才终于捡到了第一只醉翁。战俘得来不易,白宛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匕首,剖腹取内丹和皮『毛』,却忘了一个问题,醉翁刀枪不入,这匕首完全就是个鸡肋,她一用力,还断成两截。
要直接这么扔进储物袋,那肯定不行,没了醉果林的独特酒气作用,醉翁的酒醒了,还不得挠破储物袋逃掉么。
白宛和暗骂自己笨,普通匕首不行,仙器还能不行?走的时候,她心情好,到红参的房间逛了一圈,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白宛和拿出红参的短匕首,也不知是什么名字,什么材质,反正好用就行,手起刀落,一只醉翁被她麻利地解决好。
醉翁难得就不说了,扒皮之后才发现成年醉翁也不过巴掌大小,一张内甲还不得还几十张皮子啊。啧啧啧,难怪一张醉翁皮子制造的内甲能贵上天。
开膛剖腹,本是残忍血腥的场面,白宛和的脑回路总是很新奇,这个时候了,还能投过醉翁的尸体,看到被红烧、油炸、清蒸、椒盐过后的成品本质,流着口水,热情高涨,不能自已。安静的醉果林中传来刺耳的“呲溜”声,对,那是白宛和吸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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