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白宛和也想试一下自己的本事,可是这紧要关头,白宛和才发现,自己好像不是职业修仙的,半吊子的水准,再加上修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法术什么的,好像没学过。额……自己一没软甲护身,二不会什么厉害的杀招,最后连件称手的兵器都没有,怎么打?
独狼也是很久没见过荤菜了,逮着白宛和不打算放过的。中级妖兽灵智不弱,面对渺小的人类,也不急着分解了白宛和,只是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白的尖牙,恐吓着眼前的猎物。
“狼兄,好久不见啊,听说你老婆最近要生了?哦,是啊,我老公最近也要生了,我赶时间呢,就不打扰了,改天请你喝喜酒啊。”白宛和认清现实后,对着两狼干干一笑,立马认怂,准备跑路。
两狼伸了个懒腰,大概是饭前运动一下,帮助猎物把多余的脂肪燃烧成肌肉,谁知道这猎物是个每种的,连逃跑都还要玩点没用又无聊的花招,以至于它们二位都等的睡意昏沉了。
一听说白宛和准备跑路,两狼相视一眼,达成了某种协议,分工合作,一前一后堵住了白宛和的退路,看着她左右为难的窘迫,两头独狼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像是蔑视,又像是嘲笑。
突然,前面的一头独狼前蹄一蹬,跳到了白宛和身后,吓得白宛和一声惊叫。而同时,背后的那一头独狼跳到了前方的位置,不断地前后纵跃,围着白宛和盘桓,迟迟不肯下手,就跟玩猫抓老鼠的似的,享受着白宛和的惊惶,面对死亡的恐惧与绝望。
哎,被个畜生嘲笑了,不行,得笑回去。
“小畜生,叫你们知道姑『奶』『奶』……”的厉害。白宛和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巨响,独狼连个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白宛和拔出的仙剑劈成了两半。独狼的血珠顺着剑锋滑下,滴在草丛中,鲜红似火。滴血不沾,果然是一把好剑。
好你妹的剑,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出手太快,潇洒拉风的出场白还没说完,敌人竟然已经扑街,这种对不上背景场景,错位的衔接,很不专业啊,都对不起自己励志红遍大江南北的野心。
红遍大江南北跟出手太快,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啊。哎呀,算了,反正总而言之,都是自己身手太好惹的祸,本事逆天,手速高过了光速,没办法。
白宛和本来就是个话唠,又擅长给自己加戏,这种光环加身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嘚瑟自夸。荒山野岭的,也没个美男让她消遣消遣,自己不仅要跟妖兽打架,还要负责给自己玩,那还不得自我脑补出一台剧。
“啦啦啦,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白宛和来来回回就哼着那两句,唱着最童真无暇的儿歌,手里干的却是给两头独狼剖腹取丹的血腥行为。仙剑一挥,狼血四溅,沾了一脸,也丝毫不影响白宛和的好心情,麻利地扒皮剖丹,然后继续向山上走。
尝到了胜利的甜头,白宛和差点高喊,仙器在手,天下我有。千丈山内半个外人都没有,倒也不必担心那些眼红仙器,杀人越宝的,白宛和就干脆扛着仙剑,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爬山大业,势要杀出一条血路,准备封神。
她以为有了仙器便是无敌,趾高气昂,完全没想过方阔。方阔身上的仙器还少了吗,要用她的话说,早就成为孤独求败二号了,还修炼个『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吧。
也对,立志当个『毛』虫,咳咳,当个米虫的家伙,能想通修炼上的问题才怪。
其实,从前的紫缘和现在的方阔,进山都是直接找高级的妖兽王,或者精怪的领主,还有后山的山主。而且都是斗法,从来不会使用任何武器。谁会像她一样,在山脚下就已经困难重重,还动用仙器,这要是给他们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不得不说,扛着仙剑的无知者白宛和,气势相当到位,就跟被选中了旗手一样,光宗耀祖啊。她就跟遛弯似的,不能横扫千丈山,也要在遛过半个千丈山啊。没有理想的女流氓,那都不是最称职的女流氓。当然,前提是这旗,哦,仙剑不那么重的话,她会更高兴的,或许兴趣一来,再遛上一圈呢。
几天下来,白宛和这弯遛的够呛,扛个仙器还到了动用真元的时候。不用真元还好,一用吧,仙器跟白宛和的胃一样是无底洞,消耗巨大,不消两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白宛和的真元给吸光了,感觉被掏空啊。
看见没有,这就是行动和知识同时的矮子,倒霉了吧。
所谓福兮祸兮,终于,白宛和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修行的菜鸟,对法术一知半解,仙剑在手,没有高级法术傍身催动,跟拿了把锋利的菜刀没啥差别。不过,仔细想想,要说菜刀好像也没差,毕竟栽倒在仙剑之下的独狼,最后也被仙剑解剖,还被串在仙剑上进了火堆,然后填了白宛和的五脏庙。
这么一想,果然太冒进了些,不妥不妥。
突然,白宛和一个激灵闪过,莫非是真的是因为自己修为太次,阎君动了肾,却不想伤了肾?好像没听说跟比自己修为低的人双修,会被拉低修为的说法啊,不过,也没听说修为不会被拉低啊。
“所以,他有『色』心但没……呸呸呸,那叫『色』心嘛,那叫对美好事物表达充分的欣赏,那叫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呸呸呸,那是两厢情愿,天作之合。”白宛和发现了症结所在,快速地做出了阎君不答应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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