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_彼交匪敖【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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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紫缘就不明白了,白宛和一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乌七八糟的东西,亏他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完美平衡仙魔大战和笨蛋徒儿的修行,现在看来,还是让她自生自灭的好。有个脑子短路的徒弟,紫缘真的是头大,气都断了半截,忍了又忍,已经是忍无可忍,双目如刀,满眼的凶意,“以后绝不可再对阎君胡言『乱』语,否则惹『毛』了阎君,我也保不下你来。”

  白宛和翘着二郎腿,顺手从怀里『摸』出个朱果啃着,吊儿郎当的,完全没当一回事。合着紫缘说了一通都是白说,好吧,他也知道是这种结果了,免不了啰嗦一次,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丫头,你不是好吃,就是好『色』,炼丹还炸炉,你这般下去,何时才能飞升?”

  一听好『色』二字,白宛和上了心,看来自己觊觎阎君美『色』的心思被师父看破了,眼力还不算差。白宛和全不见羞愧之意,反而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地为自己辩解,“食『色』『性』也,从古至今,圣人都避免不了,何况你我?”再说了,阎君自己犯罪,要长那么好看,关她什么事?师父这么说,无非是责怪自己看了阎君,没看他呗,这白宛和都懂。

  “心中**太重,心思不纯,天劫有灵,自然不会让你逃过,你还怎么飞升?”

  “天劫制度不合理,怪我咯?”白宛和翘着脚尖一点一点的,嘴里的朱果啃的吧唧作响,“师父也太小题大做了,修仙又不是要灭人欲,何必这么斤斤计较?我虽入门晚,但好歹也知道有道侣存在,神仙中结为夫妻的不少,譬如天君天后。要按照师父的说法,岂不是天道的开始就是个错误?师父自己还和阎君还不清不楚呢,这不明摆着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紫缘一口气没喘过来,心口发闷,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修为倒退了几千年。紫缘抚着胸口,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动手,否则白宛和非得魂飞魄散不可,到时候罪孽深重。

  这年头,都是造了什么孽,堂堂大罗金仙,活了几万年,居然叫个丫头噎的说不出话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更可气的是,每次他想好言好语相劝,不是被白宛和的毒舌给呛住,就是像现在这样,说一通歪道理,堵的人头顶『乱』炸。

  这徒弟,谁摊上谁倒霉!

  仙魔大战还能有白宛和恐怖?走!得赶紧走!紫缘打定主意,越快越好。

  “师父,你怎么走啦?被我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吧?”白宛和瘪着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再接再厉,“你们也不能怪我腐眼看人基,谁叫你们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还相谈甚欢的?不过师父,你俩真不合适,阎君吧,要貌有貌,要官有官,钱肯定也不少,你吧,就是一把老骨头,阎罗就是牙口再好,那也照样啃着塞牙,这不委屈了美男吗。”

  “我怎么就塞牙了?”紫缘忍无可忍,一脸怒气地回头问道。

  “这么说,你俩真是那种关系?”白宛和睁大了双眼,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好好的美男,居然看上了师父,那可是真不挑食啊,白宛和连连扼腕。

  糟,主动跳入了白宛和的语言陷进了,紫缘似乎已经能预见阎君的大发雷霆了。要知道,阎君长得雌雄莫辨,不仅被女人惦记,还被不少有特殊爱好的男人惦记,仙凡魔三界之中,还不知招惹出多少麻烦来,是以平生最恨被人当做断袖。

  白宛和不知世事,小孩子心『性』,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乱』说。紫缘可不一样,千年前,他是亲眼目睹过阎君为这事发怒的。

  犹记得千年前,有只历尽劫难,好不容飞升的大胆雄『性』狐狸,见阎君一眼而误了终身,仗着狐狸一族的美『色』,和天生的魅『惑』能力,可谓是手到擒来,便打起了阎君的小心思。只要是好东西,那只狐狸哪怕是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也要弄了来,只为讨得阎君的欢喜。

  阎君连看也没看一眼,那狐狸却越挫越勇,来往天界地府更是殷勤万分。阎君忙于公务,无心理会,外边却是流言蜚语,唾沫星子都能将地府淹了。

  阎君知道后也没干啥,就是废了狐狸好不容易历劫换来的仙身,将之投生在凡间将军身上。那将军生得魁梧,双臂有力千钧,是赫赫有名的战将。乍一听,好像阎君还以德报怨,实则不然,阎君为报私仇,竟叫已有了妻妾的威武将军,一夜之间变为短袖,还是个受,沦为天下笑柄。

  不管是出于名声还是身心受创,反正狐狸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悔到几乎咬舌自尽。狐族为此事上门理论,阎君还附赠邪笑一枚,吓得族长屁滚『尿』流。

  回山之后,严令族中老小勤加修炼,为的就是延长寿命,远离地府。话说当时地府和狐族关系微妙,天君还想当个和事老来的,结果狐族修为大增,变成了天界兵力的来源之一,也就高兴的接受了,然后不了了之。有关于阎君断袖的传言,阎君惨绝人寰的处理手段,天君明显的偏袒,最后以阎君胜利而告终。

  至此,阎君的追求者从雌雄不论,变成了单一的雌『性』,雄『性』退居二线,成为暗恋者,只敢臆测不敢言行。

  想起当年的事,只要稍微脑补一下,满身肌肉的受,那个画面,简直辣眼睛。不得不说,不管是从观众的角度,还是身心重创的受害者角度,这一招,的确够阴,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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