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_彼交匪敖【完结】(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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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智挑挑眉,也不急着灭火,率先炫耀自己在阵法上的高超的领悟,一边对元初挤挤眼,“师兄,福兮祸兮,我们归墟门在成州的民望不小,龚家要想取而代之,哪就那么容易了。”

  “若……这场火是龚家刻意为之,譬如专门引我们出来呢?”元初可没有元智那么没头脑,把一切都想的简单。不管龚家为的什么,当务之急先灭火,免得这个关头上再引起民愤。元初左手指天,嘴里叽里呱啦一通,祭出两张玉符,分别是风和雷,不直接用水灭火,而是通过风雷,带出雨水。两股力量并通之下,普通的雨也不再普通,半刻钟不到,大火便熄灭了。

  “师兄宝刀未老啊。”元智比出大拇指,拍着马屁。

  “还是晚了。”元初指指底下化为一片焦土的聚仙楼,还有被牵连进来的几栋小楼,眼中似有什么不可探查的光芒一闪而过,之后就像是下定了决心,在元智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老夫老了啊,人人都敢我归墟门的笑话了。师弟啊,老夫也不拘着你了,若是遇到龚家的人,记着,不必留情。”

  言罢,元初的身影一闪,人已经消失在千里之外。

  元初只是轻拍了一下,元智却觉得肩膀上似有千斤重,还有些傻愣愣的回不过神来。尤其是元初的那句“不必留情”,听在元智的耳中,更像是“杀无赦”。

  世人都知归墟门的掌门元初,是个置身事外,心境平和,跟喜好打架耍无赖的元智完全相反。但就是这样的元初,也『露』出了“不必留情”的脸『色』,当真是应了那句“兔子急了也咬人”的说法。

  元智本就是个好打斗的,三天不打架,浑身骨头疼。跟在掌门身边被约束了这么几天,早就对龚家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了,再加上会煮饭的乖徒儿不在,心火大的很,这下得了圣旨,还不豁出去的闹腾吗。

  裕和城,这个地处边界的地方,本来相安无事,大不了龚家曾从这里路过了一下,因为白宛和一时心疼自己的灵石,居然难得一见的热闹起来。除了裕和城,还有一个地方,也因为同一个人更加热闹了,那便是黑市。

  聚仙楼着火后,因为黑市在地下,有特殊的阵法保护,并没有受到波及,但几乎是本能的就想到有人对黑市不利。黑市本就是见不光的存在,若暴『露』在人前,还不知黑市当家得被多少门派世家追杀。所以,大火蔓延的同时,黑市里又多出了两条悬赏,还是被置顶的高级悬赏。

  第一条,两千万上品灵石悬赏聚仙楼纵火人,生死不论。第二条,两千万上品灵石悬赏殴打黑市干事者,生死不论。以上两条悬赏全都是黑市的大手笔,并且布告新岚大陆所有的黑市,势必要抓住这个与黑市为敌的背后主使。

  悬赏一出,整个黑市都沸腾了,天上地下的寻找纵火人,寻找殴打过齐贵的人。当然,还有一个消息,齐贵因为第二条悬赏,成为了黑市新贵,几乎每天有好几十人上门询问关于殴打他的那人情况。

  齐贵一边享受着众星拱月的新生活,一边应付着上门的人,毕竟他也不知道白宛和的具体信息,知道一条,是个很厉害的女子。

  这边,黑市撺掇了几乎新岚大陆超过一半的人寻找白宛和,而那边,白宛和也不知道喝着从哪里骗来的酒,正在为储物囊里一块玄『色』的木牌发呆,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是黑市红人,成功霸占了黑市悬赏前五条。

  “咋回事,不是全烧光了,怎么还有一块?呸,什么酒,这么辣,辣的连我这个正宗的四川人都承受不住,哼,假辣椒,根本不像是便宜师父说的好喝,什么回口如甘『露』,甘『露』个屁。”白宛和第一次喝酒,已经有些醉了,歪歪扭扭地倒在墙根底下,大着舌头抱怨。

  本想一起烧了解气,奈何白宛和骨子里就是个抠门的,想着总归是花了灵石的正规木牌子,管它是真是假,都得看了,就是浪费了灵石也得自己清楚浪费在哪儿不是。

  白宛和晕乎乎地输入口令,青光一迸,木牌展开,一排排文字闪如白宛和的眉心。这消息一激活,看着文字从脑海中一个一个略过,白宛和不淡定了,“逍遥派大肆收购独狼内丹,为的是某个禁术,想要复活一个人!嗝!”白宛和打了一个酒嗝,“禁术,复活……魔……魔魔族?”

  说起禁术中的复活,白宛和本能地想到了守易复活初茗的事,又想到了魔族。“魔族”两个字的分量太重,白宛和的酒也惊醒了大半,一个跟头坐起身来,脑子也清明了一点,再仔细想想,倒是觉得这条消息可信,竟跟那个在黑市里曾经勾搭过自己的小哥所说不谋而合,若是事关魔族,也难怪那小哥说除了他,无人再敢买她手里的内丹。

  整个黑市,也就他敢买,他竟跟黑市能相提并论,若这么说的话,那小哥的身份倒是值得考究,不是黑市的高层,怕就是黑市的掌舵者了。

  他不是重点,重点是手上这块烫手山芋,是丢还是助人为乐?白宛和盯着那木牌定了许久,还是一把烧了去,“算了,便宜师父便宜师兄都不在,我干嘛强出头,嫌小命太长,还有阎君等着我去迎娶呢。”

  刚才那股清明一过,酒劲上来了,白宛和顺势向后一仰,也不管是哪儿,危险与否,就这么歪在墙根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总觉得耳边有人喊打喊杀,白宛和睡得正好,突然被吵醒,起床气大的厉害,捂着耳朵翻了个身,两脚勾起喝光的酒坛子向着噪音的来源地丢去,然后不管不顾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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