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好一段路了,白宛和来了兴致,问道:“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吊死鬼,投胎去了哪?”
阴司翻了功德簿,查询过后回答道:“那个吊死鬼名叫翠花,生前碌碌一生,虽是被害死,却没有留下任何功德,所以投生去了清贫之家。”
白宛和点头示意,不再多问,倒是嘀咕着,“翠花,怎么又是翠花这个名字,不好,我给取一个吧,她以后就叫菜花好了,小名就叫小菜或者小花吧。”
“啊?哦,好好好。”白宛和的信口胡诌被阴司信奉为圣旨一般,赶紧在功德簿上,翠花的来生一栏里面,姓名里记上了悲剧的“菜花”二字。
阴司带着白宛和绕回黄泉路的尽头,森罗殿就那里了。三丈高的拱形大门,高脊建瓴,翘檐飞角,朱漆大门,门上挂着铜锣大的吊环。正殿之上,有四个鎏金大字,上书“森罗宝殿”,威严又气魄。
待到走到门下之时,吊环晃动,拱形的大门“咯吱”响了两声,向里打开。
走进正殿,灯火辉煌,格外温暖,殿前一只三角香炉,袅袅的香烟升腾。殿中一扇精美的山水屏风,屏风下设有高案,放着香茶,应该是阎君办公之所在。要不是,偶尔有鞭挞小鬼的声音传来,白宛和无论如如何也不会相信这里是地府。
高案上,并未寻到阎君的身影。白宛和往四周一扫,阎君一手执酒,一手枕着脑袋,半卧于榻上。姿态随性自然,又潇洒不羁……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好呗。
啊!!!!!!梦中情人,那是梦中情人,阎君大大就在眼前。他……他他他他他,他在喝酒……不对,对于美人来说,如此赏心悦目的存在,必然只能用饮酒二字的。
可能常年待在地府,没有见过阳光的原因,阎君的皮肤很白。他半眯着桃花眼,邪肆风流。他的长发,以一根白色的缎带随意地束于脑后,又随意地垂落在地。那么长那么顺,又那么的柔情似水,一根一根的好像绑住白宛和的捆仙索,一眼就能把她的真元全部抽空一般。
阎君还是日常的一身深紫色的暗纹缎面长衫,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该遮掩的地方都没露,只有衣领微微扯开,露出一抹胸膛上的瓷白。阎君的酒大约也贪恋他的美色,从嘴角一路滑至颈项,再流到那抹瓷白的胸膛上,在灯火之下,泛着刺眼的光芒。
阴风之下,阎君衣带和发微微飘拂。这番随意慵懒之下,却异常醉人。
“呲溜!”白宛和不自觉地吸了口水咽下,妈蛋,果然是祸害,绝对要拿下,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绝不对放这厮出去祸祸。你说我辛苦,不不不,都是修道之人,为民除害怎么能觉得辛苦呢,我入地狱,谁入地狱啊。特么的老娘心甘情愿。
妈蛋,老娘多久没吃肉了,怎么老是流口水。眼前这肉……是先扑倒这什么那什么一番,还是……嘿嘿嘿嘿……嘿嘿……白宛和被美色所惑,已经不受控制地YY开了,也不知道都脑补到了什么境界,反正少儿不宜,不易打扰吧。
阎君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有点不耐烦,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白宛和。“今日休沐,本君不伸冤。”
“……”什么态度,什么眼神,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当她是小鬼。怎么……怎么特么的傲娇的神情都能这么美,不扑倒还待何时?
阎君对白宛和爱理不理,白宛和对着阎君口水三千尺,一个冷淡,一个花痴,还有一个……阴司的脸色百转千回,想说是天庭来人了,可是看着白宛和想吃人的眼神……肚子饿的慌的……欲望,愣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悻悻然地从大殿侧门溜了出去。
打从N加一年前的狐狸精事件以后,哪里还有人敢对阎君如此张狂,白宛和是开天辟地第一回 啊。阴司哪里还坐得住,地府这么无聊,不是受刑就是下油锅,多无趣啊,能比得上阎君的绯闻么?他还不赶紧的敲锣打鼓,昭告天下来围观啊?
“特么的你敢放老娘鸽子,偷着逃跑。”白宛和指着阴司的背影,想开口叫他回来,却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无奈啊,无奈。
算了,看美男这种事一个人足矣,被人打扰的确不好,万一气氛到位,双方想要那啥啥一下,岂不是现场表演了,多害羞啊……嘿嘿嘿嘿。
“我们地府都是这么有趣的么?”白宛和也不管阎君是否乐意,走过去,纯粹的老夫老妻式自来熟,拿了他的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开始胡诌,“紫缘仙君派我来,向阎君讨要消除鬼气的丹药。”
师父常来地府,这名号,阎君怎么可能陌生。但是白宛和押错了宝,就凭紫缘老是传出跟孟婆……那啥啥的绯闻之后,三天两头拐走孟婆,给地府的业务造成了不小的交通堵塞,阎君对此仙的看法那叫一个消极,最好扒皮腌制处理,过年或许还能加一味下酒菜呢。
“我们?”阎君坐起身来,两根玉指把玩着酒杯,透过酒杯看着里面如玉的液体,像是怎么看都不会腻一样,随意地抿上一口,右手往曲起的右边膝盖上一搭,浑然天成,绝世美景。
白宛和“呲溜”地吸着口水,妈蛋,阎君这货绝逼喜欢自己,不对,是爱,爱到要死要活,不然统共才见了两面的男人,怎么可能大庭广众……好吧,大厅之中,孤男寡女之下,这么明显又暗含某种意味的勾引自己呢?不对,绝逼是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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