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的脸更黑了,他大约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没脸没皮的女人,也对女人有了新的看法和见解,同时得出一个结论,白宛和很危险,毕竟一百个瑶台仙子都抵不过一个白宛和。此人,日后要远离。
这说起瑶台仙子么,还是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了。
当初,天君赐婚阎君和瑶台仙子,阎君是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地府黑暗者,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偏偏瑶台仙子的父亲是个厉害的武将,在上一次仙魔大战中光辉牺牲了,天君要拉拢人家那一族啊。自己娶了吧,就算是放着摆设,他害怕被天后罚去睡书房不是。
再说了,天君也是男人,他特么的也想抱着香喷喷的媳妇睡觉不是,于是很耿直很干脆的坑了兄弟阎君,威逼利诱强迫阎君不准退婚。阎君至今还记得天君说了啥,天君当初说:“你只要不退婚,本君保证帮你把狐族那些,从五岁到五万岁单身的男男女女,全部打包送去和天下众仙联姻,一个不留。”
阎君不动心,天君就加重砝码,“本君即刻下令,除了瑶台仙子,所有单身男女要想进出洞府,皆要经过本君或者你的同意。”
“必须包括瑶台仙子。”
“她毕竟……”
“退婚。”
“好,成交。”
于是乎,天君顺利收到了瑶台仙子一族的衷心耿耿,安排了个相亲宴,想着瑶台仙子长得好看,也许阎君看着看着就肚子饿了也不是不可能啊,到时候自己可不就把权利和兄弟都保了下来,两全其美啊。
谁知道,紫缘那个老酒鬼,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相亲宴上要喝嫦娥的万年佳酿,愣是死皮赖脸地凑进了宴会,拉着阎君拼酒,都没给瑶台仙子一秒钟接近阎君的机会,还时不时拿瑶台仙子说笑,弄得人家一未出阁的女仙挂着大红脸,羞的无地自容。
这也就罢了,好死不死的瑶台仙子居然恰好的是尼玛个抖M,越是被如此,还越是看上了阎君的色相,爱的那叫一个要死要活,轰轰烈烈。当然,所谓的轰轰烈烈都是她一个人的,毕竟阎君那啥无能嘛,全程无感,至今连瑶台仙子的脸都回忆不起来。
那顿相亲酒宴过后,阎君脑壳中邪,居然以为相亲宴被紫缘搞砸了,免费送上地府畅通无阻玉牌一枚,方便了紫缘在以后未来的几乎每一天打孟婆的主意,虽然阎君后悔莫及,也无可奈何。
还有更后悔的,就是从那以后,瑶台仙子总会在自己上朝的时候出现,含羞带怯的找阎君说话,美其名曰关爱未婚夫,培养感情。妈蛋,鬼特么的都能看出说的是谎话,那是培养感情吗,那摆明了在昭告天下,她特么的想扑倒白宛和的男人。
阎君秉持一夫不可二妻的好男人原则,额……那个时候好像白宛和都没开启穿越的功能,不管是闹哪样,反正阎君预感到了未来某天会被真正属于的那个女人征服,也就对瑶台仙子爱理不理,或者干脆一通冷言冷语。
经过阎君坚持不懈的战斗,瑶台仙子为了面子里子,也就哭着跑走了。阎君再不上朝了,瑶台仙子回了族里当望夫石,每日以泪洗面,期待阎君亲自上门看望等等。
瑶台仙子已经算是仙界厚脸皮的仙了,结果跟白宛和一比,还不是连毛都比不上。白宛和脸皮厚比城墙,万箭不穿。可能吧,这就是正室的威力。
阎君也对白宛和彻底无语了,曾经对瑶台仙子的绝妙办法,一一用在白宛和身上,不仅没用,还被白宛和利用来调戏自己。好歹也是活了好几万年的人,居然被一个丫头子调戏,也是苦逼了。
果然还是大意了,当初在紫缘的洞府就亲眼目睹了白宛和的威力,怎么还能把出入地府的玉符送上,以白宛和的威力,今天这种事情还不得每天发生一遍,自己还活不活了?
阎君闭眼再睁眼,确定自己的即将要说的话,是在心情相当稳定平和的情况下做出的正确抉择,“你会炸炉,那你会调生不如死药吗?”言下之意,再敢对本君出言不逊,叫你生不如死。
“啊?那是个什么药,我不会。不过……”白宛和嘻嘻笑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阎君在心底暗杀了千百万回,“调药不会,但我会调皮哟。”
“……”
“你不满意?”白宛和赶紧顺势一倒,单手托腮,半卧在地上,露出半个香肩,摆出美人蛇一样魅惑妖娆的姿势,另一只手点唇,呵气如兰,“调皮不行,我还会调情哦。”
阎君气出内伤,再不跟白宛和客气,毕竟白宛和这种流氓也不可能知道啥是客气。他嘴里念念有词,眸色越来越深,等瞳孔的颜色变成最为纯正的紫色时,“啪嚓”一声,刚才还妖娆的白宛和,身下的地面就开了一个洞,下一秒就以光速下坠,原地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中。
伴随着白宛和的尖叫声,那个地洞“当”地合拢,跟原先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然后世界清静了,一点杂音都听不到,恢复了和平美好的地府生活。阎君身形一闪,重新坐于高案上,再无心执酒杯品酒论酒,毕竟和白宛和斗智斗勇很耗体力,他需要批阅点地府奏折冷静冷静。
白宛和旋风下坠,一路穿越了刀山火海,落到了十八层地狱的第九层油锅地狱。
第九层是一片黑色的岩石堆,岩石与岩石之间有红色的岩浆在流动,看上去像是一根根的裂纹,一副火山随时准备喷发的状态。每一处岩浆爆发最极致之处,都被架上一口一人高,十人合围之巨大的铁锅,里面是烧着滚油,每一口大锅边上都围着五六个小鬼在搅动着滚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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