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安手舞足蹈的模样,就就像是在抗议上一个月的“虐待”。来黎州的路上,马叔和白宛和两个人,都不懂怎么带孩子,最好的伙食大概也是加了灵泉水熬的米汤了。还好安安不是普通的婴儿,不然照他们这么照顾法,孩子早就夭折了。
不多时,小二端来了饭菜和米糊糊。小二替掌柜的转告白宛和,“掌柜说庄子有些远,别饿着孩子,先给吃些垫垫。他这会儿就派人去庄上牵羊,保管明天一早就把羊奶送来。”
“诶。小哥,替我谢谢你们掌柜的。”说真的,要不是掌柜年龄不合适,白宛和都想把他介绍给安安的娘亲了。
羊奶一出也麻烦,就好比现在,安安之前泉水也喝的好好的,现在不管白宛和怎么哄,加了糖的米糊糊都不肯吃了,好像专门等着羊奶。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安听懂了掌柜的话,知道羊奶比米汤、米糊糊都美味,反正开始嫌弃了。
白宛和有些难过,这带孩子当真很难,亏她还跟木夫人拍着胸膛保证,说自己会照顾好安安。这要到了中秋,都怕安安会回去告状,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安安会不会说话,要不……现在就干脆毒哑了吧。
“小鬼,挑食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老老实实都吃了,不然后果自负啊。”白宛和一勺子米糊糊杵在安安的嘴边,不管她想不想吃,反正白宛和全部塞进去了,安安不想被噎死的话,那就不吃也不行了。
白宛和头疼考虑着,要不直接请一个奶娘来,又想起之前在逍遥派,被安安吸光了血的那位,又被迫打消了念头。特么的自己就是犯了脑残的病,不然也不至于揽了个鸡肋徒弟在身边,这回好了,祸祸着祸祸着,就祸祸到了自己个儿的身上。
麻辣鸡丝啊麻辣鸡丝,老娘特么的悔不当初!
之前马叔在的时候没觉得,人一走,特么的才发现抱娃居然疼手。白宛和想来想去都没找到合适的帮手,而且保不齐就得花钱。为一个奶娃花那么多钱太浪费了,绝对不行,木老头把孩子交给自己,不就是想在安安走上征途的同时又好好培养她嘛,从小就教会她奢侈可不是一件好事。
对的,她白宛和就是这么伟大光荣,绝不是想要坑掉安安的那一点抚养费。
“对了,宠物大肥。”白宛和一拍掌,咋就把那它忘了,有他驮着不是方便多了么。问题是,大肥没啥存在感,一不小心忘了带走,给留在了地府,不知道还活着没有,有没有被阎君烤了下酒?
大肥啊大肥,你说说你,又不是鬼,不需要投胎,待在地府干啥,莫非看上了某个女鬼不成,瞧瞧这点出息。虽然你是个好吃懒做,只长肉不负责消耗的废物,但好歹回来帮你主人抱抱娃,也算是为你身上那一大堆的肥肉体现了价值嘛。
白宛和越想越气,完全忽略了是自己对这个宠物不上心造成了后果,她现在也不管大肥在哪里,只想喊出来一顿臭骂再加一顿痛打,出出气,免得给自己气出个便秘,没有食欲。
额……这好像哪里不对,有点子歧义啊,算了,不管了,收拾大肥要紧。
“大肥,给老娘滚出来领死!!!!!”白宛和把所有的气都发在了这一声咬牙切齿的低骂之中。
白宛和连日赶路加旅游的,其实也累的慌了,只想出出气,然后蒙头大睡,不想神识中那一缕奇奇怪怪的细丝,突然绷直,像是某种联系的纽带和桥梁似的。
它一动,整根细丝通体发光,白宛和的脚下出现了一个阵法,高速旋转,白宛和的怪叫才刚开始,便听“咕咚”一声,便便掉进马桶的感觉,大肥就这么掉在了眼前。
大肥还是晚饭进行时,双手,哦不,应该叫双翅,双翅抱着鸡腿,尖嘴保持着啃肉的动作被恰到好处地暂停,一脸懵地坐在地上。大约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传送门,经历空间扭曲的折腾,羽毛蓬乱,智商受限,尖嘴一张,就骂道:“谁特么的打扰老子用餐?”
“你姑奶奶我。”白宛和平淡没有起伏的嗓音从大肥的骨头缝里透了过来。
“主……主主人?”大肥惊醒,两个翅膀抖了抖,吓得掉下来几片毛,顿时明白逍遥自在的日子到此为止,急中生智,赶紧睁圆了双眼,扭扭肥肥的屁股卖萌。两个翅膀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抚摸平整,看上去还想刚出锅一样,郑重恭敬地双翅递上,“大肥知道主人喜欢烤鸡,特意跋山涉水去买的鸡腿,请主人享用。”
“额……”白宛和看着一鸡腿的口水,恶心加想揍人的冲动爆棚,“你特么的跟着老娘这么久,别的啥都没学会,就在地府待了几天,这火在哪个面子话的谎言倒是张口就来,越说越顺溜啊。告诉你,阎君可是你主人我的未婚夫,别整这一套,把他治理地府不力的臭名声弄出来,对我不利知道不?”
“我……”我分明是跟你学的。话到了嘴边,大肥又及时咽下,再晚个一秒钟,恐怕尸体不保。还别说,大肥跟着白宛和学的油嘴滑舌还挺像,明显的死局,话头一转,就变成了风向,“我有罪,我撒谎了。其实我是去为主人调查阎君的喜好了,阎君就寝后我也不好去偷窥,肚子空空,这才把主人离开地府忘记带上我之前赏赐的鸡腿拿出来果腹……呜呜呜,大肥我……”
“闭嘴!”白宛和一巴掌拍在大肥的脸上,“你这说还是我的错咯?”白宛和面上凶神恶煞,话语却明显少了很多针锋相对的意味,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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