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下去?”白宛和耸耸肩,摊摊双手,“你相当胖的这一事实,你就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吗?你自己瞧瞧,特么的都快给老娘的肩膀踩成骨质增生,软组织挫伤,心脏运动素质变差等等后果,你特么的赔得起吗?”
“啥是骨质增生,软组织挫伤?”
“哈?”妈蛋,你是脑残吗?
“还有,这跟心脏好像没关系吧?”大肥说完就觉得寒气拔地而起,好在他够聪明,在白宛和发飙的前一秒,足够快地从白宛和肩上跳了下去,吹着口哨,假意梳毛,对于自己已经完全变成红色的羽毛爱不释手,丝毫没有半点不适应感。
“你说啥?”白宛和撸起袖子,比划着拳头,“所谓的‘好像’,那就是有可能的意思哦,所谓有可能……啊,我的心脏好疼,好疼,绝逼是你这个脑残气的,你特喵的要怎么赔我?”
“……”尼玛还装起了心脏病,你是演员吗?还要赔偿,你是恶魔吗?犹豫大肥旺盛的求生欲望,很干脆的陪着傻笑,承认道,“是我不对,绝对是我引起了主人的心脏不适,原谅我吧,请收下愚昧的我的至纯忠诚。”说着大肥匍匐在白宛和的脚下,当起了二代演员。
“你给老娘装个锤子,起来。”白宛和踢皮球一样踢在大肥的屁股上,转头又想,灵魂不在人间就在阴间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地府啊,有段时间没去了,好地方,不失为一个世外桃源。也是,很久没翻阎君这位正宫的牌子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闹脾气。
“小虚子,好啦,你也别哭了,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放心吧,要不了两天就能让青人好好的活过来。”白宛和拍拍玉虚真人的肩膀,一副长辈安慰小辈的高高在上的仁慈和善良。
“……”玉虚真人无语。老子不叫玉虚子,更不叫小虚子,还有,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哭啦?
“好,你既然不说话,那就代表默认了。”白宛和顺势在玉虚真人的邻座坐下,“我们这个样子实在太容易引人注目,一会儿把你的私房掏出来跟大娘换几件衣裳呗,顺便也吃口饱饭。乱世之下,你嘛,勉强还有自保的能力,就带着青人寻个安全的地儿躲着,我出去把青人的残魂找回来。”
玉虚真人才要拒绝,想说他没有私房,而且储物囊里自备换一的衣物,根本不需要跟大娘交换,那边,大娘就已经端了米汤进来,“来来来,还热乎的,小娘子赶紧给孩子喂点。”
“诶,多谢大娘。”白宛和结果汤碗,瞄了一眼玉虚真人,擅作主张地说道,“大娘,你看我们这身上……一出门就容易被人误会成恶人,还想问大娘可有闲置的衣服,让我们换一身,你也不用为难,管家身上还有几块灵石,我们可以跟你买的。”
大娘一听灵石自然乐开了花,冲进里屋就开翻箱倒柜的翻找稍微体面的衣服,争取能入得了这些老爷小姐的眼,赚点生活费。当然,玉虚真人眼中写满了一万个不愿意。
“没事的大娘,你慢慢找,我跟管家说点事儿。”白宛和一偏头,冲里吆喝了一声,听着大娘底气十足的回复,白宛和对着玉虚真人就是一阵嘿嘿傻笑,好像在说,“是时候出点血了。”
玉虚真人真的是脑门心都疼,有句话实在怎么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坑一样的队友。白宛和,实打实的就是玉虚真人超级无敌变态坑一样的队友。
白宛和怎么能不知道玉虚真人还腹诽些什么,秒作正经严肃脸,直接打消了玉虚真人的吐槽。只听白宛和故意压低着嗓音,极其认真地说道:“跟你说个事儿,你一定要抗住,为了重振凌云派,也为了整个新岚大陆,你得把这个重任担起来。”
“仙子请讲。”玉虚真人心想,能从白宛和的嘴巴里蹦出什么正经的事来,又绷不住被白宛和摆出的严肃欺骗,想要聆听白宛和的下文,于是也跟着严肃地问道。
“是这么回事。”白宛和酝酿了一下,想着要把这件事以怎样的方式展开,才不会吓着玉虚真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老头。“故事有点血腥,你要保证自己没有心脏病,祖上三代没有癫痫,也就是羊癫疯发病史的,最近半年没有动过任何大型手术的,我才能跟你讲。”
“……”你还讲个屁,一边要讲,一边不讲。不讲就不讲,妈蛋,还要欲擒故纵,勾起老子的好奇心。勾起好奇心,你特么的就大大方方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不就完了,还要说一堆奇奇怪怪听不懂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哪般。
“上古妖兽裂天兕在大泽的深处。”大肥挖了挖耳朵,他最见不惯白宛和这种玩心跳的把戏,抢先来了个剧透,还饶有兴味喝着安安嫌弃的米汤,顺便欣赏着白宛和如咽气的气愤,还有玉虚真人走脱的灵魂。
“你刚才说啥?”玉虚真人不敢置信地问道。
“裂天兕,裂天兕知道不,我跟你解释解释。长得像青牛,又像犀牛,本事大到能打裂天,所以叫裂天兕,这回明白了吧,说的够仔细了吧?”大肥一副大爷的姿态躺在椅子里,有样学样地学着白宛和,翘起二郎腿,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
鉴于大肥机器细节地描述了裂天兕的外形和本事,简直就和玉虚真人脑中所知道的那个凶兽一个样子,不对,这特么的就该是传闻中的裂天兕才对。裂天兕啊,是个新岚大陆的战斗力加在一起,也难保可以斗得过一头裂天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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