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摇摇头,算了,白宛和,你还是保持自己原样吧,只要不拆了地府,本君……本君保证好吃好喝养着你一辈子。一辈子,呵呵,一辈子,仙子的一辈子何其长远,若有个活泼的姑娘共度,似乎仙生也有了信仰,好像,似乎,也许,可能……还不赖嘛。
确实,自从白宛和来了地府开始,地府增添了不少乐趣,小鬼不管是投胎还是劳动改造,积极了不少。就算是有恶鬼的,也能被白宛和整治的服服帖帖,抓回去当跟班都绰绰有余。
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黑白无常,笑容多了,办事效率高了,跟白宛和相处融洽,倒也不必担忧未来……不对不对,白宛和到底是跟黑白无常在聊公事,还是借机勾搭他们?白宛和的性格阎君太知道了,平白无故的就能桃花泛滥,更何况她还有意勾搭,谁不入套?
是了,白宛和平时口无遮拦,追回调戏良家妇男,见到个顺眼的,动不动就能把人扑倒,不是揩油就是上下其手。不行不行,她这个闹腾的性格必须让她改了,不然烂桃花得堵了黄泉路不可。
改?好像也不行,改了这流氓的性子,被良家妇男看上,不改,她有的是办法生米煮成熟饭。这改不改,岂不是都于自己不利?哎,怎么就看上个不该看上的人呢?
阎君还没纠结出个名堂,白宛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有个千杯不醉的师父,有了这点遗传,她的酒量也不差,睡了一小会儿,现在微微清醒了一些。
白宛和揉了揉眼睛,看着身下的阎君不温不怒直愣愣地望向自己的眼底,她双手还揪开了阎君的衣领,露出里面一大片的……可脑补可YY画面。白宛和呲溜着口水,想着必然是在梦里,不然阎君怎么会不推开自己,反而略带暧昧地揽着自己的腰呢?
对对对,肯定是梦里。白宛和这么想着,嘴巴里也就这么念叨了出来,听得阎君一阵大笑,一指嘣弹在白宛和的额头,有意坐起身来,和白宛和把距离拉得更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怎么一脸傻气,你当本君是吃人的妖怪不成?”
他靠的极近,呼吸的热气皆数喷在吧白宛和的脖子里。本就是自己看中的盘中餐,此时对着自己暧昧,白宛和醉酒的红晕未消,又多添了一层霞云,如施粉黛,加之一些与平常不同的娇羞与扭捏,竟美不胜收,看的阎君有那么一瞬晃了神。
“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白宛和这会儿比喝了酒还晕晕乎乎的。她伸手在阎君的脸上揉了两把,阎君始终微笑以对,白宛和仿佛见了鬼,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
白宛和拿食指的指尖抵着阎君的鼻子,故作凶神恶煞地问道:“不……不能够吧?你说,你是人还是鬼,是贪恋我的美色还是想羞辱阎君?他可是老娘的男人,老娘罩着的,是你……呜呜……”是你打主意的吗?
话未完,那一开一合的樱红嘴唇,就已经被阎君含住。嗯,终于安静了。
阎君轻轻拥着白宛和的腰,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不慌不忙地品尝着,只觉那张平时聒噪个没完的小嘴,居然有着如此柔软的触感,清甜如斯。时至此时此刻,阎君才明白过来,难怪新岚大陆上的戏曲中总爱说些什么相濡以沫的故事,原来相濡以沫竟如此奇妙。
慢慢的,他似乎食髓知味,逐渐加深,索取更多,越是投入越是忘情,越是拥的更紧,想到的就更多,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将填满心中空缺了几万年的地方。等阎君餍足,这才放过怀里的人。
此时的白宛和,傻傻愣愣,神魂已经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除了那张水光透亮还带着微弱牙印的嘴唇,昭示着他们刚才放生了什么之外,她完全不知今夕何夕,甚至连空气中暧昧到爆炸的味道都没嗅出来。
“记住,姑娘家家的,以后不准再出口闭口就是老娘,说这种粗鲁又野蛮的话,否则……这就是惩罚。”阎君摸着唇,意犹未尽,暗示的意味相当明显。
白宛和瑟缩了一下,又立马停止了腰杆,似乎再期待这样的惩罚,随后又摇摇头,傻气十足。
阎君有些好笑,平时什么话都敢说,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宛和,竟然会因为被自己吻了而变傻?那还真是个傻姑娘啊!阎君的食指摩挲着白宛和唇上的牙印,只觉有股热流直冲丹田,有什么冲动不可抑制,又不得不抑制住。
“咳咳!”阎君的耳根一红,侧头缓了缓,呼吸了点不那么暧昧的空气,将眼神从那惹人凌虐的唇上移开,落在了白宛和的头顶,故意调笑道:“怎么,你不是老手吗,也会输在我在新手的手上?”
“我……”
“你其实也是个新手吧?”
“你才是新手,你全家新手,你祖传的新手!”咯阿亮艳冠天下还是新手的事,居然被你给发现了,妈蛋,这种丢脸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不然老脸都没地儿搁。没办法了,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只能先那啥再后杀了。
阎君一笑,胸膛的震动真真切切地传至他怀里白宛和的耳中。白宛和感受着阎君突如其来的热烈情感,暗中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松了一口气,仰起头来迟迟地笑着,“哈哈,果然是梦,一点都不疼。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开放了?”
既然是梦里,那还怕什么,清醒时不敢做的事,梦里全部给享受了再说。这么想着,白宛和就是一个翻身,直接压在阎君的身上,捧着他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梦里好啊,梦里就可以想把你怎样就怎样了。来吧,脱了,咱们双个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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