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街道上空,他远远的看到距离这里不远处另一条街道上,那场明显已经升级到热武器之战的袭击。
两边街道上的商铺建筑倒塌的不计其数。
不远处,维管队的机甲队伍们终于在事件已经发生了接近五分钟后,姗姗来迟。
这样的速度发生在首都星,很不正常。
维管局的军队出现后,那边的战斗也进行到了尾声,凌炀看着那个在维管队和另外一辆机甲的围攻下,竟然还有脱离逃跑趋势的战舰,一向清雅的脸上现出冰寒的厉色。
驾驶机甲,果断在那辆小型战舰即将成功脱离的瞬间,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在对方毫无意外的疯狂拼死攻击下,凌炀控制着机甲侧身,任凭对方伤到了他机甲的肩膀位置。
最后,他看了眼机甲的伤害度警报,翘起抹让人森寒到骨子里的微笑,按下了他这架机甲能够发出的最大强度热武器攻击。
他凌炀,虽然一直是被人称为古董、书呆甚至老学究,但他骨子里却真心不是个宽以待人的主儿。
敢砸毁了他家这条街上十几家商铺,那就老老实实留在这里,接受即将到来的审判吧。
“轰!”
首都星凌家为他们继承人配备的最大强度热武器,其攻击数值据对不止是四级。
只是一记攻击,那艘刚刚有脱离趋势的战舰,瞬间被他轰击炸毁大部分,被彻底留在了原地。
爆炸后的战舰,应急护主装置启动,以安全气囊的方式将机甲上的全部人弹射而出。
等确认那艘战舰上的所有人都被抓获,再无逃脱可能后,凌炀这才施施然的拨通一则视讯:“……是的,对方率先向我发出了攻击,机甲可以做伤痕鉴定和相关录像……我违规使用了三级热武器,但首先我是在危机面前自我防卫,其次我还未成年……我可以提供有关我这次热武器违规使用的罚款,但是其他,你帮我做无罪辩护!”
搞定了后续相关事宜,凌炀看向后座还昏迷着的少女,急忙将机甲变形至悬浮车模式,向最近的医院飞去。
将悬浮车停到医院的停车场,凌炀在将少女抱下车时,却不由动作顿了一瞬。
他目光奇异的看着少女额上的血迹,和她裂开丝袜下露出的脚踝蝶痣,眼神闪了闪,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用手在少女额上的血迹蹭了一下,轻轻将血迹点在她脚踝上的蝶痣上。
本是随心而至的玩笑举动,却不想那里在下一刻发生了惊奇的变化。
凌炀瞳孔忍不住一缩,心跳瞬间紊乱失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一博从今早起来开始,右眼就在一直跳。
他昨天刚刚办完出院手续,虽然还需要佩戴一阵子屏蔽帽,但比起全天住院,还是自由不少。
今生,或许是由于前世他记忆觉醒的缘故,他血脉觉醒的时间提前了大概一年。
本来在黑珍珠号上时,他还可以勉强压制这种感觉,但是一下船,就已经完全压制不住,那种在血脉深处叫嚣并呼啸着的觉醒冲动。
也是因为觉醒,他最近和奶昔的联系大多以视频方式,已经有数天没有见面。
让他很怀疑,这种莫名的不安和烦躁感是不是与奶昔有关。
但根据他查到的奶昔现在的位置,并没有什么问题,一直在地图上的一处图书馆附近转悠……
郁一博拧紧眉梢,开始仔细在那一段冗长的记忆中回想,他到底都遗忘了什么。
曾经在首都星的这段时间,因为准备学院考试,他一直被大哥压着复习,拜会一些熟识的叔叔前辈和友人,而奶昔则是复习和照顾牧爷爷两头跑,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今天,牧南溪应该是去参加她那边的学院面试,估计不用多久就能收到她面试成功并被录取的讯息……
将这段时间的记忆重新划拉了一遍,郁一博自觉没有什么疏漏,但现在他心底的不安也不是虚的。
特别是现在他已经血脉觉醒后,每次有重大事情发生时,他的九狸血脉都会生出不安感,为他做出提醒。
这在前世他的政治生涯中,为他做出了不少贡献。
所以,肯定有什么是他忘记的,没有思考到的。
想了想,他先给牧南溪拨打视讯,她没有接,随后又给他今生与前世最大的区别处——牧封打去视讯,一接通,就看到那边碎屑乱飞的爆炸场景。
这是……遭遇了袭击?!
郁一博的心咯噔一下,等他快速询问完情况,不好的预感被彻底证实。
因为他们发生爆炸袭击的地点,赫然就是牧南溪此刻的所在。
没再犹豫,郁一博马上戴上屏蔽帽,一边给老师拨打视讯,一边向事发地点快速跑去。
他赶到时,维管队也已抵达,袭击者正准备逃窜。
郁一博确认了牧封、张放几人都安好无恙后,就要打开光脑进一步确定牧南溪的具体位置,却在等待间,视线被空中悬空而立的熟悉机甲吸引。
似曾相识。
郁一博没有深想,直至他看到光脑上代表着牧南溪位置的光点,赫然与那架机甲的飞行重合,直至他看到那架机甲向逃跑者发出的那记至少三级以上的攻击,脑海中那根绷紧的弦才突然接上。
能够在首都星发射出五级以上热武器、并且无惧最终审查的,还有那架熟悉的机甲——是凌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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