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强的手工制作能力,全程耗费的成本就只有那点布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奶昔这样的小才女。】
【奶昔奶昔,唯我独惜!】
……
“请柬检查无误,祝两位玩得愉快。”
门卫恭谨的将请柬还给牧南溪,牧南溪矜持地点了点头,就与祈元洲一起踏入舞会大厅。
等两人走远,门卫低声与身边人小声了说了几句什么,那人听得连连点头,马上小跑着离开,向住宅区方向跑去。
书房中,郁司令挂断电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今晚,可该是热闹了。”
“司令,那咱们……”
“你们该做的准备就先做着,防卫也不能弱,剩下的,就等着我的指示就行。”
“是,司令!”
下午时,牧南溪与祈元洲都曾在他们的主动权时间内使用过探索传送技能,当时他们被传送的地点,就在这郁司令的舞会场地周围。
很显然,郁一博将任务品藏着的地点,就在这附近。
一进入大厅,即使牧南溪早对这情景有了怎样的预想,也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古董!古董!全都是古董!
还全部都是有价值的古董,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被摆放到舞厅的各个角落,这如果不是游戏主办方在搞事情,就一定是bug!
哪怕是民国期间的司令再怎么有油水,也不会这么富有啊啊啊!
对于这个时代的古董,祈元洲倒没有牧南溪那么深的体会,只是以为她在震惊于这个舞厅的奢华,或者是被这里体现出来的独特时代风貌所震撼。
祈元洲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番全场,记下了在场与会人员的面貌特征,与原主记忆中的人物一一对上号,迅速判断出各自的身份、地位和派系所属。
牧南溪的原身由于身份地位的原因,在场出席的人物几乎一个不认识。
唯一有印象的几个人,还是今天从报纸上看到的。
对于祈元洲关于那些人身份的询问,完全一问三不知。
*
凌炀看着直播画面中,即使是在名流翩翩的中古时代舞会也丝毫不逊色的牧南溪,眼底眸光闪烁。
到底是有些晚了。
现在的她,可以看出牧南溪明显是对那位叫做郁一博的少年有了好感。
作为凌家的未来继承人,他虽然一直泡在书堆中,但在感情方面却一直都保有原则和底线。
比如说,哪怕他的婚约迟早会作废,但只要它一天还付加在他身上,他就不会主动勾搭其他女孩,免得让对方限于两难境地;
比如说,哪怕按照原本正常的轨迹,如果没有牧南溪被掉包的这一出,他应是与牧南溪从小青梅竹马、水到渠成,但现在,在他发现真相前她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哪怕只是萌芽,在他们分手之前,他都不会主动出手。
说到底,这不仅是原则,更是他对自己感情的负责,更是对自己感情完美度的强迫症。
凌炀垂下眼帘,抬手将直播画面关掉,也不知道这样的他,未来等到的会是怎样的另一半。
也不知道他,到底需要花费多久,才会忘却这段初始的心动……
*
巴兰宾也在犹豫再三后,还是联系上了那位她已经十多年没有联系过的人的号码。
“……你是说,那个刚刚被张家剔除出去的张璇,是你和我的孩子?”
这个消息显然很出乎对方的意料,即使现在已经修炼到无论多大风浪都能面不改色的政客,神情也有一瞬间的皴裂。
男人反应了一会儿,才以手抵额,从记忆的深处缓缓调出曾经那段混乱的记忆,半晌道:“你想求我什么?提前说明,如果是想要将她接到我家认祖归宗,是不可能的,就连养女……”
“就连收为养女都有些困难是吧。”巴兰宾显然并不意外他的回答。
当初她生完孩子,之所以没有将人送给他这个生父抚养,就是太了解他家中的环境,这才连告诉都没告诉过他,直接打消了主意。
“但那是之前,那时你的妻子背靠郎祺势力,比你话语权大,你不敢招惹,但现在郎祺就要倒了,你在家里,也完全没必要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了不是吗?”
男人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沉思,也似乎是不想与她解释太多。
巴兰宾却不在意,直接道:“这个女儿,就是你政客生涯上的污点,不论你接收还是不接受,她都在那里,所以,无论你想自己收养她,作为以后的联姻工具,还是让别人收养她,都随你。”
男人抬起头:“你不在意她,所以,今天你给我的这通视讯,是有其他事?”
“没错。”巴兰宾点头,言笑晏晏中冲他眨了眨眼,暧昧低语,“阎哥,帮我一个忙……”
“如果会对我的政治生涯产生影响的,那么我……”
“阎哥,”巴兰宾语气变得更加柔和,仿佛能滴出水来,但她说出来的话,却莫名让阎熠周身一寒,“你要搞清楚,我现在并不是在求你。而是在拿捏着这道能够断送你政治生涯的污点,威胁你。”
“你……”
“你感觉‘政界大佬扔掉张家千金,私生女李代桃僵进入张家享受十六年’的标题会不会很震撼?”
“兰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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