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也为了你明天的顺利干一杯!看看我偷渡过来的酒……”冷荣满脸神秘的从他的长筒军靴中抽出两长管酒瓶。
“喝什么酒,喝饮料!小孩子家家不能喝酒……”牧南溪板着小脸噌得一下站起,却马上被几只手一齐拉了下来。
“奶昔,你这次可是和我们一国的,不许打报告……”
午宴开场,谈笑尽欢。
用餐间,众人不忘点评其他人的手艺多烂,自己手艺多无敌,但最终最先光盘的,永远都是牧南溪掌勺的主菜,气氛一片和谐。
就在这时,牧南溪接到了孙晓娜的视讯。
当孙晓娜想起明天牧爷爷即将该出院后,着急忙慌的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医院看一眼,与对方的新主治大夫套套近乎,刷刷存在感,好争取让牧南溪早日松口答应使用那张船票。
哪想她却刚到医院却得知了牧远转院的消息,她的心蓦地一下提了起来。
是发生了意外?还是他们已经提前出发?再或者是,牧南溪已经发现了她的别有所图……
孙晓娜越想越慌,她不敢联系给她星际点的人,生怕对方发现猫腻不给她续款,因此她左思右想下,还是决定给牧南溪打通视讯,打探打探情况。
牧南溪和大家打了个手势,走回卧室,按下了接通键。
“南溪,你是在家吗?怎么这么久没接我电话?”孙晓娜的眼滴溜溜的在她身边打转。
“是啊,昨晚没睡好,补了个眠,刚睡醒。”牧南溪垂下眼帘,“晓娜你找我有事吗?”她的声音依旧和缓软糯,表情毫无异样,但餐厅中一直留意着她这边的四人却知道,这是牧南溪认真开撕的前奏。
“啊对了,我刚刚去看牧爷爷,发现他已经不在医院,南溪你是给牧爷爷转院、不准备去首都星了?”
牧南溪眨眨娇俏的鹿儿眼,笑:“没有,我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想多换几家医院给爷爷做做检查而已,万一还有希望呢。”
孙晓娜舒出一口气:“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提前出发,或者干脆不去了呢。南溪,我和你说,既然方医生把船票给了你,你就干脆直接……”
牧南溪听着耳边她不遗余力的游说规劝,唇角讥诮,心底对她的最后一丝友谊彻底化为飞灰湮灭,直到挂断电话,她都没有给孙晓娜一个肯定的答案。
起身,微微侧头,她看着卧室窗外灿烂的花丛,有些出神。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六年。
或许因为一直以来都在老年人中间打转,所以,她给外人的形象大部分都是可爱讨喜的小辈。
但真正了解她的人都知晓,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天真无害。
如果真的有人要来害她,那她也会亮起獠牙,毫不犹豫的给对方以狠击,让对方知道痛,知道怕,再也不敢招惹她!
无论是曾经伤害算计过她的女主张璇,还是现在的孙晓娜。
因为她不仅是曾经养老院各位大佬的小可爱,更是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小腹黑。如果谁都能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那她可就真的有负于爷爷和奶奶们的悉心教导了。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曾经她的家中有几百个宝。
又岂容那些“赤贫者”欺诈!
事实上,她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将孙晓娜的异常举动匿名发给了孙伯伯。
孙伯伯一向古板严肃,比起牧爷爷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相信,即便一开始那个匿名信息没有引起他的重视,但当种子种下,时间延长,他迟早会发现端倪。
而这个时间,以孙伯伯的敏锐,最多不超过三天。
“南溪姐,快出来吃饭啊,再晚就让这群饭桶抢完了。”外面传来巩心宇的焦急催促。
“哎,马上。”牧南溪眨眨眼,露出轻松的笑意。
说不定就是今天呢?
小卧底即将被解决,想想还有些小兴奋呢。
自从两天前孙父收到了条奇怪的讯息,他就感觉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原本他还嗤笑那条讯息太假,他自己养的闺女自己知道,虽然有些单纯缺心眼,但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不知为何,自从收到那条讯息开始,他以往一些不注意的细节就开始频繁的在他眼前找存在感。
比如说,她闺女最近每天心情都很愉悦,但却已经两个礼拜没问他要过零花钱。
比如说,她闺女最近买了不少衣服和首饰,都是他以前没见过的款式。似乎那件她最近经常戴的项链,还和他上司夫人戴得一样,是zr家的。莫非那件不是仿款?!
还有那些鞋和衣裙,虽然他也知晓前妻经常会给晓娜些零用钱,但如果是那种能够负担的起ZR家首饰的大数额资金,就肯定不会是他前妻的手笔。
毕竟晓娜现在只是亚成年,心性还不定,很不必要买这些昂贵的奢侈品首饰,养歪了性情。
当越来越多的疑点汇聚在一起,就连孙父自己也不由开始怀疑她家闺女是不是真的做下了什么蠢事。
没有迟疑的,他调用了监护人权限,调查了孙晓娜最近的账户使用交易情况,这一查不得了,虽然他那蠢闺女已经竭力隐瞒,但到底手段稚嫩,没三两下就在他这个老油条眼皮子底下现了原形。
所以等孙晓娜心情愉悦的从外面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她爸爸和爷爷两张黑如漆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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