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家,也在药剂师血脉的逐渐稀薄后转行为商,竟也在所有张家人的齐心协力下,发展得井井有条。
作为首都星张家这一辈唯二的两个孩子,他因为与妹妹张璇的关系不好,自小也没有多少亲戚玩伴,长大后,他更是几乎把全部的友谊都放在他的这个小群的几个朋友身上。
童年的孤独感,和张璇之间的越渐冷漠,现在难得出现一位言行契合的朋友,而且还很可能是他们张家的骨灰级粉丝,也难怪张琨会这么兴奋和期待。
小群中三人大概能明了他的心思,也没说太多泼冷水的话,又热热闹闹的讨论了一阵,才相继散了。只是在私下里,三人却不约而同的加大了对牧南溪资料的调查。
一个能被元哲铁口直断想认为他们亲妹妹的,脚踝上有着张家标志性的紫色蝶痣的,又和张琨五官有些微相似的神秘少女,无论她的出现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已经成功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夜深人静时,张琨躺在床上将牧南溪海选第二轮和第三轮的录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随着录频的观看,不知为何,他心底长久以来掩藏着的那份的空虚、寂寥和暴躁,好似终于得到了圆满,在观看过程中烟消云散。
就连前几日小伙伴们甩给他的那份调查资料,都已经不能再影响他半分睡眠。
梦中,他仿佛又听到那个叫做牧南溪的可爱妹妹,用着一口软糯清甜的奶声和他说:
“你闭上眼,感应它们的情绪,你看,它们都在欢欣,在雀跃。”
——是的呢,那些活泼的药剂,调皮的植株,它们都在毫无顾忌的向他表达着开心的情绪。
“如果药剂学让你受挫,那可能真的不是你的错。”
——那大概我的药剂真的是和张璇不和?所以每次她抢着要喝的时候都会出事?那我以后都不给她喝了。
“我能感觉到,它们是在很真诚的在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它们,真的,虽然我从来没有敢于承认过。
“所以,不要轻易放弃它们,好吗?”
——……好!妹妹你说什么都好!
一梦醒来,张琨浑身舒畅。
他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发出长长的叹息:或许,他曾经藏起来的秘密基地,也该去启封了呢。
真好,他亲爱的药剂学!
当华盟古文化纸牌真人秀的第三轮海选全部结束,最终出线名单新鲜出炉时,牧南溪的五人小组全部沉浸在一片欢庆的海洋中。
如果说,上次的第二轮海选还有规则的限制,让选手的淘汰不是那么惨烈的话,那么这次的第三轮,就是赤.裸裸的优胜劣汰。
出线人数直接从开局时的两万多,锐减到最终的七千多,直接淘汰了三分之二。
就牧南溪注意到的,这一轮和她同一组的那位稍显沉默的大叔苏羽,已经顺利晋级,反倒是手持手.枪的沙琦大姐姐惨遭淘汰。
要说她的被淘汰经历,说起来还和牧南溪有些关系。
当时沙琦被祈元洲定住,拿走了空间钮后不久,他们三个就相继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就有人经过附近,捡漏似的夺走了她的手.枪,让她哪怕咆哮怒骂都无济于事。
牧南溪沉默的抬头看向冷荣:“话说,我们当时为什么会忘记把她手.枪抢走呢?”
冷荣:“……大概是那女人太彪悍,把我们给吓住了。”
牧南溪:“……”突然脸好疼。
她不该说元哲傻的,其实她和他也半斤八两,差不离。
游戏结束后,她曾经回看过元哲的比赛录频,然后发现那傻小子是真傻。
比赛刚开始他就相继遇到了两个女选手,结果他就舔着他那张络腮胡的大叔脸,一个叫了阿姨,一个叫了大姐,直接被人说眼瞎不会说话,活该没身份牌被淘汰,所以他才会决定下一次再遇到人,无论大小统一都叫妹,然后遇到了她。
感觉她被叫亏了.jpg。
元哲后面遇到的那个阿姨,因为说得话太难听,他一生气,就袭击了对方,抽出来张没用的服装资产牌,顺手捡回来一把小铁铲。
她当时还笑着和爷爷说,他真傻,捡都捡了,为什么不去直接捡那人的刀子,反而去捡没用的铁铲。
现在看来,他绝壁是对那个能穿着细高跟追了他半里路的阿姨阴影太深,给吓得忘记了。
就像她和冷荣一样。
此时,大家正因为郁一博这次的一拖二、让时佳佳和巩心宇顺利躺赢的出色表现,纷纷相聚到郁家。
顺便对他这种刚出院就跑去玩游戏的精神,致以了十二万分的敬意。
郁一博听着两人默契的谈话,不动声色的插了进来,将手臂压在冷荣肩膀上,斯文笑:“你们的大学都报完名了吗?成绩都下来了这么久,再不报名,好多一流大学可就截止了。”
冷荣感受着肩膀上压下来的沉重力道,心中一突,配合着转移话题:“我报完了,成绩下来之后,我就被我爸妈盯着报了,和我哥一个学校,叙拉星上的那所华盟第三军校,小矮子你呢?”
牧南溪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颊染上一层飞红,她故作镇定的摆弄着桌上的茶杯:“就还是我以前说过的华盟盛康学院啊,我有中级药剂师身份的加持,之后的笔试和面试肯定也不会太难过,而且过几天我爷爷也要转到首都星了,到时候我来回照料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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