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复生,一直都没有要放过他,更没有停止过让小二追查钱复生的下落。辱他妻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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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娴琴那边还没发现,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半月出现了灾情。昨天开始有灾民陆续进城,朝廷还没有下发公文,父母官也不能为百姓做主开仓赈灾。
欧阳乐忙碌的外出视察,了解了下面乡镇的灾情,看到无容身之所的灾民于心不忍,小二更是坐不住,念叨要他做好事赈灾。
他虽说是朝廷命官,每年的俸禄并不是很多,欧阳府那么大一家子,只能说勉强养家。这些年家里的事务都是方娴雅在打理,他知道方娴雅都在拿嫁妆贴补府里的家用,府里的光景才会像如今这么好。
回到府里和方娴雅提了灾民的事,都没有说让她赈灾,她二话不说,第二天就搭起了赈灾的粥棚。欧阳乐不放心方娴雅在外面,让小二守在方娴雅身边,错过了钱复生和方娴琴的见面。
这次各地受灾,州府涌进了很多灾民,钱复生也混在灾民里进城。
他这些年为了躲欧阳乐,不敢用举人的身份捞钱,方家倒了他没了靠山,靠着方娴静的嫁妆过了这些年。
以前大手大脚惯了,由奢入俭难,钱复生依旧寻花问柳,花天酒地,方娴静的嫁妆很快被他败光了。这次混在灾民里进城,钱复生要找他的老相好方娴琴。
方娴琴既是方府小姐,现在又是州同的姨娘,手里应该有些银钱。上次露水一夜,他也想的紧。
在州同府门外等了两天才等到方娴琴的丫鬟,两人约了地方见面,一见就滚上了床。
“表哥,你这些年去了哪。”她被县老爷虐待,在床上睡了好几天才下床。后来听说欧阳乐高中回来了,她担心钱复生的安危,派丫鬟去了钱府,钱府已经人去楼空,没过多久她还被诊出了喜脉。
“别提了,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有机会混进城,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见你。娴琴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表哥。”钱复生捏了捏方娴琴的胸脯,他还记得方娴琴这个地方敏感,果然惹的方娴琴娇吟。
“表哥好坏,娴琴有没有想表哥,表哥难道感受不到吗?”
方娴琴压着钱复生蹭了蹭,两人又来了一次。
上次和表哥行鱼水之欢她毕生难忘,第二天她被县老爷虐待,就是那一次,害她不能确定女儿是不是表哥的。
害了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表哥来了正好可以一起报复方娴雅,如果能把欧阳乐拉下马就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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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民一日比一日多,在方娴雅的带头下也有富商在施粥,但还是远远不够。
“小姐,我们这都施了一百石大米了,还要继续呀!”灾民太多,大米一天一个价,小姐的嫁妆一日比一日少,再这样下去,担心小姐的嫁妆会被搬空。
“继续。”相公有难处她怎么能坐视不理,再说相公有俸禄,她手里还有庄子铺子,能多撑一天是一天。
当晚欧阳乐带回来了好消息,公文下来了,圣上批了开仓赈灾。
方娴雅施粥的粥棚撤了,乖乖在家陪了弟弟几天的欧阳宁不安分了,要方娴雅带她出去看热闹。
她这几天忙,多亏了女儿陪着儿子,儿子没有吵闹才能抽时间出来施粥,女儿想出去玩,她哄睡了儿子带女儿出门。
欧阳宁牵着方娴雅和荷花的手,前面衙门门口在施粮赈灾,街上人很多,她左看看,右瞧瞧,突然看到一位小妹妹一个人站在路边,身边都没有姨姨看着她。欧阳宁趁方娴雅和荷花不注意,悄悄挣脱了双手,向小妹妹跑去。
方娴雅和荷花跟着欧阳宁追去。
“宁儿回来。”
突然前面放粮的地方发生了□□,灾民四散奔走,挡住了方娴雅和荷花的视线。她们在灾民里穿行,挡在眼前的人走开了,欧阳宁也没了。
“宁儿,宁儿。”方娴雅和荷花互相搀扶着,一边找一边喊。方娴雅吓的嘴唇泛白,双手颤抖,还没有找到欧阳宁,方娴雅突然晕过去了。
小二总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不在,他随欧阳乐出来视察赈灾情况,遇到有人闹事,小二追闹事的人去了。等他追到人回来,衙役正在给欧阳乐汇报方娴雅昏倒了。
欧阳乐不顾形象在街上狂奔,衙门离方娴雅昏倒的地方不到五十米,他却觉得街很长,路好远。
“小雅,小雅。”欧阳乐扒开围着方娴雅的人,一把抱起方娴雅朝医馆跑,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不同的是心境,那时只是心急救陌生人,这次是心急救他最爱的人。
到了医馆,欧阳乐心疼的紧紧搂着方娴雅不肯放下她,递出胳膊给大夫诊脉。他的心随着大夫的每一次皱眉,每次抚摸胡须而狂跳,盯着大夫的表情,眼睛不眨一下。
“大人,欧阳夫人因为怀孕又受了惊吓才会晕倒,醒来后就无大碍,大人宽心。”
大夫写方子抓药,方娴雅悠悠转醒,见到欧阳乐,她抱着欧阳乐的脖子落泪。
“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小雅只是怀孕了,大夫说醒了就没事了。”欧阳乐找出方娴雅的锦帕给她擦泪,方娴雅眼泪越流越多,没有听进去他的安慰。
“相公,我把宁儿弄丢了。”
这次没等欧阳乐吩咐,小二自觉的飞出去找欧阳宁,欧阳乐强自镇定下来继续安慰方娴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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