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么护着她?她为什么穿成这样?这个贱人难道在勾引哥哥?孟瑶正想着,孟迟已经抱着元宁大步流星往房里走去,孟瑶心里又酸又苦,连忙小跑着跟上,骂说:“哥,她怎么穿成这样,简直是个□□,跟她娘一样贱!”
孟迟皱眉,王氏当年总是用各种难听的话骂他们,孟瑶记性很好,也很记仇,现在就用同样的话来骂王氏的女儿……孟迟将人放在床上,跟着盖上丝被,解释道:“不是她的错,有人撕破她的衣服想欺辱她。”
孟瑶心中一喜,连忙追问:“她被男人玩了?活该!”
孟迟知道妹妹恨元宁娘俩,他也恨,这么多年他一直坚持找元宁,就是想着把当年王氏加诸于他们身上的都在王氏女儿身上还回来,但是在刘炳春那里见到她昏晕在男人身下任人宰割时,他却救了她,甚至控制不住怒气弄残了刘炳春。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瞟了阮宁一眼,她缩成一团窝在床里面,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了一点点,细而弯的水眸含着惊恐的泪水,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孟迟忽然想起来,有一次王氏挑唆他爹打得他爬不起来,他浑身是血被关在柴房,半夜里这个继妹带着药和吃的爬窗户进来想给他包扎,他不仅拒绝还痛骂了她一顿,当时她也是这样含着眼泪缩在角落里,怕得浑身发抖。
孟迟转回了头,不能再看她,看着她会让他不停地回忆少年时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心里的暴戾越积越多。
他转向孟瑶,淡淡说道:“没有,我去的很及时。”
孟瑶愣了一下,跟着咬紧了牙:“你干嘛救她?她活该!”
她懂事很早,娘还没死的时候她在屋里伺候娘吃药,忽然听见厢房有奇怪的声音,她偷偷跑过去,结果从门缝里看见王氏跟她爹抱成一团,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又像哭又像笑,等她再跑回去,她娘已经打翻了药碗,蒙着头无声地哭了起来。
十几年过去了,孟瑶一直记得当时的场面。贱人,她喃喃地说,跟她娘一样贱,成天就想着勾引孟家的男人!
孟迟见妹妹脸色突然变了,知道她也是想起从前的事心情不好,他轻轻拍拍孟瑶的肩膀,低声说:“走,别理她。”
孟瑶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说:“哥哥,这是你的床,我不准她用!”
她细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孟迟的背,手心摩挲着他衣物上的纹理,有些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心里慢慢安静下来。
孟迟很快推开了她,说:“你让人收拾一间客房给她。”
没多久客房就收拾出来了,只是阮宁跟着八啊九岁的小丫头进去一看,就知道又被整了。这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屋,靠墙放着一张断了腿的短木榻,除此之外连个转身的空间都没有,而且这屋子没有窗户,大白天也是黑漆漆的。
“娇娇,就算是虐文,好歹给间像样的屋子?”阮宁叹着气,“而且我好饿,也没有饭吃。”
“宿主努力哦,”标准女声为她打气,“虽然这是个虐文,但如果宿主超常发挥,找到病娇并征服他,没准儿也会变甜。”
“真的?”阮宁喜出望外,她还以为进了虐文只能受虐呢!
“真的,在我们大晋江,一切皆有可能。”标准女声说。
阮宁顿时来了精神,飞快地盘算起来。
这个文里的病娇是谁呢?原文出场次数比较多的男人只有郑瑜和孟迟,应该不是孟迟,他除了报复心很强之外并没有别的古怪之处,倒是郑瑜……
阮宁记得他特别喜欢自杀,每次郑家逼他离开元宁他就闹自杀,十几万字的文里他试过跳河、跳楼、服毒、上吊各种死法,几乎可以凑齐半本**——当然作为主角,他一次都没死成。
病娇肯定是他。阮宁眼睛一亮,只要让他成功地为自己自杀一次,她就可以完成任务离开了!
原文里郑瑜在元宁被刘炳春抢走后不到一个月就到了京城,算算时间,没准儿这时候郑瑜正在路上,当务之急是从孟家出去,找到郑瑜。
“贱人,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孟瑶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屋里太窄太黑,孟瑶只是站在门口处,趾高气扬地看着她,似乎随时要扑上来揍她一顿。
阮宁眯了眯眼,孟瑶从见面开始就在骂她,真让人烦躁。既然想走,不如趁势跟她撕破脸大闹一场,以她的暴脾气多半会直接赶她出去。
阮宁淡淡地问道:“你凭什么骂我?”
孟瑶没想到她敢还口。哪怕是王氏最猖狂的时候,元宁也始终是个软弱没用的小可怜,她那会儿受了王氏的虐待总会偷偷拧元宁一把或者踢她一脚,元宁从来不敢吭声。
孟瑶想,难道她以为哥哥救她就是对她好,她就有资格摆谱了?她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上去,骂道:“贱人,你凭什么让我哥救你?你活该被男人骑!”
阮宁躲开了,但孟瑶小手指上的指甲扫到了她的脸颊,原身的皮肤极其娇嫩,虽然只是轻轻划了一下,从耳朵到下巴已经出现一条血痕。阮宁捂住脸,冷笑道:“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我还不及你娘一半恶毒!”孟瑶针锋相对,“她害死我娘,还想害死我哥和我,我要你替她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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