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牵扯到很多复杂的生物学名词,蔡晴觉得术业有专攻,自己只是搞体育竞技的,不用对这个生物学深入研究,况且她读书真的一般般,不是学生物的料,看着那些字母缩写就是头疼。
理论家以及实践者杜彦斌对此很是无奈,他早前还以为能够找到一个同好呢。
蔡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气喘吁吁的克拉拉就是想起了杜彦斌跟自己讲解这一段时的无奈,她愣了个神,决定回去好好跟理论家探讨一番。
克拉拉在破发、保发取得了梦幻般的开局时,并没能把这种良好的势头维持下去——蔡晴接连保发、破发,根本没有给法国小姑娘太多自我调整的机会便是轻取第一盘。
2005年的时候wta赛场上还不允许教练进行场内指导,所以一切都得自己来。
坐在简陋的椅子上的克拉拉用毛巾捂着自己的头,似乎想把自己和外界隔绝开。
“小孩子心态不稳,不过蔡晴还真是有点让人意外。”看台上几位新闻工作者又是在讨论起来,“我记得去年崔绵绵拿到一个挑战赛冠军后,后来是直接拿外卡参加了羊城国际赛?”
“你没记错,不知道怎么搞的,参加了一次WTA赛事后反倒是又回来参加挑战赛了,这次不是去日本参加那个岐阜6k了吗?”
起初问话的那人听到这话乐呵了一下,双臂抱着后脑勺舒服的后仰着,“这两年网球中心好像没什么人打出来,难道还真打算继续吃邓涵她们几个的老本?”
说这话时,他却是看着场上的蔡晴,第二盘的比赛蔡晴的状态出来了,就是怎么打怎么有的那种。
而克拉拉明显还太小,不管是心态还是技战术上都太过于年轻,没办法及时作出调整。
输掉比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小姑娘并不是很乐意,却还是和蔡晴握手言和。
“Amalin,malidemi.”
“啥?”说英语好吗,她听不懂法语啊。
克拉拉却是仰起下巴看了她一眼,然后收拾着球包离开了。
伴随着比赛的落幕,赛场会在短时间内属于胜利者。
不过很快就还有其他选手比赛,蔡晴也是收拾了球包离开,她从球员通道离开的时候,看台上有年轻的男孩子冲她吹口哨。
蔡晴愣了一下,不甘示弱的也吹了一下,引得看台上的观众们一愣,继而是哄堂大笑。
国内来的几位记者朋友们并没有着急采访蔡晴,这会儿还在看台上悠然地坐着,看到这一幕也是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她还挺活泼的。”
这话引发了一阵沉默,是啊,蔡晴还不到二十岁,年轻的很。
如果读书的话,这会儿应该是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凭着她的长相,即便不是班花系花什么的,那也会在男同学中备受欢迎。
大学校园里二十岁不到的女生什么样,几个人都是一路读书过来的,还能不清楚?
一时间,竟是畅想起那段青春岁月了。
蔡晴可不知道自己的口哨声引得同胞们畅想连篇,她因为这个口哨险些被惩罚了——赛事的工作人员提醒她,网球是一项高雅的运动,选手不应该出现这种不雅的行为。
蔡晴费了好大的劲才是听懂这带着伏特加味道的英语。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Justthisonce(下不为例)。”
来到希姆基才知道冠军奖金就那么点,蔡晴可不想自己被罚款,到最后还得自己补贴钱。
是的,作为10K系列赛,赛事的冠军也只有不到1600美金的奖金,因为赛事的奖金是从八强开始就有的,而并非冠亚军独享。
1580美金,扣除完税金后再交纳给体总将近一半,即便是她夺冠,最终能拿到手的也不到七百美金。
当然,体制内也不是没好处,签证是中心给办的,机票钱住宿钱中心都会给报销,报名费是中心统一给出的。对比其他参加ITF赛事级别的选手而言,国内的网球运动员们又是幸福的——很多蹉跎在ITF赛事中的网球运动员们都会在住宿上面想尽办法的节约钱,比如去住家庭旅馆。
人不可能什么好处都拿到手,蔡晴很是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她也没再多想。
午饭后在这个城市溜达了小半圈,然后她去训练场地练了半个多小时的发球,回到酒店后拿起弹力绳和振动杆进行了一个小时的体能训练,重复前两天的比赛。
正赛第二轮,蔡晴迎战来自捷克的姑娘诺沃特娜。
这是斯拉夫语系的后裔,蔡晴这是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好在网球有约定成俗的肢体语言,即便是鼻子下的嘴巴没派上用场也不用害怕。
诺沃特娜并没有给蔡晴带来太多的麻烦,捷克人在昨天下午结束了比赛,某种程度上蔡晴占了恢复时间长的便宜,不过赛场上的表现并不完全是体力的问题。
同样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都是青春无敌的时候,又不像是老将那样存在着体能上的问题。
主要还是状态,技战术完全没发挥出来,被蔡晴压制着打。
“昨天打法国那小姑娘她就是先丢两局,然后忽然间开窍了似的就压着克拉拉打,今天这是如出一辙啊。”
破发局、保发局都丢掉后,到了捷克人的第二个发球局,蔡晴就是抓住了对手反手力量薄弱,可着劲儿打诺沃特娜的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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