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馨自己倒是一脸的期待,打开盒盖的刹那间,美好的童年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来。
“看这些玻璃弹珠漂亮吧?”蓝馨拿起一颗,对着水晶灯照了起来。
“还有这些反光卡片,知道吗,这是脆脆面里的赠品。我为了集齐一整套,不知被着德叔偷偷吃了多少包呢!”她还记得小时候,德叔可是严令禁止她吃垃圾小食的。
“哇,这个可是我的最爱,当时没舍得吃,一直留着的,给你吃!”蓝馨惊喜地发现自己珍藏多年的牛筋条,调皮地举到信跟前。
信看着她如数家珍地献宝,眉开眼笑的她回忆着童年似乎完美的无缺憾。他脑子里却回响着红倚说过的,她经常被眼红的家伙们而遭受欺负,不由的心疼。
他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将她带到怀中。贴近她的脸,“我比较喜欢吃你。”四唇相抵,他的舌舞弄着、挑动着,深深探入他所挚爱人的灵魂深处。
她不再拒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迎合着,痴痴与她相爱的人交缠着。
疼爱与怜惜带着律动输入她体内,化作一股暖流将彼此牢牢粘合在一起。
床上的两人相拥着,全身的炽热还未散去,怀中的人儿却疲惫不堪。
他知道她没睡,“馨,我见到红倚了。”
“哦。”蓝馨轻声应了一声。
“她说欠你一份人情。”他摩挲着她光滑圆润的肩膀。
“都是好久的事了,不记得。”蓝馨睁开略惺忪的眼睛,抬头问,“她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你们是一路的。”
“谁跟她是一路的!她那么贪财还好色!”她支起胳膊肘儿,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信趁机看着她的无限春光,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让他再次热血沸腾逆流向下。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他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故意在她耳边呢喃中带着小惩罚。 “馨你太不乖,明明跟红倚是朋友,却不告诉我。”使他一直将红倚和礼列为黑名单中。
蓝馨受不了耳朵的痒,在他身下躲来躲去。“我以为你知道嘛!再说我们也不是朋友,只是信息交换而已。”她躲不过他的耳边风,只好主动吻上他,以求不遭受难耐的小折磨。
她主动的吻,更加肆无忌惮地点燃了,身下早已烧成一片的火。深而紧的无缝隙再次融合,终于让这个多舛的夜在最后一丝甜蜜中,迎来天际的鱼肚白。
蓝馨在别墅里好闷,趁着爸爸和德叔去打高尔夫,磨着信带她出去走走。
信叹息这个小女人的撒娇磨人的本事越来越高深,让他无力应对。
信最终答应她,但只能去蓝殿和红殿,让她自己选。
蓝馨想了半天,去阁楼还是他们俩个,只是换了个场景,没意思。不如去红殿,跟疯婆子吵架来的解闷儿!
信开着车,问贪吃着薯片的小女人。“馨,你的消息来源都是红倚告诉你的?”
“嗯,差不多。”她咔嚓地嚼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很久了?”他居然没发现一丝的蹊跷。
“也不算多久,就你知道的,要重新接手蓝殿开始。”她皱了下眉头,不喜欢蕃茄味的薯片。
“丧子母亲事件?”没想到她们从那时起,就开始传递信息,而他却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嗯。”蓝馨又随手拿了桶薯片,好滑,不好打开。
“用手机?”他与她几乎形影不离,唯独手机他没有翻看过。
蓝馨摇头否定,用力掰着吃不到嘴的零食,最后泄气地拿给信。“帮我打开。”
信用单手,准确地说用大拇指一压便利拉环,轻松打开。
蓝馨大呼神奇,只有他知道跟神奇无关,只是这个小女人太过心急,没看到拉口在底部。
“馨?”他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蓝馨一把将零食塞进嘴里,装的满满的,像只吃松籽的松鼠。“唔..唔...”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信幡然醒悟,原来她们是用吵架做掩护,其实是在言语中传递消息。凡是涉及到两个女人吵架,他均是能躲便躲,即便听了也是没用心去听。
现在回想起,便能听出重点来。初见红倚时,她的话中就出现了‘蓝殿出了两三条人命’。在调查中断线索后,也是蓝馨去了红殿后,才有了眉目。还有前不久,发生阿李事件后,在红殿莫名上来的几道菜,也应该大有文章,不然蓝馨不会痛快并反常地签下了那张不菲支票。
“馨,那三道菜,一碗水,一盘羊毛,一条冻蛇是在说明什么?”
蓝馨喝了口可乐,好爽!“红颜祸水、羊毛出在羊身上...”
“前两道菜是在暗示你,是蓝殿内部人所为,最后是指与黑蛇忠有关?”
蓝馨点头又摇头,“第二个你说对了,第一个红颜祸水指的是你。”
“我?”信纳闷怎么又会牵扯上他。
“阿李不是看上你了嘛!”蓝馨想起那个胆大的女人,竞然开口让信做她男朋友的事,就怄气。
“第三道菜肯定是指黑蛇忠了?”这个比较形象,容易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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