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丝丝来了!”
李明儒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这部戏可能要做调整!”
姜丝丝坐在椅子上看着李明儒办公桌上的花瓶,花瓶中插着一大束鲜艳的腊梅花。
一大片阳光照在她面前。
“我的资金尚不充裕,另一个老板要投资,但是他的要求是女一号由他的人演!”李明儒简要地说道完这句话,一边觑着姜丝丝。
“哦!”姜丝丝仍旧看着那支腊梅,“那么……”
“没办法!”李明儒说道。眼睛也看着那束腊梅,腊梅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姜丝丝看着斜日映照在墙壁上长长的影子,然后就站起来走出去了。
李明儒端起茶来狠狠地喝了一口。
姜丝丝走到一个广场的椅子上坐下沉思。阳光温和的洒落在她身上十分温暖。她抬起头来看着那远处的在阳光中显得分外明亮的大厦,那些大厦在她的面前投下一大片阴影。
之后,她站起来踉跄着走了。
李天宇坐在大厅里看报纸,漫不经心地将烟灰抖落在烟缸里。烟缸里堆满了烟头。他的妻子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看着雾蒙蒙的未名湖,未名湖上飘荡着薄薄的一层雾。
“警察也没有办法了吗?”
李天宇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
“白付豪有哪点不好?我真弄不明白——”
“够了!”父亲生气地喝道。
“啊,看看。埋怨起我来了!我还不是为了她好,为了这家好!”
父亲转过身去狠狠地瞪着她。母亲看着母亲那愤怒的眼神,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
“为什么你要威胁她不嫁给白付豪你就会自杀!”
母亲看着父亲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道不出来。
“如果你是青青,你会怎么做?”
“我——”
“女儿必须按照母亲的想法去做吗?”
父亲说道完就走出大厅,朝别墅外的花圃走去。深秋时节,秋菊依然开得美丽。李天宇走出大厅,沿着山庄的道路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到山坡上,站在那里看着远处。
“父亲!”
李天宇回过身来,看见白付豪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请别叫我父亲,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父亲了!”
“是的。但是你还是我的父亲一辈。”
“你有陆青青的消息吗?”
“没有。我也在找她。”
“警察怎么说道?”“也没有消息。”
两个人坐在了椅子上,显得沉静,仿佛心中都压抑着一股情绪。
陆青青回到娘家之后,那天青青的母亲劝解陆青青回家去,母亲刚走,白付豪就走进来了。两个人尽皆沉默,仿佛都不愿低下那高昂的头颅。
“回去吧”,白付豪说道,“无论谁对谁错都不重要,关键要两个人在一起。”
陆青青转身看着他:“我们离婚吧!”
白付豪看着她沉默地说:“难道他真的比我好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熟悉而分开。”
“有必要吗?”
“我们说过,我们是两颗永远不相融的心灵!”
陆青青深沉的点点头,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
在陆青青的再三坚持下,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去办理了离婚手续。甚至连双方的父母都不知道。因为这桩婚姻几乎可以说道是完美的结合,容貌、财富、地位、门阀都相当,而如今两人离婚可定会一石卷起千层浪。
直到最后陆青青失联之后,双方的父母才知道,可是已经无法挽回。
李天宇坐在那里仰望着天空,白付豪坐在那里看着地下,彼此都不知道要说道点什么才好。
不久之后李天宇就走了。
白付豪坐在那里心事重重,那忧郁的神情看起来就像冬天山林的烟雾。这桩婚姻带给他的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但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当第二天他们开车到民政局的时候,路上白付豪还企图挽留,但是陆青青那果决的态度让他不能选择。“每个人都想为自己的心灵找一个归宿。但是我找不到那种归宿感。也许我是错的,但是现在只能这样。你原谅我吧!”最后陆青青说道。
白付豪呆呆地望着那株落光了叶子的梧桐树,他觉得自己就像那株梧桐树。
不久之后他看见李明儒走过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欣赏风景?”李明儒问道。
对于李明儒的话,白付豪充耳无闻。
“你和陆青青离婚了?”李明儒又问道。
白付豪点点头,似乎不愿多说道。
“怎回事?不是好好的吗?”
白付豪冷冷地一笑,那笑容就像一个锥子。
李明儒见他那副态度也不便多问。
不久白付豪就走了。
李明儒看着他的背影,陆青青的丽影在他心头慢慢地浮现出来,就像水中倒影一般。
高义出门了。
他坐在地铁里呆头呆脑的,像一只发呆的鹅,眼光直直的看着对面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那姑娘低头看着手机,忽然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意。高义咳嗽了一声,端坐起来,两眼望着窗外。窗外是一片黑暗,昏昏沉沉的一片影子。那姑娘瞟高义一眼,忍不住抿嘴一笑,又低头看手机。
不久地铁到站了,高义就下车了。他扭回头去想再看那姑娘一样,不料这一眼让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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