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桉挤了护手霜涂手,这你都能看到?
“是啊,我5.0视力。”
蒋桉心里默默的送了个白眼,这支护手霜快用完了,剩了个底,她捏着护手霜,促狭的问赵之逸:
“你要不要来点?”
赵之逸把双手伸开,给蒋桉看:
“天生丽质!用不着!”
蒋桉脑子一抽捏着护手霜,啪的一声打在赵之逸手指上。
赵之逸反手就把护手霜夺回来了:
“你谋杀啊!”
“切!能杀的了你,我就给你偿命!”
输人不输阵!
赵之逸甩着护手霜:
“最近俄罗斯一个民间踢踏舞艺术团来沄州演出,明天晚上有一场,反正你家停电,要不要去看?”
“那他们唱山楂树吗?”
赵之逸很无语:
“人家是踢踏舞团,不是合唱团!”
“艺术都是相通的啊!”
赵之逸直起身认真的跟蒋桉说:
“蒋桉,我觉得我跟你有代沟!你的智商我跟不上!”
蒋桉瞪他: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赵之逸听到以后点头:
“现在咱们的代沟浅了那么一点点,恭喜你,你的智商提升了!”
我谢你啊!
……
周一中午赵之逸又订了午餐,皮蛋瘦肉粥,蒋桉吃的心虚的很。
吃完浏览招聘网页,倒是有几个投简历的,正看着入神,电话响了,蒋桉摸起手机,反过来看屏幕,是岳岫。
“喂,岳岫,怎么这个点打,小圆今天不放假吧?”
“蒋桉,我要离婚了。”
蒋桉很无奈,把手机换到左边:
“又跟张永赫吵架了啊?”
岳岫那边沉默了好久,蒋桉心一跳:
“岳岫,岳岫?喂,喂……”
“我在,没跟张永赫吵架。”
蒋桉听到电话那头岳岫沉重的呼吸声,听见岳岫慢慢说:
“他爸妈把我打了,我右胳膊骨折,右眼视网膜脱落。”
蒋桉脑子嗡的炸了:
“你现在……”
岳岫打断她:
“去医院了,该包扎的包了,该做手术的做了,现在已经出院了。”
蒋桉眼泪唰的下来了,哽咽的不成话:
“你……怎么……怎么都,不跟我讲……”
“打都打完了,没事,我跟张永赫说了,离婚,不然我告他父母家暴,伤势鉴定书我已经拿到了,要是不离婚,我就闹到他单位去,他们一家不是死要面子吗,看他们这回还要不要脸了。”
蒋桉抹着脸上的泪水:
“你爸妈呢,知道这事了吗?”
岳岫笑了出来:
“蒋桉你知道吗,我住院的时候,张永赫把我手机拿走了,他是怕我家里人知道我被打到住院,这一出院吧,我跟他说离婚,他又马上给我爸妈打电话说我要离婚,他还不敢说我被打了!我爸妈,你觉得的呢?”
蒋桉说不出话,还能怎样呢,岳岫爸妈只会劝岳岫,让岳岫一笑泯恩仇穿透吵架床位和跟张永赫继续过下去。
“我爸妈明天过来,蒋桉,我难受的很,我肯定要离婚的,真过不下去了。”
蒋桉把纸巾盖在眼睛上:
“岳岫,我一会过去你那。”
岳岫沉默,许久才说:
“蒋桉……”
“岳岫,我去陪小圆,你们闹离婚,张永赫家里不会管小圆的。”
蒋桉脖子夹着手机,开了网页去查火车票。
“下午2点45有一班车,到漆石山市是晚上八点多,你给我说地址,我打车过去。”
丁姐一行出去吃午饭还没回,蒋桉写了个便利贴帖在丁姐桌子上。
……
蒋桉买到的是K开头火车票,哪怕是工作日,车厢里的人还是很多,来来去去,嘈杂声闹得蒋桉偏头疼,在火车上迷迷糊糊睡去又醒来,蒋桉一会想起高中时候的单薄往事,一会又想起岳岫在婚礼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像是隔了一层厚纱,模模糊糊的看不大真切。
蒋桉脑子不是很聪明,成绩一向不高不低,中学在三沙镇的中学读,中考成绩比往年的分数线低了好几分,只是蒋桉运气好,宝平县三个高中那一年都开始扩招了,录取分数降了,蒋桉刚刚好在线上,去了宝平县二高读书,蒋桉属于那种很努力十分努力百分努力的学习,成绩会在中游,稍微溜个神,就是吊车尾,那时候的同桌是县政府某领导的千金,很是嫌弃乡下人蒋桉的土气,在班里城里学生莫名优越的大环境下,同桌姑娘的嫌弃其实并不是很明显,蒋桉在三沙镇时虽然自由,却没有什么朋友,在这个大环境下,还是没有,蒋桉是独行侠,愈发沉默寡言心思敏感。
蒋爸爸那时候已经在连水市档案局上班了,蒋桉一直没明白为什么蒋爸爸蒋妈妈把自己从小扔到三沙镇不管不问,小时候不敢问,后来也不想再问了。
高一还剩下最后两个月的时候,蒋爸爸突然把蒋桉接到了连水市,同样的不知原因。
蒋桉转校到了连水市实验高中,连水市实验高中是重点高中,这件事情对蒋桉来说,只有一个好处,两年加两个月的高中生活,让蒋桉结识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朋友。
是岳岫。
第9章 第九章 时光不再徒留记忆在思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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