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跟着点头。
赵之逸把她的手指从嘴巴里薅出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
“你……别捏……唔……”
赵之逸手指用力:
“再让我看见你咬手指甲试试!”
蒋桉被捏的嘴唇发麻,气急之下,扑到赵之逸身上朝着脖子上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下嘴狠了,赵之逸嘶了一声,赶紧抚着蒋桉的脊背顺毛:
“轻点轻点,疼呐。”
“我也疼!”
“我都没用力……”
“我疼!”
“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蒋桉气鼓鼓的瞪赵之逸,赵之逸顺毛无效,歪头把另外一边脖子露出来,可怜巴巴的瞅着蒋桉:
“你再咬一口吧。”
蒋桉二话不说又扑了上去,一口咬在喉结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赵之逸抱紧了她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
蒋甫珈的两张病假条是赵之逸托人办的,蒋桉叫了快递来取件。
两张病假条一张开的是割阑尾手术,一张是腱鞘炎。
“这两张都不一样!”
赵之逸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觉得,一个宿舍的两个人同时割阑尾的几率有多大?团购吗?还是买一赠一?”
蒋桉倒在沙发上笑到岔气。
笑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扑过去掐住赵之逸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你是说我智商低!”
赵之逸笑着去握蒋桉的手:
“我没说,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说!”
说着就把蒋桉按在怀里,胳膊压住了她的脑袋。
蒋桉伸手去抓赵之逸,手刚伸开就被摁下去。
“别闹,我们去收东西。”
蒋桉被捂的缺氧,终于艰难的抬起头,脸红红的嗔道:
“收东西做什么?”
赵之逸点点她的额头:
“先住我那,不然你妹妹跟室友两人来了住哪?”
蒋桉后知后觉:
“也是哦!”
说完发现赵之逸一脸似笑非笑,蒋桉重新扑了上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嗯嗯,知道知道。”
赵之逸心不在焉的敷衍蒋桉,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站起来却没动,一脸哀愁:
“宝贝你胖了,我走不动。”
谁胖了!
蒋桉气坏了,双手使劲的□□着赵之逸的脸。
你才胖!
怪我咯!谁让你天天做饭给我吃!
……
赵之逸的住处在市中心,交通便利且堵。
房子是两室一厅,屋内比蒋桉想象中的还要整洁,因为东西太少了,除了日常用品,别无他物。
蒋桉又回去了一趟搬东西。
到底是填不满。
蒋甫珈和室友到沄州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二十,蒋桉本想打车去高铁站,还没出去公司门就接到了赵之逸电话,说在金风小区外面等着呢。
“你不上班啊?”
蒋桉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赵之逸笑了笑:
“你又不敢开车,这个点打车也不好打,我可不忍心我老婆在寒风中一边哆嗦一边等出租车。”
蒋桉掐他脸:
“谁老婆啊!不要脸!”
赵之逸扭头吻了吻蒋桉的手指:
“嗯,我不要脸……”
“开你的车!”
蒋甫珈的室友叫连陶,细眉杏眼,气质柔弱,宛若林妹妹。
连陶缩在蒋甫珈背后,弱弱对着蒋桉说了句:
“姐姐你好。”
那男生真是造孽,这么娇弱的花骨朵也下的手去摧残!
赵之逸在车站的地下停车场找车位,一直没上来。
蒋桉接了人,电话打过去,赵之逸还在找车位中。
蒋甫珈和连陶二人一路上恍恍惚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之逸路上接到了公司电话,把蒋桉三人放到小区门口就走了,蒋桉一边回复格瑞群微信消息,一边漫不经心的朝赵之逸摆摆手道别。
舒心苑小区附近是市一院的老院区,妇产科在老院区还没搬走。
蒋桉提前预约了医生,与蒋甫珈一起带着连陶做了各项检查,连陶月份不大不小,药流已经晚了,只能手术。
晚上蒋甫珈在医院陪床。
连陶出院后在舒心苑住着修养,蒋甫珈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油瓶倒了都不会去扶的大小姐,每天跑菜市场炖汤煮饭。
蒋桉与蒋甫珈关系莫名其妙的好了一点,蒋桉托丁姐买了几包燕窝,拿回去给蒋甫珈,跟蒋甫珈讨论怎么炖。
蒋甫珈按着APP的步骤拿去泡发。
连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每次见到蒋桉只轻声喊了句姐姐就不再说话。
蒋甫珈小声跟蒋桉解释:
“她以前也不怎么跟人多讲话的,现在心情不好,你别生气啊,她不是给你脸色。”
蒋桉怪异的看着蒋甫珈,蒋甫珈一缩脖子:
“你什么眼神?”
蒋桉摇摇头,慢慢的说: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蒋甫珈脸红了一个色号,不忿的小声说了句:
“就知道你没什么好话。”
第20章 第二十章 我原谅你了除了十七岁的我Ⅱ
连陶在睡觉,客厅的电视声音开到最小,蒋桉跟蒋甫珈两人在客厅沙发上一人一边,各自刷手机。
两人年龄差别太大,代沟太深,观念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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