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默了。认识姜浔那么久,没想到其实他是个戏精??
“嗯?”姜浔好像很急地挂电话,又催了她一遍。
陈树犹犹豫豫,觉得奇怪,还是开了口。“这样不好吧,其实我可以告诉你的。”
“好啊,你说。”
“……”
姜浔是狗。
姜浔就是狗。
转眼间就到了周末。
因为路途比较远,篮球社那边的人订了早上六点半的车。陈树睡眼惺忪,难得没有化妆,素着一张小脸倒也清秀。
经常去找姜浔玩,篮球社里面男队大多都认识她。都知道她和姜浔的好朋友。
“陈树,待会你爬不动了叫我,我拉你一把。”一个同专业的师兄看到她一个人愣愣地靠在墙壁上揉眼睛,长发乱糟糟的明显没有来得及梳。但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就像小猫咪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垂一样可爱。奶白奶白的皮肤在众多女生中十分突出。
“嗯?”她似乎刚回过神,木木地看着师兄,“师兄,你刚刚说啥。”师兄刚想再说一遍,身后就有一道温润的嗓音打断了他。
“陈树。”
然后他看到,原本睡眼惺忪的陈树顿时眼底有光,亮澄澄的眼珠子往他的身后看去。眼底明显兴高采烈。
“浔哥!”她顿了顿,“师兄等一下哈!”
踩着欢乐的步伐往姜浔的方向走去。
姜浔手肘下夹着一件外套,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手上拎着两袋早餐。明明都是快毕业了的人,这身打扮,扔在新生堆了也没人看得出。他似乎也没有睡好,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但是此时眼神温柔,刚刚升起的太阳柔和的阳光下,在他的身边度上一圈金黄。
姜浔空出一只手,戳着她白净的额头。
“待会浪费了一口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嘻嘻嘻爱你!”陈树笑眯眯地接过他手心的塑料袋。
姜浔愣了一下,啧,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骚话了。手指紧紧缠绕的塑料袋松开,递了给她。
陈树正美美的打开塑料袋,旁边的杨时愤愤不满地开口。
“姜浔你是不是眼里没有我。”他这个好基友也在饿肚子啊!
姜浔连眼皮子都不想给他掀一下,但是陈树听到后,没有半分犹豫,主动地递了一小袋塑料袋过去给杨时。
杨时笑地咧开嘴,一口一个小树好。手刚擦到塑料袋的边,就被眼疾手快的姜浔抢走了。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浪费一口就把你扔下车。”
杨时:???给他怎么就浪费了!
杨时不满了,“喂!”还说是兄弟呢!
姜浔看了他一眼,“出息。”把双肩包脱下扔进他怀里,“里面有面包。”
“为什么不给我买面包呀?”陈树打开塑料袋看着里面热腾腾的饺子和小笼包,还有温热的牛奶。“你就不用早起了。”
“吃面包不健康。”
拿着凉兮兮的面包的杨时:???敢情他不是人?不需要健康?买都买了,买多一份会死吗?
活该他追不上小树!
吃饱后,困意愈发袭来,陈树把脑袋靠在车窗上,刚好车子碾过一段参次不齐的路,她刚眯上眼睛,脑袋就狠狠地在车窗上磕了一下。
“!”
“你干嘛……想和玻璃同归于尽?”姜浔被她闹出来的声音吸引,睁开眼睛,还没有开嗓,沙哑的声音带着毫无隐藏的笑意。
“呜……疼!”陈树迷迷瞪瞪地捂住磕到的脑袋,哭唧唧地往他的肩膀上靠,“姜浔……窗户欺负我。”
“……”
姜浔喉结滚动,声音又哑上几分,“来,我看看。”柔软的头发蹭到他的脖子,有点痒,似乎痒进心底。洗发水的味道钻进了他的感知范围。他微凉的手指扣住她小小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了按她的另一边脑袋。
“唔……好像起了一个包。”话音刚落,他用力往下按。
“!”陈树瞬间清醒,嗷呜一声。眼睛下一秒充满水汽,瞪圆了眼睛,越发委屈了。
她脑袋一侧,撞进他的胸膛,抬起脑袋,再狠狠的,用力的一撞。
“唔……”姜浔吃痛出声。
“我觉得你赢了。”他揉了揉被撞的胸膛,眼底漫起一层笑意。仿佛她的味道还留在他的衣服上,触手可及的都是她。
“喔?”
“你的脑袋肯定比窗户硬。”
“……”
“你…忒坏!”陈树还没有睡醒,胡乱地抓了一把自己凌乱的头发,脑瓜子里能想到的措辞很少,靠在椅背上闷闷地出声。
“……”姜浔已经开了嗓子,看着她的头顶,低低地笑出声。气息喷在她的发顶上,顺势向下,熏红了她的耳尖。
“你闭嘴,不许笑!”
他越笑越开心。
“……”
陈树闹小脾气,拎起他的手掌,呜地一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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