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还好,这几日肯吃饭了,也愿意跟人说话了,也亏得郡主不知道涟任的事情,不然真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啊?”北宫衍说。
“过几天我安排你们进宫,皇上想见你们很久了……”皇甫绩说着话就听见什么东西倒地“咚”的声音。
“有人?”北宫栉警觉地跑过去看,顿时吓坏了“是郡主!”
皇甫绩心头暗叫不好,急忙出去,只见夏侯涟依倒在地上,头磕到石柱,地上慢慢渗出一滩血迹,“涟依,涟依……”抱起昏倒在地的夏侯涟依“来人,传太医!”
王太医连滚带爬的摔进来屋子的,他这一路是被蓝枫拎着来的,最近太医院最怕的就是肃王府还有武侯府的事情了,这两个地方一传太医,轻则被痛骂,重则就是脑袋搬家的事情,到素王府看皇仪郡主,这才进门就额头上冷汗涔涔了。
去把脉的手都一直在发抖,皇甫绩看着太医那哆哆嗦嗦的手,皇甫绩就怒了“连把脉都抖成这样子,看来本王要奏请皇上好好整顿太医院了。”
王太医被这一下,急忙磕头请罪“王爷息怒,臣罪该万死。”
“好生给郡主整治,若是治得好,自然是好的,若是治不好,你就是万死难辞其咎。”
“是,王爷。”
手抖了好半天,才把清楚了脉“禀王爷,郡主晕倒只是受了大刺激,急怒攻心所致,头上的伤血已经止住了,包扎一下便好了。”还没说怎么救呢,夏侯涟依已经醒了。
“涟依?”皇甫绩试着叫了她一下,夏侯涟依提溜地转着眼睛“这是什么鬼地方?”再看看,怎么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坐在自己床边。“啪!”手起巴掌落,皇甫绩,蓝枫蓝松,金樱子还有跪在地上的太医都吓坏了。
皇甫绩不敢相信地看着夏侯涟依,这脸上火辣辣地巴掌告诉他,自己刚刚确实被打了。
“臭流氓,敢轻薄本郡主,信不信我叫皇帝表哥处死你!” 夏侯涟依揉揉肩膀“金樱子,我们的帐篷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有……你是谁啊?”
“郡主,你不认识他了吗?他是肃王爷啊!你不要吓奴婢,太医,我们家郡主是不是摔坏脑袋了?”金樱子都急哭了,这是什么事情嘛,世子生死未卜,郡主又一直出乱子,这以后可是要怎么办才好呢。
“肃王爷?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你呢?哪个肃王爷?”夏侯涟依眨着大眼睛,看着皇甫绩。
“这您的亲表哥肃亲王皇甫绩,这是肃王府,你这段时间一直住这里的。”金樱子说,希望她能想起一点什么,可是好像没用。
“为什么?我不是该住在武侯府么?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又不认识他,我要回家去。”
“郡主,我们府上真正修葺,所以才暂时搬过来住的,您这两日生病了,可能所以有些事情记不得了,但是您相信奴婢,安心住在这里好吗?。”金樱子是一瞎掰就瞎掰到底了。
“好吧,就先住着吧。”涟依说着,就下床去东看看西看看,好像是第一次见道这间屋子一样,头上的伤有点疼,忍不住伸手去揉了一下,更疼了,只好把手收回来。
皇甫绩使了个眼色,金樱子跟蓝枫蓝松就赶紧去跟着。“太医,怎么回事?难道是刚刚真的撞伤了头?”
“应该不是,刚刚老臣检查过,郡主并没有撞伤的迹象。”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回事,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依老臣所见,郡主是太伤心了,她的自我暗示让她忘掉一些难过的事情,把自己停留在一个最欢乐的时间上。”
“那有没有办法帮她恢复呢?”
“老臣所见,现在应该不要治好她,若是让她再想起涟任世子的事情,恐怕……”
“行了 ,你下去吧,进宫之后将事情向皇上如实汇报。”皇甫绩说。
“是,臣告退……”
皇甫绩站在阁楼上,看着院子里夏侯涟依正在院子里跟金樱子蓝枫蓝松打雪仗,玩的很开心。
“金樱子,你敢打我,我是郡主,我是你主子。”跟金樱子吵着,又被蓝枫蓝松偷袭了。“啊……你们都欺负我。”
院子里四个人吵吵闹闹,皇甫绩一个人走出院子。夏侯涟任,你到底是死是活呢……
早朝上,皇帝病恹恹地坐在龙椅上。
“澜月皓月帝诏曰,今有御史大夫北宫捷长子北宫衍,学识渊博,博闻远见,适宜为太子良师,故特命北宫衍为太子少师,准居太子东宫,次子北宫栉,饱读诗书,博古通今,有擅诗画,特任命为翰林院修撰,已故武侯世子,镇边大将军夏侯涟袭其父爵位为武侯,今为表功绩,晋为武国公。钦此!”黄公公宣读了圣旨,北宫衍北宫栉上前谢恩。
“众卿家有本启奏,无事退朝!”皇甫级手拄着脑袋靠在龙椅上,全程不曾开口说话。
众卿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跪下:“臣等恭送皇上!”
“王爷,皇上请您到御书房一叙。”黄公公叫住了皇甫绩。
皇甫绩跟着黄公公来到御书房是时候,皇后正伺候着皇甫级正在喝药。“臣弟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皇甫级喝完药,让皇后退下了,才说“涟依最近还好吗?朕最近都不敢面对她,夏侯一家都是为了我们皇甫家牺牲,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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