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谁?来做什么?”
那人,“你们不是知道了吗?我要做什么?”
东方泽,“狡辩,你深夜进女子闺房,不是另有所图吗?”
“哼,算你们运气好。”
凤飞扬,“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听闻近日来,南疆城里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凡是未婚女子,到了晚上都会被取血,取的血恰恰都是女子手腕处守宫砂的血。
不知这丧心病狂的贼人,究竟要做什么?”
那人听后眼神躲闪,似是被人揭开了把柄。
“我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
苏清漓把匕首直接贴近了颈部,皮肤被划破,鲜血顺着淌下。
苏清漓,“你说不说?你们取这处子守宫砂处的血作什么?”
东方泽,“杨义,废了他的武功,不要让他死了。”
一声痛苦的呜咽后,那人被废了功夫。
东方泽,“现在,你还不说吗?”
“我无话可说。”
东方泽才想说暂时留下他一命,日后再审,岂料那人头一偏,嘴角就淌下了黑色的血。
他死了!
这人还真是个硬骨头,宁死不供出主谋,看来,是有备而来。
苏清漓,“他,他是自己咬舌自尽?”
凤飞扬,“非也,他在口腔里事前藏了毒,那毒只要用力一咬破,顺着口腔气管而下,神仙也救不回。”
东方泽,“是死士,却又不像。”
苏清漓,“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们还不知道他取这血何用?”
东方泽,“总会水落石出的。”
接着又说,“杨义,把尸体处理了,小心些。”
杨义去处理尸身了。
苏清漓,“凤先生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不知可看出了什么端倪?”
凤飞扬,“我倒是看出了些,不过,不确定。”
东方泽,“说来听听。”
凤飞扬,“我一直在想,他们取这处子守宫砂处血做甚?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件事。
以前我在一江湖异志中看到这样一个奇闻。传说有一能毁天灭地的邪功,此功乃双修功夫,不可一人独自修习。
可是,若是那人执意修习,又没有修习方,那么有一个办法,取未婚女子守宫砂血,于每晚饮下,融与其身,长久之计,便可得以大成。”
苏清漓,“所以说,这样就可以排除了对方是女性这一点,那么……”
东方泽,“发生了那么大事儿,南疆朝廷不可能不知道,所以……”
苏清漓,“所以南疆朝廷可能是等人自投罗网?”
第23章 南疆国师
南疆朝廷对此事置若罔闻,不知他们的真实意图。
当务之急,解毒最为重要,可是,这毒是南疆朝廷所有,看来得想办法联系到南疆王。
苏清漓,“东方泽,你可有办法联系到南疆王?”
东方泽,“皇后生辰时,南疆王曾去朝贺,我有缘得与他切磋了棋艺。”
苏清漓知道东方泽说这些话,就证明这事好办些了。
正说完话呢,突然街上就热闹了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
东方泽和苏清漓对视一眼,“要不出去看看?”
苏清漓,“嗯。”
他们住的客栈正临街,四人出了客栈,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
街上的人都齐齐下跪,像是要迎接什么庄严神圣的人。
紧接着,就有一顶轿子过来了,这轿子甚为华丽,轿子四角上还打了坠子。
等轿子又走近些时,苏清漓看清了那上面的图案,有类似佛像的东西,却又不像。
接着就听到跪下的百姓说,“恭迎国师!”
原来,这人是国师,怪不得受那么大的礼遇。
可就在那轿子要完全走过他们四人那儿时,轿子突然停下了,里面的人掀开了轿帘的一角。
苏清漓看清了他的脸,那人眉若星辰,却有几分冷冽,他的头发,是白色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清漓觉得在他放下轿帘的时候,那人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苏清漓就打了一个寒颤,这人的眼神好冷,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等那轿子走远了,苏清漓,“我觉得这国师好生奇怪。”
东方泽,“为什么这样说,是不是……”
苏清漓,“我觉得他走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东方泽眸光一瞥,“好,我们多加留意吧,无论如何,有我在。”
苏清漓听了他这话,竟然觉得莫名轻松了。
苏清漓,“我竟从未听过南疆的国师有如此神圣?”
凤飞扬跳了过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呀,闯荡江湖已久,这个啊我自然是了然的。”
苏清漓笑了,“那凤先生可否为我指点指点迷津?小女谢过。”
凤飞扬这下就更自得了,“那我就勉为其难为你解惑。在以前,南疆是没有国师的。
那得从有一年说起,那年南疆发洪水,闹饥荒,百姓饥饿逃亡,民不聊生。这时,出现了一个人,这人称自己能解决这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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