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历史……大刑……,果然选择听黑历史,大刑是什么?社员纷纷表示不知道,这期节目一定要好好保存下来,毕竟好梗一生推!
“我跟他(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五年前,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参加舞蹈比赛,当时我特别紧张,然后我的舞衣就破了……”
“当时我特别紧张,然后我的舞衣就破了……”舞蹈社的社员表示这中间是不是应该加点什么进去,到底舞衣是怎么破的?
此刻自行透露黑历史的林子涵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后她的得意门生首次参加舞蹈比赛时跟她发生了一模一样的状态,而且解释也跟她一样:因为太紧张所以舞衣破了。从此首次参加比赛舞衣因紧张而破的传统就在她的徒弟及徒子徒孙一代一代传承下来,至于到底是怎么破的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说起来真的很丢脸,我哭了,因为我马上就要上场了,很着急,这个时候她出现了,借了一套舞衣给我,但是比赛完后我却找不到她,所以这套舞衣一直留在我这里没有还给她。当然我也不打算还了……”
社长的强盗属性已经彻底地暴露出来了,舞蹈社的一众社员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过,借了一套舞衣给社长……社长是女的=那个人是女的,而且还跟社长年龄相近,极有可能是学校里的同学。——某个推理迷舞蹈社社员开始有理有据地推测起来。
“去年我参加了比赛,她也参加了,可是决赛的时候她没有出现,我得了那次比赛的冠军,但是,在我心中,她才是永远的冠军!”
果真是女的,社长的性取向真的有待考究。——来自某考究党舞蹈社社员。
“安平,现在我以陆离中学忆安舞蹈社创社人兼第一任社长的身份,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忆安舞蹈社。你先别急着拒绝,起码来看一看,这个社团是因为你给我的鼓励才得以成功创社的。所以你一定要来看一看,看一看我这些年来的的努力。我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舞衣破了而不知所措的孩子了。
今天下午放学后我会在综合楼的舞蹈室等你,你不来的话我就不走。”
社长,好样的,一定要把安大女神弄进我们舞蹈社。——得知社长的女神就是安平的一众社员们兴奋了,纷纷开始出谋划策,只为把女神拉进舞蹈社。
“对于林子涵社长的请求,我想安平肯定会好好考虑的,接下来瓶子……”
不对,怎么主播瓶子的语气怪怪的,听众们纷纷发出疑问,虽然口气还是一本正经,但是总觉得听起来很奇怪,似乎在抑制着什么。
“接下来瓶子将这首《最初的梦想》送给各位听众,希望各位听众还有林子涵社长能一直坚持着最初的梦想,因为有的人即使想坚持也无法坚持了,所以请拥有着这样机会的朋友们不要放弃。
最初的……”
“安安,安安,你不要去舞蹈社。”
安平一从录音棚出来,乌昀立马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抱歉,我想先回教室。”说完安平甩开了乌昀的手,直接走了。
“安安刚刚好像快哭出来了一样。”乌昀怏怏不乐地盯着被打开然后再次被关上的门。“钟瑜,小火,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瓶子应该是心情不好,白云你不用自责。”余澔对声音里的情绪特别敏感,刚刚安平在读林子涵的来信是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压抑,虽然她在极力克制情绪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应该是林子涵的来信让她回想起一些难过的事。
“钟瑜,你说安安会不会去了舞蹈社后就不来广播站了。”
“她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你不用担心。”虽然跟安平认识不久,但是钟瑜知道对方是一个认真的人,答应了的事必定会做到,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安平会离开广播站。他忧心的是林子涵来信里的事,一个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失去消息,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生活多年的地方,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安平今天之所以情绪不对,肯定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在他还没来得及认识她之前,她发生过什么事?
钟瑜很想知道,那个认真的女孩子有着怎么样的过去,他已经来不及参与她的过去了,但他想知道,想了解,想以另一种形式参与她的过去。他想参与她的整个生命。
……
下午放学,平常都是走离教室最近的楼梯的钟瑜,今天却不自觉地走向了另一条楼梯,要从那条楼梯下楼,必定会经过高二五班。
路过五班的时候,他下意识转头,安平的位置已经没人了。
她,会去舞蹈社吗?
除了广播站,平时他与安平一点交集都没有。
钟瑜很想对安平有多一点的了解,但是很多事他问不出口,他不像乌昀那样直白,开心难过都直接表现出来,自小养成的严谨克制的性子让他无法与人非常随和地交流。每每看见乌昀跟安平说话时,他其实很羡慕,他羡慕乌昀能这么自然地跟她说话。
每次看到乌昀拉安平的手或者抱安平时,钟瑜都会下意识地上前拉开安平。在他的观念里,男性不应该对一个女性有过于亲密的行为,除非对方是自己的妻子。乌昀对安平太过亲密了,一开始他是觉得不好才上前拉开乌昀。但渐渐地,他开始觉得心里闷闷的,似乎就是单纯地不想安平跟乌昀那么亲密。到后来的情绪复杂,有不悦,但又羡慕,同时还伴随着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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