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真的把人带过来了,那还了得?
她把羽绒服穿上,把包包拿着就走了。
反正卡五星三个人也能玩儿,她走了也不算太缺德。
出了酒店,陈烁找了半天才找到车,完全是送钱给别人宰,想想就肉痛。
坐上车,给司机报了地址,路上给徐行砚发微信。
陈烁:老师,你现在在哪?
徐行砚:我在你们广场这边的星巴克。
陈烁:等我半个小时,马上到
徐行砚:好。
徐行砚:路上小心 ,不用着急。
陈烁:恩恩
回答完了之后觉得不对劲,她怎么就着急了?她根本不想过来的好吗?!
要不是徐行砚已经到这儿了,就算天上下人民币……她还是会果断的出去捡钱的。
酒店距离中心广场不远,打车很快就到了。
下车后,冷风一吹,她清醒了不少。
话说她为什么要去接啊,徐行砚来这儿和她毛关系啊。
现在转头说不去还来得及么?衰。
将羽绒服的大帽子盖在头上,把围巾往上扯了扯,整个人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呼出的气,立刻就能看到白雾。
陈烁轻车熟路的往星巴克走,远远的看到星巴克外面坐着人。
她心想,这人怕不是沙雕,这么冷的天气,不在暖气充裕的店里面坐着,跑来外面吹冷风,也是画风清奇。
越走近陈烁越觉得这人熟悉。
黑色的羊绒大衣,深灰色高领毛衣,简短利落的短发,金丝框眼镜,桌上放着一杯咖啡。
不是徐行砚又是谁?
陈烁往他所在的方向小跑,喘着气。
正巧此时徐行砚抬眸看向她,起身,走近,“说了不用着急呢。”
陈烁:……
她松了松围巾,喘着气问道:“老师,你坐在外面不冷么?”
“你在室外,我自然不会待在室内。”徐行砚勾唇,眉眼带笑的看着陈烁说:“可以继续像刚才在电话里喊我的名字,我不介意。”
陈烁尴尬的“咳”了一声,换了一个话题,“老师来我们这里有事吗?”
“有点事儿。”由于陈烁的双手都插在兜里,徐行砚无机可乘,只好开口,“去店里。”
走到店里,徐行砚侧头问陈烁喝什么,她要了一杯摩卡,随后徐行砚又点了一些甜点。
找了空桌子坐下,她把摩卡捧在手心取暖,吸管咬在嘴里,时不时喝一口。
“老师是要过来拜年吗?”陈烁实在想不出来,徐行砚大过年的跑到这儿来,能有什么事儿。
徐行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闻言,擦擦嘴,才回答,“算是吧。”
其实最开始听到徐行砚说到了他们市里,她也有一瞬间会自作多情的想,会不会是来找她的。
吓得她赶紧将这种疯狂发的想法甩出脑海,结果鬼知道她又是怀着什么心情,立马坐车奔了过来。
现在听到徐行砚的回答,虽然有点奇怪,但心里好像感受到了细微的失落,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察觉到陈烁的情绪瞬息万变,徐行砚没有多做解释,反而问她,“刚才是在和家人玩儿牌?”
“不是。”说起这个,陈烁有点囧,“和高中同学?”
当学生的被老师发现热爱玩儿牌,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见状徐行砚只是笑了笑,“你走了,他们岂不是不能继续了?”
“可以啊!”说起牌,陈烁眉飞色舞,“这种牌,三个人也能玩儿。四个人玩儿,赢得人下场,如此反复。三个人玩的话,就一直坐在上面打。”
“赢了还是输了?”
“输了。”差点输的裤子都没有了,陈烁表示很忧桑。
“我刚刚听见你在电话里,应该是赢了。”
陈烁叹气,“只赢这一局也没用啊。”
听完她的话,徐行砚大概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于是打趣道:“看来你刚转运,就被我叫出来了。”
“我打牌运气超差的!”陈烁郁闷,从她开始玩儿牌,手气一直差到爆炸,“我要是不出来,说不准就要用支付宝给钱了。”
说完陈烁摆摆手,不想再谈这么心酸的往事了,“老师,那你什么时候去拜年?”
徐行砚瞟了她一眼,“不急。”
她急啊!只有徐行砚走了,她才能走啊!
现在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你今天是开车过来的,还是坐车啊?”
“开车。”
“你今天住你亲戚家吗?”
“准备住酒店。”
“你亲戚家不能住吗?”
“我亲戚估计不让我住她家。”
听到这里,陈烁终于怒了,还有这样的亲戚?
她愤愤道:“这样的亲戚,你还大老远的跑过来拜什么年?!”
“是啊。”徐行砚低叹,像是在自言自语,“可不是闲得慌么?”
平时常年在实验室做着枯燥乏味的实验,过年期间,应酬也多,难得初一空闲,本应该好好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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