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烁不喜欢让别人等,挂了电话,抓起之前就收拾好的包,走到玄关处换鞋,锁了门就往楼下冲。
在电梯里,陈烁给徐行砚发微信。
陈烁:老师,我已经出门了,你在哪
徐行砚几乎是秒回:我在你家小区门口。
陈烁:!
她把手机揣兜里,出了电梯就往小区门口跑。
果然在门口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陈烁坐在副驾驶上,微微喘气,“老师,你怎么过来了?”
徐行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不是说了不要着急的么?”
她一噎,怎么每次都整的她才是那个心急的人,囧。
徐行砚在手机上点了两下,递给陈烁,“你输入具体位置,我们导航过去。”
不时就传来机械女声:高德,持续为您导航!
车子启动时,徐行砚侧头问她,“早饭吃了没?”
“吃了。”点儿零食。
路上两个人的话不多,只有机械女声在实时播报路线。
寺庙离市区有些远,一个小时后他们才到达山脚。
车不能上山,后面的路需要步行。
陈烁双手叉腰,看了看山顶。
不算高,但是冬天啊,怂了一身衣服,真的是不想动。
如果可以,她只想冬眠。
从山脚到山顶,有一条平缓的石板台阶。
听说是整块整块方行石板,直接铺成的一条路。
所有来跪拜的人,都要走这条路,代表对山上佛祖的敬畏。
她扭头对徐行砚说:“走吧。”
边往上走,陈烁边给徐行砚讲解这条路的由来。
爬山路本就累,导致陈烁呼吸不匀,上起步接下气的吐字。
徐行砚看她难受,提议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你知道……”陈烁没停,走的慢,“为什么……路旁边……连……”
她大口呼吸,接着说:“歇脚的……亭子……都……没……没有……么?”
不等徐行砚猜测,她解释道:“因为……习俗……就是这样啊。”
陈烁在心里爆粗,妈的,终于把一句话说完了。
她松了松围巾,拖着笨重的身体继续走。
本来今天要上山,她应该少穿一点儿,但是冷啊!
谁想到她只是在家躺了几天,身体素质就像坐了火箭,“嗖”的不见了。
听她这么说,徐行砚只好不提休息的事,“你把包给我,路上不要说话。”
闻言,陈烁摆摆手,指了指上面的路,继续走。
约莫四十分钟后,他们终于到山顶了。
陈烁额头和背后沁出了汗,她抬手就想把羽绒服脱了,被徐行砚制止了,“容易感冒,先忍忍。”
她只好扯着羽绒服狂扇风,后背黏的有些难受。
徐行砚抽出手帕给她,“先擦擦。”陈烁瞅了瞅眼前的手帕,有点震惊,随手带纸巾的男生本就少见,别说这一块白净的帕子了。
万一她一擦,就留下一副水墨抽象画,那多尴尬。
因此她没有接,“我有只纸巾。”
可徐行砚不听啊,直接出了封闭式选择题,“是我给你擦,还是你自己擦。”
“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陈烁接过手帕,在额头上胡乱擦了一同,没有立刻给徐行砚,而是说:“我洗了再给你吧。”
“不……”话说到一半,徐行砚改口,“那就麻烦了。”
陈烁突然想到了借书还书的梗,在想想现在的场景,为什么她又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还傻不拉几的攒劲儿往下跳的既视感。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陈烁恨,让她嘴快,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了,还不长记性!
此时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陈烁缓过劲儿来,带着徐行砚去了素食馆吃饭。
这附近的餐厅,饭店,或者小吃街,也只有素食。
路上徐行砚开口建议:“你要多锻炼了。”
陈烁弱弱的反驳,“本来还好的,冬天穿的多,走路就容易累。”
徐行砚淡笑,倒是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而由于这边的习俗,只有上午才进庙宇中祭拜。
所以吃完饭,陈烁就领着徐行砚逛寺庙周围的景点,一边浏览,她一边讲解。
徐行砚打趣她,“看来功课做的很足?”
陈烁扬了扬下巴,有些嘚瑟的说:“毕竟我是一位有责任心的人!”
“那有计划我在这里玩几天么?”徐行砚顺势问。
“晚上可以去西街逛灯展,明天上午去寺庙里面跪拜。”陈烁摊了摊手,“差不多就没了。”
徐行砚蹙眉,“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游玩吗?”
“没有啊。”陈烁不做他想,实话实说,“我们这边不算旅游城市,庙会有如此盛况,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儿。”
徐行砚敛目,突然问道:“准备什么时候去学校?”
大四下学期,如果学校没什么事儿,等到答辩的时候去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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