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在民宿的事儿,陈烁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说实话,她现在确实不是很敢一个人住的距离徐行砚太远。
不然刚才也不会就这么被徐行砚拉走了。
加上之前在医院,也算是有同住一屋的前/科,陈烁觉得现在也没啥好矫情的,比起命来,那都是浮云啊!
到了房间门,徐行砚总算知道要松手了。因为他要拿房卡!
陈烁琢磨着,以后和徐行砚在一起的时候,要穿带口袋的衣服,然后把手揣兜里,看他上哪牵。
进门,插房卡,开灯。
卧槽,豪华套间!
陈烁不由得连连看了徐行砚好几眼,他这么有钱的吗?!
她突然有那么点庆幸在搂下没在这儿订房间,因为她定了房间之后,钱很有可能不够用!
等她惊叹完,就听见徐行砚说:“你不用睡大街。”
那当然了,陈烁的头还没点下来,就听见他继续道:“睡地上吧。”
陈烁:……
还补了一刀,“宽敞。”
呵呵。真幽默。
陈烁觉得今晚真是跌宕起伏的一晚,而徐行砚则是像个精分!
她笑着说:“我睡那边的沙发就行了。”
不料徐行砚没接这个话,转而道:“去洗漱,早点睡。”
睡地上么?陈烁嘴抽了抽。
但还是麻溜的进去冲了澡。
出来后她没敢直接睡,在等徐行砚呢?
商量能不能分个被子她。
徐行砚从浴室出来,见陈烁还在干坐着。
他皱眉,问道:“还不睡?”
毕竟两个人共处一室,都自觉地把衣服将自己裹得严实。
徐行砚穿着长袖长裤的运动套装,陈烁则是直接将明天要穿的衣服套在身上了。
反正她的衣服耐糙。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老师,你借个被子我吧。”
晚上怕的时候,还能用被子蒙着头,自欺欺人。
“你去床上。”徐行砚不由分说。
这里又不是标间,她睡床上了徐行砚咋整,“那你呢?”
徐行砚用下巴示意,“我睡沙发。”
比较了一下沙发和徐行砚的身量,陈烁尴尬,“那你还不如住刚在的民宿呢?”
谁知这话引来徐行砚的沉思,半晌他开口道:“你之前果然是在邀请我和你一间房住。”
“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说的?!
还没说完就被徐行砚打断了,“我们现在也是在一间房,而且这间房比民宿的还要好。”
要是可以,陈烁现在肯定已经吐了三斤血!
虽然她最开始是想歪了,但是她迷途知返了啊!
妈的,为什么她现在觉得徐行砚这么可怕了!
别不是真的精分了吧!
陈烁心脏收紧,深觉这次不宜出行,身边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这时徐行砚又开口了,“不确定要睡沙发么?”
不是很确定,有床为什么不睡床。
她就是觉得徐行砚救了她,现在住的也是他的,还让他这么高的个儿窝在沙发上,那就很不厚道了。
接着徐行砚又加一剂,“你要是睡沙发,说不定晚上一睁眼就和床底下的人的对视了。”
陈烁:把这个精分拖出去打死了吧。
她已经一点儿都没有愧疚之心了,忍着气说:“我睡了!”
转身迅速爬到床上去,将被子捂住自己。
关灯的时候,徐行砚让她留一盏壁灯。
她恶声恶气的说:“方便你和床底下的人对视么?”
说完立马又用被子蒙住自己,露出一点儿空出来透气。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八点尤稣来接她,去古镇吃当地的特色蟹黄汤包。
折腾了这么久,身体和精神都属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陈烁松懈下来,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此时沙发上的人翻身,面向陈烁那边,睁开眼睛,眼神清明。
良久,勾了勾唇,眉眼都带着笑意。
徐行砚双手放在脑后,压弯了嘴角,刚才要是不拿话激陈烁,她怕是睡在床上心里也有负担。
翌日早上,陈烁是被闹钟吵醒的。
现在七点,沙发上已经没有人了,洗漱间也没听到洗漱的声音。
所以徐行砚起床了?
她想到徐行砚昨晚穿的运动装,估计他是去晨跑了。
陈烁利落的爬起来,先是给尤稣发了定位,然后去洗漱,开始化妆。
本来都打算今天素颜出门的,毕竟让她在一个男人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师的情况下化妆,陈烁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还不是那么强大。
约四十分钟后,她收好自己的东西,听见门外有声音。
是徐行砚,“陈烁,是我,开门。”
陈烁把门打开,就看到白衣黑裤的徐行砚了。
不是去跑步?
她这么想,就这么问出来了,“老师,你早上出去有事吗?”
“恩。”徐行砚没打算多说,看着陈烁比昨天精致不止一倍两倍的脸,问道:“准备和朋友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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