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还能听到当地人的交谈声,尤稣说他们本地人如果不自己做饭,就会来这里吃。
陈烁很羡慕他们,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真正的享受生活。
饭后逛古镇,和去其他地方没有很大的区别,逛当地的各种店铺,遇到喜欢的就买下来当纪念品,累了就去当地的小吃店,歇一会儿。
尤稣极力推荐陈烁去吃他们这里的豆腐脑,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陈烁去了才知道,原来这里的豆腐脑是咸的!
同时他们也摆脱不了拍照这一步。
尤稣带着相机,拍了许多照片,最后自然轮到了拍人。
最开始陈烁状似无意的避开和徐行砚单独拍照,结果被尤稣发现他们俩竟然没有单独的合照,于是直接说要他们拍。
避无可避,陈烁略有些僵硬的和徐行砚站在一起。
拍了几张尤稣都不太满意,站在远处提醒陈烁应该怎么动作。
“陈烁。”徐行砚突然出声。
她不明就里的抬起头,看向徐行砚。
不料徐行砚低着头在看她。
这是对视了?陈烁有点尴尬的将头偏过去。
正巧此时尤稣开心的抱着相机走近他们,“刚刚那一张超有感觉。”
尤稣调出照片,给陈烁和徐行砚看。
照片的背景是一面放有蜜蜡制品的装饰墙,木格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吊坠。
头顶上的灯光和蜜蜡的颜色很相近,昏黄昏黄的,平白增添朦胧的氛围。
徐行砚低头,陈烁抬头,各露了半张精致的侧脸。
徐行砚的目光温柔带着坚定,而陈烁的眼神有些迷茫,像是依赖着徐行砚。
他们两位当事人看了这张照片,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倒是尤稣越看越喜欢这张照片,打趣的说:“单看这张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陈烁急忙把话题岔开,用手做扇,感叹道:“这天好热啊。”
谁知徐行砚看了她一眼说:“是挺热的,你的脸都红了。”
此话一出,陈烁觉得自己更热了。
徒留尤稣一个人觉得奇怪,“屋里不是有空调么?”
“呵呵,我怕热。”陈烁看着自己扇风的手,不知道是该停下还是继续摇。
尤稣不疑有他,继续翻看照片,语气中的开心隐藏不住,“晚上回去后我把照片发给你们。”
陈烁敷衍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想要其中的几张照片,尤稣发给她了,她也不敢存啊!
“谢谢。”徐行砚嘴角勾出了好看的弧度,“拍的很好。”
临走前,尤稣买了蜜蜡吊坠送给她男朋友,随后又帮她们拍了几张照片。
在出门时,徐行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拿了一条蜜蜡吊坠出来付钱,陈烁不由自主的瞅了几眼。
这家店里的饰品都是店主采集的原生蜜蜡,耐心打磨出来的,但是不会刻意的去破坏蜜蜡原本的形状。
基本上成品的形状就是蜜蜡原始的形状。
徐行砚手里的蜜蜡坠子只有食指的指甲盖大小,形似不规则的八宝葫芦,小巧可爱。
在一众胖墩里面,这个形状是很难得的。
陈烁当时也看到了,就纠结了那么一下下,现在就去了徐行砚手里了。
他们在古镇逛了两三个小时,随后去了市区里吃饭,下午两点左右坐车去园林。
园林里有花草树木,山水虫鱼,十步一亭台,百步一楼阁,温渡适宜,随时能休息。
尽管是缩小版的拙政园,也足够他们游玩一下午。
晚上去了万达吃饭,看了一场电影。
最后尤稣和她男朋友说送陈烁去青旅,才知道陈烁已经换了位置,而且还是和徐行砚在一家酒店。
尤稣笑而不语,陈烁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她估计尤稣是误会了,但是也不方便解释。
住的地方是尤稣按照她的要求定的,如果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儿,尤稣大概会很自责,但最主要的责任却是应该算在她自己头上。
同时现在也没办法说徐行砚是她老师了,不然更加引人遐想啊。
陈烁觉得自己很憋屈。
更憋屈的在后面,她还要一五一十的把见网友这件事交代清楚。
毫无疑问,遭到了徐行砚的斥责,“你真是能耐了。”
陈烁觉得自己还能在挣扎一下,“去年尤稣来W市找过我的。”
徐行砚瞟了她一眼,问道:“她也是一个人来找你的?”
一问一个准啊,陈烁极其不愿意承认,小声说:“和她闺蜜。”
她都不敢抬头看徐行砚了。
良久徐行砚才再次开口,“要是这次我不在这儿,昨晚你准备怎么办?想过没有?”
还真得想过!
昨晚徐行砚在来晚一点,她就要将想法付诸于行动了。
见她不说话,徐行砚猜测,“准备从二楼跳下去?”
“你怎么知道?”陈烁瞬间将自己的想法暴露了。
然后就看到徐行砚脸黑了那么一点儿,她补救道:“老房子的二楼不高,我准备用床单系在围栏上,顺着滑下去。”
当时扔被子准备跑到阳台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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