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被他一会添,一会吸,一会啃,一会咬,毫无章法,却胜似章法,早已烂瘫如泥,紧扣的贝齿再也紧咬不住,松开便是另自己都有些羞赧的销魂靡靡之声,男人听见更是激动的想马上缴械投降。
当两人都褪尽最后一丝布缕,慌乱的兴奋几欲达到顶点。
因着被他几乎开发殆尽,烈火彻底被点燃,倒减少了最后的紧张与不安,她以最柔滑的极致迎接了他最雄壮的侵入与撞击,肢体相合的刹那,原是这世界上最顶级的美妙,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最后冲刺般的连续剧烈冲击,他粗重而压抑的喘息伴随着她控制不住的迷乱之声,在无数次的起伏跌宕之中,终于似乎同时将激情中的二人送入珠穆朗玛之上的云端,领略了世间最壮阔而极致的美……
平息之后,她羞涩而甜蜜,被他从后边紧紧搂在怀里,不顾她身上的香汗淋漓,于她肩上继续吻蹭着,像是永不想抽身离去。
前世的她,幻想过世上最真挚的爱情的模样,也疑惑过自己会在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下承欢,身心契合的刹那会有怎样的体验……
原来世间缘分竟是如此妙不可言,在这不知道是否为存在的异时空,她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他们的相遇,只是她灵魂的暂时出窍,还是上天给予她的真实的幸福?
在他那里,什么是法式亲吻、美式亲吻、比利时式亲吻,统统不知道的。
什么是技巧,不存在的。
被他杂乱无章的啃咬舔舐的过程,虽有丝丝疼痛,但却兴奋无比,原来自己竟是如此变态?她想着更是羞红了脸庞。
“清莲,你给了我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谢谢你!”他沉静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她转过身去,面对了他,倾身上前用嘴轻啄了他的喉结,他的下巴,他的唇,然后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了他的怀里,手抚上他宽阔的后背,心里安逸幸福异常,这是她初生的牛犊,是她脱缰的野马,是她……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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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清亮的阳光照进了现实,沉睡的美人脸于光下尤显白皙动人。
男人早已穿戴整齐,看起来是起床很久了,支着胳膊斜躺,傻笑着盯着女人的脸,似是看一熟睡的婴儿。
女人睫毛轻微颤抖起来,不一会,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睁眼,好近的一张脸,莫名其妙地笑着。
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红颜薄怒:“罗佑华,你找死啊,你想吓死个人吗?”
男人还是在没心没肺地笑,这个女人真是白天黑夜两重天。
不过一个没注意,裹住的薄毯子缓缓滑下了身,她并未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不着片缕便睡着了,见那不知死活的男人贼笑着打量她,她才往身上一瞧,原来如此香艳。
“啊!”
尖叫声起,男人怕她有暴力行为,赶紧起身。
“罗佑华,帮我找衣服!”用毯子裹住自己后,女人噘嘴下了命令。
刚发号施令完毕,女人又是一个尖叫。“啊!那是什么?”
刺眼的红如一朵待放的小牡丹跃然在床单上跳舞,不会是亲戚造访吧?
“我来月经了?时间不对啊。”女人喃喃自语。
抬头看向男人,他眼里竟然有着奸诈的笑,这厮一定是早就看到了的,难道是那个什么什么?
这么一想,脸竟然“唰”的红了起来,昨晚罗佑华这厮毫无章法地将她扰得狂乱无比,期待仿似大过了一切,都没有感觉到太多初次的紧张与疼痛,事后她甚至一度以为卓清莲真跟罗老二睡过了,否则为什么没有出现别人说的那样疼的痛不欲生的情景?
她赶紧挪了挪身子,用毯子的一角去盖住那让人羞赧的红。
嘴里怨妇一般抱怨道:“天水湾的八卦到底哪个是真的,是谁特么造的谣,说我跟罗韶华睡过了?”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失了忆的女人如此可爱呢?
女人刚要发威,忽觉身子轻飘飘一下,原来是被身边的男人连人带毯子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抚着她的脸,殷殷笑着:“清莲,你已是我的女人了,你可要记住,以后不许赖账。”
虽然昨晚她主动挑逗,但明明是两人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听起来像是她睡了他似的?差点一句话就说出了口:以后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过她最后说的是:“罗佑华,放开我,赶紧帮我找衣服。”
女人严厉的眼神看向他,这厮手又不老实起来,如果不赶紧制止,怕是早饭都不让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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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卓清莲终于知道一个男人的威力了,自己这男人虽不能一战到天亮,也不能做一夜七次郎,但夜夜索取的次数与力度几乎不是掏空他,而是耗尽了她。她听人家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为什么她家罗大牛总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劲儿,而她这块肥沃的田却被翻的几乎坏透了?
“罗佑华,知道部队里女人少,但你这到底攒了多久的荷尔蒙啊?”又一次男耕女痴过后,女人大汗淋漓地窝在男人的怀里问道。
男人坏笑着回答:“攒了二十多年吧。”
女人无力又甜蜜地笑了起来,野猫般往他的咯吱窝处蹭了起来,一阵浓烈的男人气息包围了她,竟让她比饮酒都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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