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在和傅哥聊天吗?”
姜姒刚发送出消息,抬眸一瞧,两团呼之欲出的滚圆就那么映在了姜姒的视网膜里。
小小年纪胸部发育的这么好吗!现在的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姜姒的第一反应竟是有些羡慕,但她不愿苏程看出自己的想法,视线仅停留片刻便收了回去。
“没有,刷微博呢。”
“骗人!我可看到了呢,备注傅南感觉很平常嘛?”
苏程笑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将吹风机拿出来通上电,扔下毛巾把手穿插到发丝里随着鼓风机的吹动而拨动发丝,增大吹拂面积方便更迅速地吹干头发。
她后一句的‘我还以为会备注器大活好这种称呼呢’话被热风吹散在空气里。
姜姒只看见她张了张嘴,但没听清苏程说了什么,于是大声的问了问,苏程但笑不语地继续吹发。后者见她没打算重复一遍,正好消息提示响了起来,姜姒索性不去管她说了什么,在屏幕弹出的小窗口敲字回应傅南。
傅南:“到那个时候你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姜姒:“嗯,这个我知道的,只是有点紧张。”
傅南:“没事,有问题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到。”
姜姒:“谢谢你。”
苏程看床上的女人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不愉快地啧啧咂嘴,关掉吹风机,嘟囔了一句:“姜姐,您去他房间和他好好聊吧?就隔壁门儿,说不定去一趟还能减肥呢。我都快要被闪瞎眼了,饶了我成不?”
姜姒哪里听不出这精灵古怪小丫头的话中话呢?姜姒从前体型微胖,她为减肥没少下功夫。她依稀记得以前看到过热量表的对比,做/爱燃烧的热量相当于运动慢跑二十分钟。
从昨晚上飞机到现在下来,不管是苏程还是阮欣,一个两个的都不停地打趣自己和傅南。阮欣她是没办法治,苏程这个小丫头片子她还没法管?
“哎哟!疼疼疼!姜姐我错了!”
苏程眼睛似乎要冒出泪花儿来,她不停地拍打姜姒拧着耳朵软骨的手,叫嚷着:“我保证以后不瞎说了,不开玩笑了!真的疼,姜姐!”
姜姒手臂一用力,将苏程猛地拉过来甩到床上,自己随之也扑上去将她控在身下,手臂撑在苏程两侧的床榻上,一脸凶狠地拧起眉,问:“真认错了?再不犯了?”
“我认错!绝对不犯!”
姜姒横眉竖眼地瞪了她一会儿,施施然握住苏程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苏程手脚并用地逃离姜姒的魔爪,一溜烟跑回自个儿床上,拉起薄毯,一副你不仅欺负了我还吃了我豆腐的楚楚可怜的表情,时不时地望向姜姒。
姜姒收到她控诉的可怜小眼神儿,懒得理她的翻了个白眼儿。翻身下床去厕所洗漱,准备入睡。
九点半关灯,房间找那个两个单人床的床板映着手机屏幕的光。
十一点房间才完全陷入黑暗。
姜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紧张吧?
她听着旁边床飘来的绵长而平稳的呼吸声,没有像自己这样焦躁的起伏,渐渐地困意似乎涌了上来,好似潮水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缓慢地、逐渐。
一夜无梦。
……
六点起床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闹钟每隔五分钟,一共响了好几次,姜姒才不耐烦地从床上爬起,揉着睡眼,笈上拖鞋,磨磨蹭蹭地顺着墙挪动到洗手间。在凉水的浇灌下,姜姒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过来。
正在刷牙的姜姒听到敲门声从厕所半边身子,满嘴泡沫口齿不清地问:“谁?”
“傅南,你们醒了没?”
姜姒折身把泡沫吐进洗脸池,喝水漱口,才说:“我起来了,刷完牙就喊苏程起来。”
“嗯,我先去餐厅,想吃什么发我微信,我帮你们拿,回头下来可以直接吃。”
“感谢老板。”姜姒隔着门应了声,继续刷她的牙。
两人出客房到餐厅找到傅南的时候已经到六点四十分,离去片场集合尚余五十分钟。
设备组的人要比他们到的更早,姜姒他们还能有时间吃完早饭再去。
这么一想,姜姒觉得拍电影的人不容易,搞电影拍摄的工作人员更不容易。不过现在找到一份好的、工资高的工作,又哪有容易的呢?
姜姒在树荫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天色从泛着鱼白到海平面上升起饱含暖意的太阳。
阮欣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演技是真的没得挑。姜姒不是第一次在场外看演员拍戏,但像阮欣这样三次之内绝对让导演满意的演技的演员是真很不多。
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阮欣一手拉紧披在肩上的毛毯。微风拂过,她纤瘦的双肩轻微地颤抖。
现在的天气不算凉,但拍跳崖戏浑身湿透的阮欣被风一吹冷得直哆嗦。
助理立马端着保温杯走到阮欣身边,接下工作人员送来的阮欣,又是拿毛巾擦拭她湿儒的发丝,又是给大明星倒热红茶,忙作一团。
阮欣捧着保温小茶杯,小口小口地饮茶。
“别感冒了,注意保暖。”助理小声地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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