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被他例行性地灌药泡药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
这也就算了,还他娘的天天撩老子。
没错,我是很感激他。可是一看到他那个臭屁的样子,我就觉得烦。烦得想砸东西,烦得想打人。可是我动不了,又打不过他。瑞雨因此不知道脑袋上添了多少个包。
这天,我很烦躁地又被他从被窝里给揪了起来,迷迷糊糊中,被他灌了那苦腥的药。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又被他扒了个精光丢到浴桶里。
“你就不能轻点。摔死老子了!”我低吼。
“想让我轻可以啊。让我干你一次,我保证对你温柔。”他俯身在我的耳边吐着气。
“好啊,来啊,谁怕你!”我叉着腰,昂头一副不屑。男相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怕他。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男人的样子,那我就偏偏要化做男人的样子来恶心他。他也是无奈,对我也没那么多小动作,最多也只是亲吻罢了。
我本以为,我嚣张的挑唆会让他觉得恶心而望而却步。却不想他竟嘴角微微一挑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苍云将我的头强压了过去,嘴唇毫无例外地吻到了一起。他拢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近到我几乎都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温度。一道绵软柔滑的触感滑过我的唇边,让我有些情不自禁。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娘的,脑子抽掉了。”我突然心里骂了一句,“犯贱!”
可是骂归骂,我却不知为何很喜欢这种感觉。我轻轻嗅着他的气息,许是几日来总是接触药的缘故,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好闻的药香,和着一股苦腥的味道。我有些情不自禁,虽然能感觉得到桶壁传来的寒意,却不可避免地燃起熊熊的心火。那火是天火,是地火,是红莲业火。
我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脑中一片空白,似被那火将我的一切焚烧殆尽。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就是那个成天与我作对的苍云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苍云为何全身湿淋淋地伏桶边,用他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看着我。
他搂着我,我攀住他,就这样拥抱着,我居然很喜欢他怀里暖暖的感觉。
“郁儿,这可是你说的。”他在我的耳边轻语。
“唔,我说的。”我无意识地回应他。我刚刚说什么了?霎时间,药浴中似涌出千万条细细的水流,顺着我的皮肤缓缓地攀爬。我惊恐地叫了起来。
苍云只是笑笑,“不怕。”说着,帮我划去身上的“水虫”。却在不经意间,竟然……
你爷爷的。我下意识地化了女相。“哈哈哈哈哈哈,想占老子便宜,门都没有!”我就知道是他使的诡计。
我哈哈大笑起来。
苍云却给了我一个明媚而有些邪恶的笑,“你自己说的。”苍云抱着我,站起身,将我小心地放在床上。扯下湿淋淋的衣服,俯身攀了上来。
“你爷爷的!”我骂了一句,才发现自己中计了。
经过几日的药疗,腿上勉强有了知觉,但也仅限于有知觉而已。现在的我根本阻止不了他。
“你自己说的。”苍云道。他又一次吻上了我的唇。我被他抓得死死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双手在无力的挣扎,眼泪瞬间横流,他妈|的。
我用力捶打着他。“你放开我!”
此时我有些痛恨自己。刚刚为何要跟他置气,又为何傻兮兮地化了女相,这下可好,被他捏了软,想变也变不回去了。
“我就不信你不会再次爱上我。”苍云一边低吼着,一边吻着我,侵|犯着我。
他扳着我的脸,舔着我眼角流下的泪,“有这么伤心吗?”他问道。
我不想理他,他再次将唇覆了过来,攻城略地一般,侵了过来。我全身一阵酥|麻,疼意竟渐渐退去。一阵阵难以形容的感觉再一次直冲头顶。冲得我两眼发花,两耳轰鸣。只感觉唾沫顺着嘴角流了一片,眼泪从眼睛和鼻腔中横流。我已经听不清苍云在我耳畔说了什么。我失了神地任着他,由着他。不知时间,不知岁月。
他却在那一瞬间化做本相,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叫我身子一紧,痛不欲生。他尖利的前爪深深地刺到我的肩膀里,肩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狂叫了一声。
他那巨大的舌头覆在了我的脸上,我的伤口上,来回的舔舐。
禽兽!
“你要是永远都像这般听话该多好。”苍云道。“我那么爱你。”
我的头依然昏沉,我不去理他。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痛感消失了,身子一沉,似乎他再一次将我泡在了那药浴中。我有气无力地伏在冰冷的桶壁上。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喜欢和他拥吻的那种感觉,却讨厌他触碰我的身体。我不停地咒骂自己。
药浴结束后,我挺尸一般,任由他的摆布。他也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吻了吻我的嘴唇与额头。
几日过去,他没在如此粗暴的碰我,只是给我喂药,泡药浴。晚上的时候冰水渡气。再没有做任何过火的事情。可是苍云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苍白,而我也在慢慢的恢复,甚至渐渐地能下地走上几步。
瑞雨搀着我慢慢下地走了两步,我抬头看见那一坛坛的酒。“不走了,累!”我说道。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瑞雨给我拿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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