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枝开始乱想,这人怎么也穿的这么严实?难道是怕我占他便宜?要是穿点少一点,没准还就看见腹肌了呢。她活了这么些年,想来也挺失败的,连男人的腹肌都没摸过。想着,头皮一阵酥麻。骆正阳十根手指抚摸过她的发根,打开吹风机,嗡嗡的响起来。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现在美色当前,难免心神荡漾,眼珠也开始不听使唤。稍一往下,就看见毛茸茸的浴袍下面一抹盈润的圆弧,肤白胜雪。心里一股野火燎原,直到四肢百骸,鼻尖也充斥着股暗香。
想要占有。
他眼底暗暗,一边吹头发,一边抚摸过她的发根和头皮,微微俯身,唇畔擦过她的耳垂,低声呢喃:“你洗发水什么牌子的?这么香。”
香香软软的小美人谁不喜欢。
季寒枝抹完了护肤品,开始盯着镜子里的他发呆,他的皮相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眉不疏而浓,墨不点而漆,鼻梁骨极高,还有下颚,性感也恰到好处。听见他问,沉迷美色的季寒枝呆呆愣愣的答:“就是你浴室里放着的那一瓶,蓝色盖子的。”
头发快要被吹干了,骆正阳换了只手:“怎么你用这么香?”
她的发丝和人一样软。在手掌心里冰冰凉凉,像截光滑细腻的丝绸。他也透过镜子看着她,脸上粉黛未施,脸蛋儿捏上去的话,应该会很有弹性。
季寒枝等了会儿,觉得有点困。她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嘟囔着:“我得看看阿姨走没走,什么时候能下去睡觉。”
骆正阳拉住她的手往后一拽,季寒枝就往后仰,坐到了他腿上。他有些强势的握住她的手,凑近开口:“考虑清楚了?”
季寒枝忘了站起来,回头问:“考虑清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骆正阳堵住了嘴巴。
季寒枝忘了她在哪里,她坐在他大腿上,手和脚都不能动弹,细弱的脖子被迫往后,只嘟起嘴边。她被迫贴在骆正阳的胸膛前,像是被一把捞过去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被他吞食吸允,脊柱骨上涌出一层一层的波浪,把她的理智吞噬的一干二净。
骆正阳一向强势,就连接吻也是如此。他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掴着她的下巴,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悄默声儿的深入,像个耐心的老师,教导她如何接吻……终于,季寒枝被吻出了层泪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也酸软,像是溺水的人。
他的嘴唇终于离开了,依旧环抱着她,声音更低,忽略掉一层气喘吁吁,剩下的都是愉悦:“会了吗?考虑清楚了吗?老婆……”
季寒枝脸上很红,想要爬起来,手脚却不听使唤。骆正阳的手指开始做乱,像个得逞的小偷,顺着她的下巴来到锁骨:“你就安心的做我的骆夫人,嗯?”
说着,趁她还呆呆愣愣着没有反应,他又重新噙住她的唇畔,思摩一阵,这下不太满足了,一路往下,撩开一小块浴袍作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处处略带暧昧的痕迹。
季寒枝手足无措,她想要挣脱,脊柱前侧传来的感触却一波波放大,很难睁开眼睛,身上像是过了电,头脑不清醒。两个人不知道谁先到了床上,她感觉她就像是被扔上去的。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膛,硬硬的,很结实,胸肌下是罗列整齐的腹肌,一块一块的,骆正阳感受到了,心里一僵,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往下探,声音不可察觉的沙哑:“这是腹肌,你摸摸看……怎么样,嗯?”
季寒枝在发抖,脚麻手麻,眼里水盈盈的,看着他。骆正阳终究是不忍心和她对视,捂住她的眼睛:“乖,别害怕。”
她的小声叫喊被隐藏在月光里。
一夜的火热,水乳交融。
她哭了好多次,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骆正阳也没想到她这么娇气,像个奶包子一样,一压就断。
后半夜他忍不住,又来了几次,季寒枝像是在海面上的船里,除了晕就是累,谁说的美好都是骗子!她再也不心大了,也是自己心里摇摆不定,怎么能相信他呢?
她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夜简直是太长了,腰也酸腿也疼。第二天醒的时候快要迟到,腰前横亘着一条胳膊,紧紧的掴着她。
季寒枝不敢乱动。
她低头一看,简直欲哭无泪,背上贴着他的胸膛,怪不得她做梦被怪物追赶,合着他才是那个妖怪!手机摆在床头柜上,她小心的拨开他的手,裹着被子要去拿手机,忽然耳边一震,骆正阳重新把她拽回怀里:“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季寒枝依旧紧紧的裹着被子,没回头,声音僵硬:“要迟到了。”
身后的人开口:“我给你假期。不用早起。”
说完,又像是八爪鱼一样缠过来,把下巴埋在她发间:“睡吧,我很困,陪我睡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阿枝一次失败的尝试
☆、第 63 章
季寒枝极其怕痒, 身上又分外敏感。她平时喜欢喝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皮肤也是又白又嫩, 像是牛奶。身后的胸膛宽阔,和烙铁似的。她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声音极小:“那也不行。难道你不去上班了?你不上班公司破产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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