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过了好一会才回了一个好的,哥你好好休息。
叶苓瞄了眼消息就哼着得意的小曲,一脚油门飞快地开向了欧阳的公寓。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一定和梦里面一样一样的美味可口啊,我的欧阳先生。
叶苓毫不费力地带着欧阳就进到了他的公寓,她现在浑身都是劲儿。
半拖半扶地进了欧阳的公寓,四下一打量,真是没什么人气的空间啊,看起来被彻底打扫过一次,都没什么女性化的东西了。
这样很好,叶苓笑得眉眼弯弯,她先把欧阳的外套和外裤脱了,再把他放在床上,再剥掉了剩下来的衣物,原来欧阳也喜欢穿平角内裤哦。
然后她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轻手轻脚又细致体贴地给欧阳擦了一遍身体。
完成之后,自己冲了个澡,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床上。
嗯,对着光光的欧阳,她又迟来的羞涩了一下,但一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毕竟欧阳这样冷静自持的性子可是很难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所以,果断开吃吧。
她亲下去的时候,欧阳已经朦朦胧胧地有点意识,如同小狗崽一样的反应还挺可爱。
叶苓抱着欧阳的后背,然后在他左边蝴蝶骨中间的位置抚过一遍,又抚过一遍,再抚过一遍。
“欧阳,你背上的枪伤呢?”叶苓低低地问。
“欧阳,你的翡翠小佛呢?”她又低低地问着,其实更像是自问。
欧阳哼哼地拱着,并没有能清醒到能对话的程度。
叶苓眉目之间陡生了哀戚之色,眼中泪光莹然,她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欧阳,“睡吧,欧阳。”她推开欧阳,伸手点在他的昏睡穴上,欧阳便一脸满足地睡着了。
她起身穿好了衣服,给欧阳拉好被子,自己一个人便怔怔地坐在旁边的懒人沙发上,看着窗外无边的斑斓夜色。
良久,她站起来,从柜子里找了条毛毯,往自己身上一搭,然后就继续靠在懒人沙发上,神色疲倦地又叹了口气。
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可我是这样深爱着那个梦里的欧阳啊,如何解脱?叶苓闭上眼,仿佛又回到悬崖下面为了救欧阳不顾生死的那刻,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和惶急,都只是为了他啊。
叶苓睁开眼,转头看了沉睡的欧阳一眼,不一样,他们是不一样的,她摇着头。
那是在她的梦里,她必定是以现实中的欧阳为胚子,然后捏了个最符合自己喜好的欧阳,来作为她梦里那短暂的一生之中的男主角。
就好像是一本小说的作者精心安排的男主角一样。
外貌、性格、家世、经历,无一不是精挑细选,为的只是能够好好相爱一场。
为了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相逢,我甚至不惜割舍了戴了那么多年的面具,只愿用最真实的自己坦诚向你,而你待我,亦如同我待你。
叶苓的眼泪不禁簌簌而下,为什么,到最后,只是梦呢?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欧阳被尿意憋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赤果着躺在床上,一瞬间是懵逼的。
“你醒了?”叶苓站起身,走了出去,“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欧阳连忙叫住了她,“怎么回事?”他皱眉道。
“你昨晚上喝多了晕在厕所,我正好看见,就把你送回来了。”叶苓表情淡淡。
“其他呢?”欧阳沉声问道。
“衣服我帮你脱的,身体我帮你擦的,其他没了。”叶苓头也没回地解释,“不用谢我,我走了。”她步子很快,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一样。
欧阳思索了一会,发现自己真的断片了,不过没发生的确实没发生,这点他是肯定的。
他爬了一下头发,有点头疼,醉酒误事,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调着水温冲了个热水澡,完了之后欧阳竟然在地漏旁边看到一条细细的玫瑰金色的手链,他捡了起来,脸色不由一变,这是叶苓的,他见过。
可是叶苓的手链怎么会出现在他家浴室?
叶苓在这里洗澡了?
那么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
是发生了什么还是要发生什么她才在这里洗澡?
欧阳紧紧捏着手链,眉头越皱越紧,所以,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的刑警队又新增了一个人形低气压机。
平时活泼开朗笑嘻嘻的叶苓竟然也成了面瘫二号。
而且一改以往的略带运动少女系的穿着,把高马尾改成了低马尾,穿着警局新下发的制服,不苟言笑之下,分明是个冷美人。
洛明有点看呆了,这是自家丫头一夜之间长大了的感觉啊,五味杂陈地欣慰。
“洛队,你要的材料我放在这里了。”叶苓平平地道。
“好。”洛明点点头,迟疑了下,还是问道:“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叶苓淡淡地回答,然后又道,“我先去干活了。”她踩着中跟小皮鞋嗒嗒嗒地走了。
洛明挠了挠后脑勺,叹气,“闺女大了,不跟我说心里话了。”他有点心酸。
欧阳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恰好听到这句,不由嗤道:“又在过养女儿的干瘾啊。”
“唉,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多我有时候也不懂小苓在想什么,你比她大不了两岁,没有代沟,平时多帮我留意下啊。”洛明看到欧阳,立马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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