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人都不在了,这世上最爱她的人都不在了,就还有眼前的这些疮痍,仿佛要腐烂到她的胸口。
太累了。
大黑狗默默地走了过来,趴伏在她身旁,一反平常地没有口吐毒液,就是静静地耷拉着耳朵,趴在那里。
叶苓叹了口气,道:“我果然不该回来。”
一回来,就会被往事缠身,偏偏这些往事,还多数是不好的。
“等天亮办完事就走,再也不回来了。”叶苓自语,她眨了眨眼,两颗泪珠滴落在尘埃里。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地趴在膝盖上趴了会,隔壁人家的公鸡就喔喔喔起来。
漫漫长夜过去,黎明终究到来。
叶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活动了下僵硬的双腿,然后掏出手机,给高云峰发了个短信。
没一会,高云峰就鬼鬼祟祟地披着棉大衣过来了。
“姑妈,你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高云峰搓着手,真冷啊。
叶苓掏出来一张卡,给他递了过去,“我现在有麻烦,你先把钱收下,我家住基你有空整整平,随便怎么弄都行,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她又压低声音,“密码是六个八,别说你见过我,晓得吗?”
高云峰连连点头,也小声道:“什么事?严重吗?犯法了?”
“没,私人恩怨。”叶苓摇头,又拍拍高云峰的肩膀,“记住,你没见过我!”然后她拔腿就走。
高云峰连忙喊道:“姑妈,那你手机号还用吗?”
“不用了,有事我会用新号码联系你,再见啊。”叶苓头也不回地挥挥手,飞快地跑开了。
高云峰怔了会,挠挠头,把卡放进口袋里,缩着脖子回家了。
他比叶苓小一岁,从小就惟叶苓马首是瞻,他是脑子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类人,一贯不会想复杂事情,既然叶苓都这样说了,他就照样做就好了。
快步跑到大路上的时候,也不过六点多,天蒙蒙亮,叶苓坐到了早班的公交车回市里。
大方的欧阳金主给了她不少的零花钱,她决定是时候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从二月十四日开始,到今天,欧阳已经一星期没有联系她了。
叶苓撑着头看着车窗外,良久,她笑了笑,一会去换个手机号码吧。
先回酒店梳洗了下,换了个衣服,化了个妆,再吃了个早饭,叶苓就去营业厅换号。
随便挑了个不太好记的号码,叶苓就把原来的手机卡芯片扔进了垃圾桶。
再跑了几个银行把每个网银的手机号码都更换好,其他就没什么影响了。
竟然有一股我自由了的感觉。
叶苓打开APP,准备订个机票,北方太冷,还是往南方走比较好,云南的大理啊丽江啊就都很不错嘛。
依然订了头等舱,她被上次的服务养刁了,反正现在有钱,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十点多的飞机,现在赶过去正好。
叶苓拎着行李箱,退了酒店,就直接出去打车去机场。
然后一路上顺便看了些旅游的攻略。
一个人的旅行,也还蛮期待的。
头等舱是有专门的候机室和专用通道的,还可以提前登机。
叶苓坐定之后,就拿出笔记本,插上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码字。
最近又找到好几首很喜欢的古风歌曲,正好可以拿来循环播放了。
叶苓盘膝而坐,专注而轻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基本上已经是全盛状态了。
期间空姐过来送了纯净水、午餐和甜点,并没有做过多的打扰。
谜梦雪妖号上的文终于都完结了,叶苓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这个马甲可以弃了。
打着呵欠从飞机上下来,叶苓直接打车去了早就预定好的民宿。
她很需要补个眠。
稍微洗刷了一下,叶苓就直接把自己扔进了被窝里。
她又做梦了。
无止尽地下坠,无止尽的深渊,无止尽的黑暗。
“白,你看这样对吗?”她晃荡着手中的试管,巧笑倩兮。
穿着白风衣的混血青年伸手接过试管,仔细地看了下,“Great,做得很好。”
“那,我的奖励呢?”她笑嘻嘻地摊开掌心。
白低低地笑了,他亲了亲她的掌心,“马上就教给你。”
“催眠术其实是个很看天分的东西,你先试着想象。”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放松,开始想象,你是一只蝴蝶。”
她看着白的眼睛,湛蓝色好像星空一样的美丽浩瀚,她笑了,“不,我是一只飞鸟。”
意识就那么恍惚了一下,她再睁开眼睛,就已经和白滚在了床上,她不由嗔道:“白,你好坏,每次说好教我好玩的东西,都会教到床上。”
白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身下却一点也没停,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撞碎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挠着男人的后背。
却换来了男人更加凶猛的撞击,她不由哭唧唧地呜咽起来。
白笑了笑,把她翻了个面,从后面进入她,然后俯下身细细啃噬着她的后颈。
这样的姿势更让人羞耻啊,她忍不住□□着抽噎起来,小脸上又是汗又是眼泪。
“Baby,you’re so charming!”白喘息着挺动着。
“你、你就会欺负我。”她抽噎着道。
“Baby,I’ll go!”白粗喘道,然后猛烈地挺了十几下,然后猛地一冲,一顿。
她也跟着痉挛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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