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御此时紧紧压住内心的冲动,每次给她读书的时候她都会用这样……迷恋的眼神看着他。试问那个男人看见心上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能忍得住呢?他遵从内心的想法,把书往旁边一抛……
长安不知道这人怎么忽然就扑上来了,他紧紧攥住她的肩亲她的唇,他吻得又狠又急,一只手从衣摆处伸进,长安只感觉背上的皮肤像着了火似的。他放开唇,转而啃咬脖子,正当长安想着要不要半推半就从了他时他停下了,头埋在她肩窝处。
良久,呼吸从急促变缓:“时辰不早了,睡吧。”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好几次了他都只开了个头就停下,哪怕她都没有抗拒。长安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妻子的时候这么压抑自己呢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乱动,唐御轻拍她的背:“想什么呢,快睡。”
“唐御,你……”
“什么?”
“……没什么。”算了,还是别问了。
又是日上三竿才起,梳洗完毕之后丫鬟端上一人份的早餐,这是唐御吩咐厨房单独给她留的。
虽然只有一人份,但也很丰盛,有一碗南瓜粥,两个翡翠包子还有几碟小菜。长安喝了一口粥,清香甜糯。“阿兰,唐御呢?”
“少爷去见夫人了,好像是为了准备贺礼的事。”
“嗯。”老王妃是娘的堂婶,按理说娘应该是要去的,但是又说她这些年除了皇宫就一直呆在侯府里,所以大概只有她和唐御两人去了。
所以当她看见唐御扶着宇文翎出来时有些惊讶,“娘,您也去?”
宇文翎微笑:“老王妃的寿诞不仅许多世家小姐夫人们宫里也会来人,娘就未赴宴,不如今日一起去看看。”
长安心中微热,娘这是怕她一个人会受到冷落吧,唐御毕竟是一个男人不可能随时与她再一处。
她从两人中间挤入,扶着宇文翎上车:“娘,您慢点。”然后自己再爬上去。唐御眼巴巴地看着她,宇文翎看到后眉一挑:“怎么,你一个男人还想和两个女人共座?”
此时唐四也牵了一匹马过来:“少爷,上马吧。”
唐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上马,嘴里冷冷吐出一个“驾。”
长安见着他这副别扭的样子笑出了声。唐四不知缘故,摸摸鼻子,少爷怎么又心情不好了?
车厢内宇文翎正襟危坐,长安也不敢太过随意。
睿王府门口已经停了多辆马车,他们车驾一停立刻有一个小厮来引路。
老王妃正在大厅,大厅里还有十多位夫人正在讲话,仔细一听都是些祝贺御寒暄的话。
老王妃是太后那一辈的人,睿老王爷当年与先皇一起打下这大魏江山却早早离世。连皇上都得恭恭敬敬唤一句婶婶,老王妃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
“魏远侯夫人到——”随着小厮的话出口,里面好像按了□□一样没声了,众夫人都张大了嘴。
宇文翎福身:“祝婶婶福如东海。”
还是老夫人先反应过来:“翎丫头,快过来我这边坐,咦,后面的是孙媳妇吧?”
宇文翎笑道:“正是长安。”
老王妃唤过去细细端看:“好,好,是个好孩子。”说罢她又责怪似的看宇文翎:“今日若不是孙媳妇要来你定是要在家中待着,那里还记得我这么个老婆子。”
长安知道这是老王妃在给她脸呢,忙接过话去:“老夫人可错怪娘了,今儿一大早娘就在为了老夫人的寿诞做准备呢,要不然那里能来的这么快。”
众位夫人都说是,夸完一通宇文翎夸长安,又顺带夸一通唐御。在场都是人精,那里看不出来宇文翎是给这位新媳妇长脸来了,看来传闻非虚,魏远侯府当真是极为看中这位少夫人的,待会儿可得给自家孩子打好招呼,千万得和她打好关系。
只坐了一会儿唐御和长安就出来了,大厅是接客之所,坐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妇人。似他们这般年纪的人此时都在后院呢。
“驾、驾!”行至一偏僻之所忽然听见孩童嬉戏之声,长安上前看究竟不禁蹙眉。正是那个小胖子骑在一个下人身上,手上还拿一条鞭子怒斥:“本少爷的鞭子可不长眼,不怕快些当心本少爷把你腿打断!”
那个下人膝盖处都磨破了,偏那个小胖子测科正玩到劲头,稍有不对那鞭子便抽下来。
长安最见不得有人这样被轻贱,她还记得她第一次打架的时候是在孤儿院,那时候新来了一个总是沉默的男孩,院里有个小霸王看他不顺,总是聚集一伙人欺负他。有一次那个小霸王叫他跪下从他们□□钻过,被长安路见不平了。她年纪在孤儿院里是最大的,小霸王不敢惹她。后来那个男孩就认她作了姐姐。此时的这个下人和那个小孩多相似啊……
“住手——”唐御见长安面色不善,猜测她是看不惯这个行为。事实上这种事情在世家大族甚至普通有钱的人家都相当常见。这些奴才都是签了死契的,主子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抗只能受到更残暴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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