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坐在床边梳发的步莨,步莨无辜眨眨眼:“怎么了?今日的茶水泡得不好吗?”
帝君淡淡一笑:“挺好的,清香沁喉。”随即一饮而尽。
当他起身时,步莨奇怪问道:“你不是习惯饮三杯再睡吗?怎今日只饮一杯?果然还是我泡的茶不太好。”
虽说这迷药对他作用不大,可要饮三杯……帝君面色不大好,迷药实在难喝。却不能忤了她的心情,好不容易她才原谅自己,诸事得顺着她。
帝君果断迅速又饮了两杯。他历来对茶味要求高,今日这三杯就跟吃了土似的,脸色都憋得铁青。
而想着诸事顺着她的帝君,不得不装晕躺在床上,毕竟三天前他才说过妖会被强效迷药迷晕。
不久,躺在内侧的步莨坐起身,晃了晃他胳膊:“曦华?睡了?”又拍拍他脸,确定他已然昏睡状态。
步莨这才蹑手蹑脚爬下床,点上烛光,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麻绳。
闭目装晕的帝君感觉到自己双手被捆绑在床头时,已经开始后悔了。而下一刻,他双脚被捆得彻底……
帝君陡然一惊,她是想要做甚?!
待将他手脚捆绑结实,步莨看着一动不动的夫君,视线从头掠到脚,面上起了羞。她深吸两口气,一鼓作气!三下五除二,把他上衣扒了个干净。
步莨盯着看了良久,咽了咽喉头,缓缓伸手从他胸前寸寸滑过。目光顺着手指,细细端量:白皙无暇的肌肤,宽阔的胸膛,紧致结实的腰腹。
每夜抱着她的,便是这温热躯体。
她小脸渐渐红艳如海棠葵的花瓣,心跳更是止不住地欢跳,还有几分紧张。
她回忆书里头说的内容,小手又移回在他胸膛,犹豫了一下,然后对准那位置,手指揉了揉。
帝君呼吸猛然滞住,欲哭无泪,面上却要装得无事的模样。就像拿火把在身上滚,却还必须镇定自若,眉头不皱、面色不改,实在是煎熬无比。
就在步莨终是因羞涩放过他胸膛时,帝君暗暗松了口气。却听她自言自语一句:“真要脱光裤子研究巨龙吗?”
巨龙?什么巨龙要褪裤子研究?帝君脑中忽闪过个猜测,她形容的该不会是……
他正疑思,忽觉裤腰被往下一扯,下腹陡然间凉爽无比。
帝君骇然僵住:她……她真就这么给他脱了!!
步莨瞠目咂舌盯着那,瞬间惊呆了。同书中图的模样和描述八九不离十——果然是腾飞的巨龙!
第四十四章
帝君第一次产生了羞耻的念头, 尴尬得想返回到三天前,跟她说任何迷药对他都没用。也就不会像此刻,十分清醒地被扒个透彻。
他忍不住耳下开始泛红, 这个状况,醒来也不是, 不醒也不是。
而对步莨来说,即便是每次同房, 她也羞于看他, 闭眼时候居多, 更别说是瞄下边, 哪儿见过实物啊。
她顿觉口干舌燥,心跳到嗓子眼就要扑腾出来!赶忙扯住他裤腰往上提,没脸再看。
手有些抖,不小心触碰到它……
“啊!!”步莨吓得喊出声, 闭上眼慌里慌张拽着他裤子往上扯。再迅速松开他手脚的麻绳, 帮他重新穿好上衣。
吓都吓傻了, 哪里还有心思研究, 害臊得很!
躺回床内的步莨努力深呼吸平复情绪,甩掉不断萦绕在脑中的画面。
恰时,身后有动静,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麻溜地将她搂了过去。
他这么快醒了?步莨僵着身子装睡。
“阿莨……”声音响在她耳边, 轻柔吐着热气:“我脑袋有些昏沉沉,是你在茶水里下了什么吗?”
步莨强装镇定:“没有。”
忽听他浅浅笑音:“哦, 原来你醒着啊。”
“……”步莨恨不得咬断舌头。
“我双手和双脚腕有些疼啊,是你趁我晕倒做了什么吗?”
他继续追问,温软的唇时不时扫过她耳廓,将她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脏又给惹得咚咚跳。步莨真怕自个儿会因心跳过快而亡。
她抵死不承认:“没有的事,许是你做梦了。”
帝君将她身子扳过来,撑起身压在她身上。
黑暗中,步莨只瞧见上方一双燃着火的双眸,正牢牢锁定自己,身心仿若被这幽深中的火光慑住,渐渐迷失。
“梦里你热情似火,我便来验证一二如何?”他带笑的话音藏着一丝狡黠。
这夜,任凭步莨如何哭泣,百般求饶,帝君充耳不闻。
直至晨光熹微、朝阳初上。
步莨面朝透过窗布初露的晓光,跪坐在他身上,半阖双目仰头娇喊。额间暗红圆圈猝然闪过艳芒,眸中一道血光溢出眼缝。
浑身颤栗后,她晕了过去,趴在他身上再无动静,只听得她深浅不一的喘息声。
帝君撩开她额头汗湿的发,确定那红圈消散,这才施法干透她身子,抱着她入睡。
***
五年如白驹过隙,弹指一瞬。
雁清寨因为店铺选址得当,玉器生意越发火热,寨中收入日趋稳定。
而寨里的人,唯一担忧的便是寨主生儿育女的问题。夫妻二人成亲九年,可寨主肚子没有丝毫动静,将来怎能没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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