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不满意,继续扯着,皱眉不悦,嘴里嘟囔:“怎么脱不掉呢!”
帝君视线扫过她肩头莹润,握住她手,问:“怎么?哪儿不舒服吗?”
“衣服,不要穿。”她竟顺着他的话回答了。
这……帝君蹙眉认真想了想,最终还是依她意思,褪去她上衣,总归让她舒服就是。
可他视线一直落在她醺醺然的脸颊,也没敢往下移动半寸。
“擦身子……”步莨靠坐着,依旧闭着眼,想来已是酩酊不清醒,下意识就吩咐。
帝君执布,踌躇半会儿,直到她又念了遍,这才下手。
手指隔着薄薄巾布,从脖子顺势而下,他没看,触感却异常清晰。
肌肤的细腻、柔软、娇嫩,透过布料清晰明了传递在指腹,又从指腹延伸至他心口,便跳得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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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玲珑曼妙,执布轻踏雪肌,脸上更是增添几分燥热。帝君微喘两下,压下心口渐渐燃起的星火。
三下五除二,帝君帮她迅速擦洗完毕。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一边走向床塌一边施法烘干她身子。
将步莨放在床塌时,帝君本欲直接帮她盖上被子,衣襟猝不及防被她拽住,陡然趴在她身上。
步莨微掀眼缝,拽住他往身前拉近,仰头嗅了嗅:“好香。”张口就朝着他侧颈咬了下。
帝君浑身一颤,却是哭笑不得,她这是把他当食物了吗?忽而他呼吸一滞,身子瞬间僵住……
她竟舔了他耳下——这不太妙啊!
帝君撑起身子看着她,只见她双目半阖流泻盈盈水光,芙蓉粉颊艳赛桃花,红唇微启缓吐热气。
目光不由自主顺着莹肌雪肤端量而下,乌发散落间,玉润凝脂粉霜缀,红梅两瓣几娇艳。
帝君紧握手掌,忍下胸间翻滚汹涌的浪头,倾身在她唇边轻啄一下,虽不满足,却只得知足。
顿了顿,他正要起身离开。哪料步莨突生猛力,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她嘴角微微上扬,垂眸之时似看非看。潋滟眼波在尾梢荡出了七分风情。
帝君怔怔睇看她,从未见过她如此魅惑的一面,真是个勾魂慑心的小妖精。
步莨指尖触在他唇上,盈盈一笑,好似窗台上被清风拂过的风铃。
“阿莨……”帝君唤道。
她面容无几波动,也不知听到没。手指却趁势滑入他微张的口中,轻轻按在他舌尖,压了两下。
帝君被她撩得心乱意迷,咬住她手指,故意用了力。冷不丁被咬疼的步莨赶忙抽离手指,哀怨生气地瞅着他。
忽而她眸眼闪过暗红色光,冁然一笑,低身捧着他脸,咬在他下唇。一用力,帝君眉头蹙起,口腔血腥味蔓延。
这丫头,竟将他嘴巴咬破了……
步莨却未起身,舔舐他唇上的伤口,像要帮他疗伤似的,温柔又细腻。
帝君哪里还忍得住,手掌轻轻按在她后脑,顷刻化为主动,攫取她双唇。
长舌一滑,喟叹溢出,夺城掠池。
第二十七章
“阿莨?”帝君晃了晃她肩膀, 可趴在身上的人仍旧一动不动。
帝君内心百般滋味……看来是醉倒了。
在两人吻得缠绵不舍,他正要搂着她翻身时,她好巧不巧趴在他身上, 呼呼大睡去了。
可转念想,好在中途刹住, 否则今晚他无法保证会停下来。在她尚不清醒下夺了她身子,极为不公。虽说他可以用神力复原她身子, 可这做法委实欠妥, 丑了说便是可耻。
帝君望着床顶默思, 想来她的婚事必须加快了。
***
灵虹应帝君所托, 日夜在步莨耳边念叨招夫君的事。
步莨被念烦了,一句话把她堵成了哑巴:“再念我明儿个就去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去!”
灵虹一听要嫁人,吓得不敢再吭声,抱着虎纹猫坐在石屋外愁眉苦思。
帝君当初让灵虹假扮遇难丫鬟时将虎纹猫带在身边的, 只交代这是一只猫妖。同是妖族倒是令灵虹不由自主亲近, 却不知这是妖界的落魄帝王。
这些年除了晚上睡觉时, 娄晟会趴在步莨房门口守着, 其余时候都是灵虹带着它。
“帝君交代的任务没做好,怎么办?要去山上问问他吗?”灵虹把猫抱在腿上, 手指梳理它的软毛。
娄晟十分享受地微眯双眼,说道:“既然她不听你的话,你就将这事传达给能让她听话的人,就成了。”
“能让她听话?”灵虹沉吟思索:“除了帝君和漆伯……她好似不太会听别人的话。就连魔帝许多时候也拿她没辙。”
娄晟睁开眼,瞟向她:“笨!如今她是凡人, 这寨子里就没有能让她听话的长辈?”
灵虹幡然领悟,两手伸入他腋下将他抱举起来:“哈哈!你可真是只聪明的猫妖!”
娄晟猫毛下的老脸一红,咳了咳:“将吾放下。”
***
于是在灵虹声情并茂的劝说下,本就有此意的李惠夫妇毫不迟疑地去当起了说客。
夫妻二人一直期盼有个体贴好郎君可以照顾步莨,这也是步胜临终时的嘱托。毕竟步莨如今一个人,即便她从四年前病好后,一把扛起寨子重任,从未将苦挂在嘴边,可他们心里头明白,她定然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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