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老大拍戏已经几年没有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NG了,如果这次刷新了纪录,那真的是有的看了,这么一来,他还有些小期待。
这场戏并不复杂,可他翻了两个小时,还是在同一页。
顾默被李青一问,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突然又问:“你说她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李青看出老大这是在紧张忐忑了,是谁昨天晚上说,自己管她怎么样呢他就是要不择手段的追上她!
李青干笑两声,还是安慰道:“老大,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你的好,况且你对她十几年如一日,换谁谁能做到!”
顾默摇头,他对她十几年如一日,是他心甘情愿,与她无干。
到达拍摄场地时,顾默小心的打量着衣桐的脸色,看到并没有什么异常时,松了一口气,看剧本时也顺畅了起来。
副导演有礼貌的走到了顾默等待的地方:“默哥,您要先和桐姐对一下戏吗?”
顾默看了眼不远处听见要对戏就转身向另一边的衣桐,内心忽然有些发虚,嘴上仍旧说:“我自己过去看看,衣老师戏那么好,我们沟通两句就行了。”
衣桐告诉自己平心静气,深呼吸,深呼吸……
再睁开眼睛时,顾默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他脸上带着熟悉的玩笑一般的坏笑正倚在书架上看着自己。
顾默错开了她看过来的眼神,拿起了剧本,在后面低声笑着一边问:“衣老师,你对这场戏有什么看法?”
最起码听来,是个成熟的问法!
第15章 反正他是不要自己的脸了
衣桐忙拿起来剧本遮挡着他时有时无的视线,在剧本后面说:“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不知道顾影帝有什么要指点的地方吗?”
顾默也不谦虚,两步走到她身边,弯下腰,离她极近却又和她保持着距离,一边细细观察她的反应,要是她稍微皱眉,他便会停下来不动。
顾默拿着他画的乱七八糟的剧本,指着剧本说:“我觉得你说这句话时,应该看着我的眼睛,革命战友之间的感情都是纯粹而深厚的,也更能带入观众。”
衣桐忍下了要回头瞪他的冲动,悄悄往一侧移着身子,顾默一只手轻轻挡了下她的肩膀,低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衣老师,摔了会疼的。”
衣桐猛地起身来,故意用力撞向他的下巴,顾默疼的‘嘶’的一声,心里却乐开了花,至少她不像以前那样抗拒自己了,自己早该不管不顾的爱她的,早该行动的,她是个豁达的人,他一早知道,所有的借口都是自尊心作祟。
虽然下巴很疼,但顾影帝还是不忘指点衣老师,继续说到:“衣老师,我觉得你进图书馆时,脚步沉重一些,出去的时候处理的轻快一点,背影是潇洒的。”
衣桐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指点’。
导演看着沟通剧本还算融洽顺利的两个人,又去讲了一段戏,这才回到位置上。
*
“《尾生》,第57场,第一次!”打板声响起。
许烟树穿着一件白色大衣从一辆黄包车上下来,白色大衣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的素色旗袍来,她脚步稳健同时眼睛在四下打探着,推开市立图书馆的大门,走了进去。
邹竟煊早已经等在图书馆二楼外国诗歌区。
许烟树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在其他区域翻看浏览了其他书后确定并无可疑人员后,走向诗歌区。
邹竟煊手上拿着一本《狄金森诗集》,许烟树此前并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位下线同志,毕竟这是在日本统治的伪满洲国,邹竟煊是国党派来潜伏在伪满洲国警察局此时任行动科长,但只有许烟树知道他是自己的同志,无产阶级的同志。
*
“停!”导演的声音响起。
顾默和衣桐都转身望向导演的地方,导演的声音继续响起:“顾默,你的眼神太过炙热,而且一开始就在烟树的身上,从她还没进来你就在张望。这不是地下工作者之间的接头,这是期待情人的男人的举动!”
整个片场里的人都噤了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影帝犯错!
衣桐脸上一红,顾默却是笑吟吟的说了句:“抱歉!”,一点都没有传说中黑脸大王的样子。
导演又重新喊了开始。
*
邹竟煊和平常来看书的人一样,旁若无人的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直到她走到自己的身边。
“这位先生,您拿的这本书里是不是有首短诗,名字叫做:《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许烟树低声问。
邹竟煊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黑眸里闪着探索与防备。
半晌他回答:“没有,那首诗是狄金森在1870年所作,并不在这本书里。”
许烟树心里已经确定他就是自己的同志,可还是要把暗号对完,脸上已经浮现出来笑容,是亲切的,此处应该是像见到家人那样的亲切与自然但衣桐闪躲着他的目光回答:“不,相传是在18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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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监视器前的导演怎么看顾默的眼神都看不来,邹竟煊应该具有的探索和防备,那里面倒是爱意满满,这部戏他和她就没有感情戏,这顾默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如传言一样,他心中的人,是眼前的衣桐不成?还有衣桐,光明正大的对视,躲什么躲?这两个人,明明戏都很好,怎么走到一起就犯各种小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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