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虾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单膝跪地抱拳身前,“大人发话,定在所不惜。”
“你听着,天安酒馆的事情没完,但是要放了张明。我会找人试试他功夫的深浅,你去搜集一切有关张明的事情,还有他接触过的人。我要的是所有。事关紧要,万不能被人知道,务必谨慎。”
褚嘉树将小虾米扶起来,小虾米表示知道了,却并未马上离开。
“还有想问的?”褚嘉树倒了杯茶水等他问,小虾米虽然怕被笑话,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大人为何要把张明的床板卸下带回来?”
“还记得两个酒馆之间的距离吗?两个床板出各有一处凸起一处凹槽,连在一起正好可以将尸首从这边滑向那面,晚上夜色深,谁也不会注意头顶的事情。从密道再走向陈尸的房间,刚刚好不用在酒馆露脸。最后他再找个时间将头绑上重物沉到水底,这就是全部分尸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桩案子算是结了,后面皇盐案会很慢很慢地扒出来
至于张明是好的一方还是坏的一方
我就不说,嘿嘿
这章木有清哥和傅朔,嗯,下章就有了
(嗯……你们觉得小虾米和褚嘉树这俩组个cp好不好)
第27章 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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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给你揉揉
当傅朔从国学中走出来的时候,天已全黑,国学中的小太监拎着灯笼说要送他,拒绝几番无果只好由着。
“大人这么晚回家没有吩咐人来接吗?”
“家中下人少,父亲今日也要回家。”
“京师中青年才俊甚多,况且大人年纪尚好,怎的就是没听过您的好消息呢。”
没等傅朔说话,对面就响起一阵些许怒气的声音,“好消息就算有,轮得到你听吗?”
傅朔一抬头,三步外站着梁自清,黑夜中若不是她说了句话,怕是谁都会觉得那个子是个男人,小太监被这一声吓得当时就停在原地,头也不敢抬。
傅朔嘴角扬起一抹不知名的笑,虽然在黑夜中谁也没看到。
“好了,国学中还有甚多主子,你且回去吧。”
小太监如蒙大赦,赶着步子就要走,“慢着!”梁自清扬声喊住了他,粗暴地从他手中抢走了灯笼,“公公眼神那么好,用不着这东西。”
待那小太监走远,傅朔才带着笑意问,“你抢他灯笼作甚,万一真掉在什么井里怎么办?”
梁自清见他在笑,心中倒也不想与那人计较了,“你就是对所有人都好,才男人女人连公公都招!”
“这话听着并不顺耳。”
梁自清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两人渐渐出了宫门进了夜市,四周有跑跳玩闹的孩子,还有喧哗的叫卖声,声声入耳却让梁自清提不起兴趣。
傅朔在一旁走着,时不时看一眼她,虽然平日里她并不吵闹,但想今日一般沉默倒是没有的。
“从前在淇阳的时候,是没有这样喧闹的街市的,那里的人入夜便关门挂锁,身旁常常放着长刀长棍,生怕哪一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后来往生军来了,好像好了一点,我走前都没来得及看看他们是不是都敞着门睡觉。”
傅朔没接,因为觉得她还没说完。
“从前的……从前的朋友我去见了一下,可……”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不知道怎么说,说往生军的弟兄还是说靖宇,亦或者老将军?
这事没有头尾,根本没办法用张三李四代替。梁自清忽然有一瞬间很想很想把所有都告诉傅朔,可终究还是把话卡在了喉咙里。
“听成蹊说之前几次都是在酒馆找到你的,进我家之后,是不是就没喝过了。”傅朔边说边朝一边卖酒的老爷子走去。
梁自清见他拿了四壶酒走回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没成年之前父亲不让我喝,”傅朔带着梁自清走进了一条黝黑的小巷,“有一次谢家那几个老小子来找我麻烦,安定和成蹊来帮忙被打得鼻青脸肿,我实在过意不去就说请他们喝酒,等摆脱了下人的时候我们几个也就不认得路了。拿着酒不知该去哪儿。”
梁自清跟着他,巷子越走越深,也就越来越黑,甚至连月亮都不照顾这里。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就因为这不认得路,我们找到了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忽然巷子前面传来阵阵水声,还能感到四周袭来的水汽,却是有些凉了。傅朔加快了脚步,渐渐地面前亮堂起来,月光因为前面深潭的反射更加明亮,而不远处的小瀑布,也因为近日天气转好而流动起来。
傅朔来到一处打好的树桩边坐下,地上明明尘土飞扬,他却似毫不在意,还拍了拍身边的地。
这男人果然越看越惊喜。
梁自清坐在他旁边,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头顶明亮的月亮,“所以你酒量如何,别一会儿要我背你回家。”
傅朔笑了笑打开了一壶递给她,“我还没醉过。”
梁自清一笑,“呦呵,口气不小啊!”
“小时候那次我把成蹊和安定都喝倒了,自己愣是走回家的,直线。”
“啧啧啧,不知道是不是山路十八弯被你说成了直线。”
傅朔也不解释伸手跟她干了一口,“我八九岁的时候吧,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欺负,要没有安定我可能真的被欺负地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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