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会不会是你太不自量力了。
可她说了怨自己没有提过婚事,她心里是有自己的吧。
这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猜啊!傅朔晃了晃脑袋离开屋子。
第二天的阳光从窗户的细缝照射进来时,梁自清揉了揉眼睛一点都不情愿地睁开,入眼的一只手白皙纤细,无名指第一指节出有一个厚厚的茧子,这是一只常年写字的手。
都说白面书生最是人间极品,男女通吃,一点都不假。
“醒了?”熟悉的声音从额上传来,梁自清看了看,傅朔?做梦吧。
于是傅朔奇怪地看到某人又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床上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这这这么早啊!”
“不早,日上三竿了。”
“啊?哦,那个……”
“你把婚书放在哪儿了?”
“那边抽屉,如何想起找它?”
“因为,要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剧情废,写这种东西就是快……
蹦蹦哒哒地给你们比个心
第29章 其琛
将军府的门前向来人满客多,软轿马车应该从巷头排到巷尾,但今日将军府大门紧闭,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外面清静,可屋里却人满为患,整个往生军所有两扣往上的将领都到了,每个人表情的凝重程度丝毫不亚于边关时的恶战。
想想也是,明明仗都打完了,可边外宵小居然还心思不改,怎么着,投降还成了缓兵之计了?
闫朗身为军师坐在下首一位上久久不说话,直到大堂门开,曲和老将军身后跟着曲毅蔫答答地走进来。
“将军。”
齐远一下子蹿到曲毅身边,上下检查,曲毅推掉他伸过来的手,“不必看了,就是被关了几天,什么也没少了我的。”
曲和回身看了他一眼,正巧与曲毅撞上,他父亲鬓角的白发,好像更多了。
他伸手想要抓一下父亲的衣角,“让你小心小心,就当耳边风!”
“将军,小将军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别说了。”
“是啊,这也不是小将军能躲得开的。”
曲和白了他一眼,伸手就在他后脑拍了一下,“老实在家呆着,少出去!”
“本将军刚回来,总不能还在家憋着吧,憋出病怎么办!”曲毅甩甩衣袖转身就坐在了上面的太师椅。
“要不是傅尚书连夜进宫替你求情,你以为你出得来?明日去傅府!见尚书大人道谢去!”
“要去你去,再说我能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交了……”曲毅话没有说完,四周投射过来的眼神实在太多,太吓人。
曲毅不禁在心里想,若是舒洁在就好了,谁还敢这般瞪他!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四周的眼神这才定了下来又转回到曲和身上。
曲和向大家伸了伸手示意前面几个都坐下,“徐泾,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徐泾这才从人群后面钻出来,“是将军。长话短说,北夏的皇盐现在在京师已经有贩卖了,纯度很高,跟淇阳的几乎相差无几,大家闻讯赶来自是担心其中利害,但是将军,卑职认为此事不宜立刻呈禀圣上。”
坐在最边上的程老黑一股脑站起来,“你这什么鬼话!这事得赶紧上报,咱们往生军的军务大权得拿回来!总不能等着哪天来了个什么都不懂的瘪三,跟这儿耀武扬威!”
“这事,我同意徐泾想法。”一直不说话的闫朗终是站了起来。
“军师你是脑子进了水吗?你听那闷葫芦的!半年都憋不出一句好屁!不说还留着他!这简直……”
“程老黑你闭嘴!就你嘴干净!”身边一位手拿马鞭的中年人使劲推了他一下,程老黑还想骂回去,闫朗就直接抢过来话。
“皇盐之事不知是否只有我们知道,但若是户部刑部或者正公厅知道这事情会不会上报?一定会,到时候圣上亲自督办,我们往生军该谁来接手,军务该谁去管理,不论是圣上还是满朝官员自会心中有数。”
曲和缓缓闭上眼睛,“给边关的老商传个话,让他探一探北夏皇室内部最近是否有异动,这安珂死了之后,按说应该不会有人再兴风作浪了。”
这时一直坐在闫朗对面一位年轻的将领摆正了身子出声道,“咱们当时知道安珂死了,是梁盛平一人之言,可究竟死没死,又有谁知道,谁也没看见。”
这话音没落,齐远第一反应就是拽住曲毅,果然曲毅噌地撞倒了身旁的桌子,茶水糕点散落一地,眼见着就要冲到肖想的面前,“你大爷!你他妈再说一句试试!我他妈打不死你!妈了个X的……”
可齐远拉得住曲毅却没工夫去拉徐泾,徐泾一把锃白瓦亮的钢刀擦着刀鞘眨眼间就横在了肖想脖子上,场面一度混乱地难以控制。
“都给我住手!把他俩拉出去!”老将军拍着椅子把手怒气直冲双眼。
闫朗给后面的几位使了个眼色,他们就将闹事仍旧骂骂咧咧的两个人拉了出去,曲和站起身脸色不佳,“舒洁虽不是为国捐躯,但终究为了富渊生死不顾,老夫以为,往后这种对逝者不敬的话,莫要再说了。”
肖想在位子上偏了偏脑袋,嘴角微微上扬摆了摆手,丝毫不放在心上。
“皇盐案先交给军师处理,在座的把嘴关严实了,若是军中传出闲言碎语,军务是不管了,可手里的军棍老夫还是抡得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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