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翻查了这些年新进为官的年轻人,个个家底清晰,没有人的家室含糊,
且儿臣昨日派人上门巡查,也都在京,并未离开。说明这漠北皇子不可能混
入朝堂上。若为卧底,怎么可能不会想尽办法混入朝堂”
“嗯,锦王分析得是。”皇帝点了点头,即使心中不满这个孩子,此时还是不
掩饰对他的赞赏,心中感叹,可能是从前他无心朝政,心只在游山玩水间,导致
他都忽略了这孩子了吧,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墨水在心
皇帝感慨,心中回想,与闫玧修的日子真的太少了,以至于他对闫玧修的了解
只知道他喜欢山水而已。虽心中对闫玧修感到愧疚,可想到他的皇后之子,又要
与闫玉珩争帝,心情又复杂起来。
这时他便想,若是闫玧修与从前一样,该多好。也许等到他退位,闫玉珩成功
登帝,那时他也能与玧修畅游在山水之间,只是父子。
“玉珩你觉得呢?”
“玧修说的在理”
满堂哗然,虽锦王分析的确实在理,可也没想过陵王会这般大大方方的承认。
第65章 第 65 章
而此时城西外,正上演一出追杀……
一身衣裳被刀子划破了不少处,泥巴沾满衣摆,脸上被刀划下一小痕,此时的梭洛尽显狼狈之相
手中的刀已挥洒到麻木,渐渐迟钝,身身中招,已是疲惫不堪
不远处两抹身影隐在暗处,窥探着眼前的一切
“救下他”话音落,其中一个身影便隐没在黑暗中,再看那边已有三道人影向梭洛跑去,动作迅猛,手起刀落亦不带任何一丝犹豫,刀刀见血,那些攻击梭洛的杀手很是诧异,丝毫没有想到对方来这么凶残,一时失意,等到回过头来已经太晚,落了下风了。不过一会便被剿灭干净
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可可以看得出那些杀手的凶残之处
梭洛警惕的看着此时围住他的三人,只见他们沉默不动,一时也难以判断三人到底是敌是友,一时不敢妄动,也没法动,他的体力已经被消耗完了,此时能用剑撑着站直已经是极限了
但愿是友吧,事实确实如此
“漠北的……皇长子殿下”一个带着斗笠,全身黑衣的人从远处越过三个杀手来到梭洛跟前。全身黑色,也只有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是个女人
“你是谁”梭洛轻咳一声,虚弱的声音强撑着不服输
女人抬手轻点指尖,那三个杀手便将手中的刀放下,转身走到不远处守着,警惕着看着外围,防止有人打扰
女人没有说话,沉默的走上前,下蹲在一尸体前,梭洛虽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见她手稳,不带任何一丝颤抖的伸向那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也不见退缩,心中为之一惧,这样面不改色真叫人心生寒颤
女人在那尸体身上搜了搜,在腰间扯下一块带血的令牌,食指般的大小若不仔细看也许都看不到,此时在她手心上还带着血珠滴落
女人将令牌递到梭洛眼前,血淋淋的手和滴血的令牌,看着叫人心惊
女人一手将斗笠摘下,这张倾城冷漠的脸,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不知为何她脸上的冷漠与手中的鲜血他竟不觉得有违和
“我叫……燕妃卿”她冷漠的口气,轻描淡写的介绍,却让梭洛震惊不已
南越第一美人才女,他是乞丐时便见过了,只是她这名号来的尚短,是没见过的,可也听过,更重要的她与珑希是姐妹。那日街头对珑希所有不利的流言,到底出自谁手他也有所耳闻。这女人当真是恨,为了目的不惜一切。那她救下自己,目的可就不一般了
“看看”燕妃卿介绍完自己,眼神便不在他身上停留,将手中的令牌再一次往他面前推
梭洛狐疑的结果,手中的剑哐当落地,瘫坐在地,认真的打量起那块令牌,抹去上面的血渍,那纹样便出来了,惊讶一愣
“这……”他知道这个图案,虽然他自从漠北逃出,流落至南越,但不代表他要抛弃的是漠北人这个身份,他始终要抛弃的只有漠北皇长子的身份。
作为漠北人,陵王是漠北的克星,不,他是战神,是除南越外所有国家的克星,他自然对他多加留意,时常在陵王府外徘逗留,那时陵王虽渐有战神之名,可毕竟羽翼未丰。他想建立自己的暗卫,为他做事,这令牌就是那第一批暗卫也是如今陵王手下最神秘的。
也亏的当初陵王和那批暗卫不是很成熟才得以被他探查到这些,只不过他也付出不小的代价,起码至今他的左手都有些残。
但经他闯府被发现,陵王倒是强大了起来,而他手下的这支暗卫也成为了南越甚至凌驾与其他国家的军队实力之上。
可以说陵王闫玉珩战神之名由来也少不了这支暗卫,只是这支暗卫太过神秘,无迹可寻,世人只知陵王有一支暗卫,却不知起名,几人,知道的消息太过有限了,若不是当初陵王初入沙场被俘,再到神秘被救,如今联系所有神秘的暗杀案再到当年一事,恐怕世人都不知道这支暗卫的存在。怕是连南越的皇帝都不知道有这支暗卫的存在吧他倒是好奇,南越的皇帝就不怕陵王杀了他吗有这样一支暗卫,皇帝想死的自然没人发现恐怕不难,可南越皇帝半点不怕,也不削弱闫玉珩的势力,反而让他拥兵十万。陵王也半点没有要造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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