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妃卿说道“高兴点,很快就要结束了”
珑希皱了皱眉,总觉得这样的燕妃卿很可怕,有着她想不到的阴谋,心中隐隐不安
燕妃卿笑道“别害怕”
她无法向燕妃卿这样疯狂,她突然觉得心中的担忧在一点点的放大,直压心脏令她喘不过去,她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可脚上却犹如绑了千金重
珑希瞳孔不住的收缩,害怕的看着燕妃卿“你做了什么”
“请你…留一晚”
话落,珑希便觉得脚下千金,头身轻飘,一头栽下,好在黑暗中有只手将她拖住
“出城,放消息,三日内不要进城”
珑希跟着那只手一同消失在了黑暗中
“竹”
“咯吱”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瘦弱,穿着朴素又破旧,一副唯唯诺诺的下等人模样
“王妃”
燕妃卿淡淡的说道“告诉皇后娘娘可以了”
“是,奴婢告退”竹弓着腰,若不是抬头离开时眼中的暗光,怎么看也都只是个下等普通奴婢
燕妃卿把玩着手中的杯具,目光悠远
次日,天刚亮太阳虽不亮可却昭示着今天应是个好天气。可该晴天时却又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皇宫,御书房
皇帝一脸阴沉的看着闫玉珩“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闫玉珩自顾自喝着茶水,眼睛都不抬一下
皇帝只见着,便气不打一出来,直咳嗽,却也不见闫玉珩皱一次眉,关心一次。
喝了一口水,皇帝觉得好了许多,继续说道,口气也缓和了许多“当初你跪着求朕赐婚,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明百姓谁不知道燕珑希是你求来的,是你放下一个战神的尊严和骄傲换来的”
皇帝越说越激动,直拍着胸脯,见闫玉珩没有丝毫动容,气不打一出来
“大婚之日她却逃婚,说什么被贼人掳走,朕知道那都是燕家的拓词,事实就是燕珑希她逃婚了,让你……”
皇帝拍案而起,指着闫玉珩怒斥“在王公大臣,甚至是全天下百姓面前成为笑柄,失了威严,堂堂我南越战神竟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闫玉珩依旧沉默,只是在皇帝说到珑希逃婚时,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现在,你看看燕珑希逃婚原来早已与漠北王有勾结,私奔去了,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你这个战神算什么”
“谁说的”闫玉珩突然开口,冷眸瞥过
皇帝被他突然的打断,气恼极了,一封奏疏直接率向他“看看看看,要不是朕压着,这事早就传遍这京都了,到时你这战□□声就再也救不回了”
闫玉珩接过那奏疏却只握在手中没有打开
皇帝瞧见了,哼了一声“怎么,不敢看了”
“无稽之谈的嫁祸,没什么好看的”说罢,奏疏便被他直接扔上桌面
弓腰拘礼,道“若无事儿臣先行退下了,谣言止于智者,父皇可不要被谣言蒙逼了双眼”
“你……”皇帝瞪得眼睛通红,可就不见闫玉珩回头
京都的天,还是一片灰蒙蒙的,阴沉得让人觉得压抑和恐惧,暴风雨突袭前总有人要搅动这风云
“燕珑希在哪”回到陵王府,闫玉珩便招来暗卫
“王爷……”那暗卫低着头,两人互相试探着看向对方
架不住闫玉珩冷冽的目光这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说道“出城了”
另一个暗卫见同伴都说了,便不敢隐瞒,又补充道“往漠北方向去了”
他们两是被派去暗中保护珑希的,这也使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燕珑希在他们王爷心里是什么位置。那日大婚,王爷虽是在众人面前宣布与燕珑希再无瓜葛,可又派了他们去暗中保护,到底还是放不下,只是两人都放不下面子和骄傲,导致就这么僵着
“王爷,需要我们把珑希小姐带回来吗”
“不用,你们不必跟着她了,她爱去哪去哪”大手一挥桌案上的笔台,墨台一一被扫落地上。
暗卫两人互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是”
“滚吧”
看得出闫玉珩心情很不好,阴沉得叫人害怕,两人也不敢久留,一个瞬间就消失了
闫玉珩阴沉着一张脸,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跳,一双墨暇似一潭死水,深而死寂
阴沉的天最终没能天晴,还是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的雨滴,打醒了昏睡过去的人
在睁眼,雨落到眼睛里生疼生疼的
“我艹”珑希爆了声粗口,捂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迷糊着“这哪啊”
周围都是树荫,几处落魄的房屋,雨打得她睁不开眼睛,只从指缝间看得出外面的情况,她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过比起这些,她想现在更应该先找个地方避雨吧。
走向那破旧的房屋,才发现那屋子是真的破就没有几处是不漏雨的,想找些柴火烧火暖身都没有,全都是湿柴。只能找一处角落坐着了
迷迷糊糊中回忆那些模糊的事,她好像跟着燕妃卿到了皇宫,又回了燕府西院等她,记得说了什么,然后她给自己下了药,就晕过去了,可恶
想到自己被人下药带走的,一下迷糊的又不迷糊了“恶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气死我了”
雨越下越大,就像老天爷到了盆水一样,珑希想燕妃卿有意让自己离开京都,一定在策划着什么事,可却因为这场雨她是回不去了,珑希不知道即使没有这场雨她今天也是别想离开回到京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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