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送到锦王手中”
“是”暗卫接过信又没入黑暗中
既然已经知道是燕妃卿在捣乱,她已经拿来了信,目的达成,自然不会再阻拦,这信无论谁送都会顺利到达闫玉珩手中,也就不用再费心思了
唉今天可是把她累的够呛的,她要好好睡一觉才行,这费脑子的事还是给闫玉珩自己去烦恼吧
画面转到漠北,黄昏时分
此时珑希他们已经在镇上寻了处低调的客栈住下
“公子深受内伤,我开些药好好养着,公子的程度恐怕要大半个月才能痊愈,这一个月可莫要再伤筋动骨以免加重伤势”
这番话便是那老大夫为梭洛诊治后留下的
茗里拿着大夫留下的药方,对珑希嘱咐道“我去抓药你看着他”
“嗯嗯”珑希点了点头
茗里觉得还是放心不下又说道“可别惹祸,这可不是京城”
珑希白了他一眼,摆手催促着他“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快去吧”
她闷闷的嘟囔这嘴,很是不满她在茗里心中竟是这种形象
珑希看着梭洛的脸,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灵机一动,既然昏迷着也管不了她做什么吧
寻思着要小二拿来了水和毛巾,狡猾一笑,便拿着毛巾在他脸上揉搓
等到茗里回来,望着床上那人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完全没想到梭洛洗干净以后会是这等俊俏,若不是他身上那股臭味和一身破裳还在,茗里都要以为这人是被换过了的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张脸很熟悉
“怎么被他迷倒了”见茗里看着梭洛的脸发呆,珑希忍不住歪歪。再仔细看看梭洛面色俊朗刚毅是攻。至于茗里嘛桃花眼招惹人,儒雅绝对是受
茗里打了个冷颤,看着珑希露出她邪恶的笑容,不用想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对于这种事他有经验,在京城与闫玉珩走得近了,经常看到这种猥琐的笑容在无音脸上绽放
“别想那些龌龊的事”
“龌龊吗,很美好啊”珑希不以为然,就差没跟他解释,在现代男男也是很受腐女欢迎的
“啧啧啧”茗里看着珑希就像看到妖怪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也是,在这个时代虽也有这种断袖,却不兴起,若家里有必然是家族的耻辱,无音是烟火之地的女子,对于这种断袖之分并没有那些人那么封建古老,更可以说很开放,见怪不怪。所以茗里对无音能对此说笑也见怪不怪,甚不觉得有什么,可珑希不一样。就算是将门从小与别家女孩彪悍不一样。也竟知道这个,真是个迷
“外面什么情况啊”
“没什么情况,还好漠北虽与南越时常有战事起,可还是互通商道的,来漠北的南越商人也不算少,我们也不算太可疑”茗里一边挥让珑希到外面去,方便他给梭洛擦身换衣,一边说道
他实在太脏了,他们的钱有限,也不知道救兵什么时候来,还是要省着花些才好,所以他只定了一间上房,好在有两件内室,可即使这样他也要跟梭洛挤一张床所以,他不得不为他擦身换一件衣服,实在太臭太脏了
珑希会意走到外室,又问道“你需不需要水桶啊”
茗里看了一眼手上的脏衣服,梭洛露出来的肌肤,脏的可以,叹息“准备吧”
珑希听着茗里有气无力的声音,不免一阵幸灾乐祸,转身去叫小二
半夜月光入窗,茗里拍了拍趴在桌上睡着的珑希,可她睡得熟完全叫不醒,茗里无奈弯腰将她抱进另一边内室
熄灭了房中的烛火,抬头在月光下他看见坐在床上的梭洛,下了一大跳“你,你醒了”不得不说此时的梭洛真的很渗人
两眼无神,脸色惨白的可怕,健壮的体格此时看起来却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在月光下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若不是大夫说了没事,他真要这么认为了
“哦醒了”才坚持坐起来不到三秒,一句话落又重重的撞回床上
“嘶”紧接着便听到他疼得咧嘴
“你这内伤重着,可悠着点”茗里走近,知道他现在是痛的不能自理,很是理解的为他拉上被子
“谢谢”梭洛第一次被人这么照顾,有些难为情
“......”看他这副样子,茗里也不好再让他往里挪位置给他,为她拉好衣服便转身离开
今晚怕是要在桌上度过了
......
“珑希”闫玉珩从睡梦中猛然醒来,看了眼周围的一切才惊觉是个噩梦,很少有什么噩梦能吓到他了,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外面天已经亮了,可往日寂静无声的兰溪宫此时却很热闹,有客人来了,且和外面的守卫吵了起来
听这声响,那人还是非进来不可呢,安静了这么多天,终于能不再清闲了
他起身披上披风,还未推开门,门就被撞开来了。从撞门的程度和力道来看这件事还不是一般的大事。看到进来的是闫玧修他也毫不意外
“皇兄出事了”闫玧修好不容易摆脱了门口那两个狗皮膏药,想也没想就硬闯了兰溪宫,能让闫玧修这般失态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闫玉珩微微皱起眉,闫玧修将手中的信拿到闫玉珩面前,见他气喘吁吁,面色不佳的模样,闫玉珩不由的严肃起来接过信
一目十行不过几秒就将那信看完,只他目光越发深重,最后将信还给闫玧修,快步离去
“王爷你不能离开”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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