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甜摇摇头,“没有呢。”
什么时候下来她也无所谓,没有军装就不上班了?
李淑珍指着前边一家店铺说道:“唉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边的店有好多新品衣服,价格还不算很贵,走走走。”
她非要拉着贝思甜过去。
两个人来到店面门口,里边的人可不算是少,不过看上边挂着的衣服,的确是很漂亮。
李淑珍拿着一条妮子长裙在贝思甜身上比划着,“你穿着肯定好看,再配上一件文化衫,啧啧,果然人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贝思甜看到这条裙子的确是好看,也挺厚实,再冷一些穿正合适。
看了看价钱倒也能接受,比划了一下便买了下来。
李淑珍见她也是个痛快的,觉得很对胃口,以后逛街倒是有人一起了。
两个人各买了两件衣服才离开服饰店,到了菜市场转悠了一圈,买点了新鲜蔬菜和肉,这才一起回去。
“小贝,你会唱歌不?”李淑珍笑着问。
贝思甜摇摇头,“不会。”一点也不会!
“那你可得抓紧好好练练了,每年春节晚会军嫂们都会出一个节目,不过你也知道,军嫂水平有限,一般都是弄个大合唱之类的,不会唱歌可不行。”
“军嫂还要出节目?”贝思甜微感诧异。
“当然了,主要表演当然是文工团的,不过为了带动气氛,除了文工团,军嫂和女兵们都要出节目,军嫂可以集体出一个,女兵们可是按照团出节目,那至少要三个!”李淑珍伸出三个手指头。
一般春节晚会之前,都会愁死一批军嫂,光是唱歌就够难为人来的,还要和其他团队评比,每次军嫂都是最后垫底的。
不过众人也都理解,随军家属嘛,谁规定就必须要有才艺了。
李淑珍倒是还可以,虽然五音不算都全,可是一般的歌还过得去,又不是独唱,小声点唱跑调了也不太明显。
贝思甜完全没有学过唱歌,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雷的不行。
李淑珍见到她的模样,顿时感到好笑,这小媳妇也有纠结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没事的,你休息了就过来找我,我教你唱,总归也出不了那几首歌,多听几遍就会了,不过先说好啊,我唱的也是一般。”李淑珍笑道。
贝思甜苦笑一下,幸亏李淑珍提前给她通了气,要不到临近了才知道,那不是要丢脸了?
丢一个人的脸没事,可她在部队,要丢肯定就是丢两个人的脸!
李淑珍主动提出教她,她自然是乐意之至。
“赶明叫上罗副连长去我们家吃饭啊。”李淑珍笑着说完便摆摆手回去了。
贝思甜也回了家准备开火做饭。
这边贝思甜的日子恢复了平静,可是北京却是涌起了波涛骇浪。
贝思甜走后第二天陶怀林便赶到了,路上的时候他已经听说了有人假冒他徒弟的事情,问题是这假冒的人十分有水平,居然真的制出了解毒的符粉。
陶怀林进了里间,像是看了吴岳凯的状况一眼,见他状况十分稳定,身体内虽然还残留毒素,却已经没有了致命的危险,这两天就能醒过来。
“药粉呢,给我看看。”陶怀林对杜凯博说道。
杜凯博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的德行,闻言看了马媛一眼,让她去拿。
陶怀林近七十的年纪,可是身体十分健康,面容也不显得老,更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和朱广庆站在一起,说是兄弟都有人信。
陶怀林面容冷淡,比之朱广庆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怎么说是师徒呢,那眉眼之间带的傲慢都是一样的。
以前没有贝思甜作比较,众人觉得这群人特殊,这种态度就这种态度吧,如今见到了贝思甜的平和和水平,他们就有些不满这群人了。
马媛很快便将药拿了过来,陶怀林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包,看到第一眼就目露精光。
符粉也是分很多种的,这纸包中的符粉细腻均匀之极,没有一点黑色的灰烬,单论质量就不一样!
这种区分也只有玄医能够看出来,在外人眼里,就是一种烧的比较彻底,一种烧的不算彻底而已。
陶怀林同朱广庆一样,捻了一点送入嘴中细细品着,很快便脸色大变。
“这不是一般的符粉!”陶怀林语气当中充满了震惊。
杜凯博等人在一旁看着心都提起来了,什么叫不是一般的符粉,这符粉的确是有用,该不会要临时换药吧?
朱广庆知道事情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闻言说道:“师父,这符粉到底有什么不同?”
陶怀林没有多说,将纸包重新包好,随即目光看向那提炼出来的毒素,看到这毒素,他的眉头皱的很紧。
轻轻粘着一点毒素凑近鼻间,用手轻轻捻了捻,最后摇头说道:“换做是我的话,这毒怕是解不开。”
众人没料到陶怀林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长大了嘴巴。
陶怀林说这毒他解不开,也就是说他治不了吴岳凯!
可这毒却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解开了!
陶怀林仔细地听了杜凯博叙说的经过,面露沉吟之色,原来是用了这种方法,这种方法他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的精气神太多,他怕是一次都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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