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妥,若是有能认识田家的人就好了。”老大梅仁海皱眉说道。
魏家他们是想也不敢想的,田家虽然是征召家族,可他们是单纯的中医家族,就不免让人有些看不上,所以梅家一直也没有刻意同田家交好。
这次不知道田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魏家居然要在田家进行拜师典礼。
他们从来没想过魏仲熏的准师父出自田家,那怎么可能呢!
现在不止是梅家在讨论这个问题,其他的一些知道这些事情的家族或是单位,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如何泄露出去的,现在知道的人很多,只不过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而已。
这一天贝思甜在吴岳凯这里。
吴岳凯特意将贝思甜叫过来的,最近这些传言太多,他必须要问问她的打算。
贝思甜也隐约听到过了,只是没想到会传的这么广这么快。
“难道是魏家传出去的?”贝思甜皱眉。
吴岳凯摇摇头,“应该不是魏家,魏元卿虽然我接触的不多,不过那个人精明的很,他既然选择和你结盟,肯定不会干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贝思甜也觉得可能性比较小,虽然只和魏元卿接触过一次,但的确如老爷子所说,他是个精明的人,就算没有魏仲熏,他也能猜出贝思甜的大致意思。
当时在场的,除了魏家便只有左派陶怀林,难道是他?
可是如果是陶怀林,贝思甜总觉得也不切实际,他可是千方百计打听到了她的踪迹然后找上门的,真的会做这样断自己后路的事情?
贝思甜回想那天陶怀林同魏家的明争暗斗,又想如果陶怀林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容不下旁人,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在想老陶?”吴岳凯见贝思甜的神态,问道。
贝思甜点点头,“他和魏家不和,我在想难不成是因为我收了魏仲熏为徒,他自觉气闷,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谁知吴岳凯摇头,“老陶不是个心胸狭隘的,这老家伙傲气的要死,就算是要用手段横插一脚,也觉得不会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那天魏元卿的表现,肯定刺激了他,他如果回去不好好查一查,也妄为左派当家人了。”
吴岳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魏家想和你结盟,左派同样想,在他们还不知道你有这本事之前,老陶就死蹲在我这里要找到你,更何况已经知道了。如果他这么做了,想必你绝对不会再和他结盟,他不傻,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贝思甜也是这么想的,既然老爷子说他不是容不下人的人,那么这件事应该也不是左派所为。
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那会是谁呢?
吴岳凯也觉得奇怪的很,这件事当时在场的只有魏家和陶怀林等人,贝思甜说过,最后那桌人距离很远,当时院子里还放着轻缓的音乐用来调节气氛,中间隔了一大桌子人,罗旭华等人根本听不到那边说什么。
事后田青云也证实了这件事,主桌那边声音本就可以压低,他们根本听不到主桌上的话。
如果不是魏家也不是左派陶怀林,最后一桌也听不到主桌上的话,那么会是谁将这件事说出去的呢?
吴岳凯和贝思甜忽然对视,难道是田家?
贝思甜并不像承认是这个结果,可除了田家的人,再没有旁人有这可能性了。
可是田家没有动机啊,他们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未必是田家本家的人。”吴岳凯说道。
贝思甜点点头,皱起眉头来,这件事还要跟姥爷说一声,她想着便准备离开了。
吴岳凯知道她有事,也不留她吃饭,嘱咐道:“现在北京也不太平,前一段时间进来不少可疑的人,你自己多注意。”
贝思甜答应后,离开了红漆大门。
她刚刚走,陶怀林便上门了。
陶怀林一改往日的高傲,对吴岳凯说道:“吴老弟,那位我见到了。”
吴岳凯笑了笑,“这倒是好。”
陶怀林眉宇间有些愁绪,“并不好,吴老弟,亏我给你当了那么久的主治大夫,当初就算是将军我都没答应,偏偏你这么不够意思。”
陶怀林居然抱怨起来了。
吴岳凯闻言哈哈一笑,“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陶怀林十分不满意吴岳凯的态度,哼了一声,“老弟真是瞒的我好苦。”
想起那天他差一点就开口要收贝思甜这个会点灵成符的玄医为徒,他的老脸就一红,他从来没这么庆幸有人打断了他说话,不然这老脸真是丢尽了!
吴岳凯喝了口茶,说道:“老陶的确对我很负责,之前不过因为她有意如此,我也不好驳了她的意思,既然老陶你知道了,我也不好再隐瞒,老陶你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陶怀林见吴岳凯这般,脸色倒是好看了少许,说道:“吴老弟,我也不瞒你,你可知道她为什么同魏家结盟?”
这问题有些不妥,但是陶怀林知道,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问出来,以后的机会将会更渺茫。
吴岳凯心知陶怀林这是急了,居然直白地问这样的问题,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说道:“这种事我也不好直白相问,不过看她的意思,似乎也在召集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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