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沈熙宁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曾经在严朔成植物人的时候恶趣味地给严朔念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谁能想得到,这些都让这个魔王听了去!
当真是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不过就算是严朔不说,她也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当即反驳道:“我不想知道了!”
说罢,她挣扎着就要离开。
严朔冷哼一声,“晚了。”
他抓着沈熙宁的身子,一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上,之前的前戏已经给了她充足的准备接纳自己。
沈熙宁闷哼一声,随即泄愤般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惹得严朔的动作越发快速。
她意识沉沉浮浮的,随着严朔的动作,差点丢了自己的魂。期间严朔还哑着嗓音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可是魔王呢,你怕不怕?”
言罢,又是重重一撞,沈熙宁低泣,“怕,我怕……”
“嗯?害怕?”他陡然停下了动作。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许是听出了严朔语气中的威胁,她哭着求饶,“我不怕,呜,你是谁我都不怕,呜……”
严朔这下满意了,他动起身子,开始大张大合地在她身上驰骋。
……
夜色如水,严朔抱着已经软成水的沈熙宁安然入睡。
忽地,睡梦中的严朔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双眼,黑眸里瞬间闪过一道紫色的流光。
他侧眸看了一旁熟睡的人,凑过去亲了她的脸颊一口,这才起身拽过一旁的浴袍,简单的披在身上。
他望着窗外,低低一笑,手指轻动,紫色的流光自他指尖显现,倏地飞了出去,而他紧随其后。
“你是谁?!”
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被紫光束缚,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听到动静,猛地抬头看去,见那人身上的气息竟然比自己的主子还要强大,他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平凡的五官上陡然变换出神秘的符文,竟是想挣脱紫光逃跑!
“愚蠢。”
讥讽的声音一落,束缚在他身上的紫光闪了闪,力道更是紧了紧,仿佛要刺穿他的血肉,深深地扎入他的骨子里。
男人越发惊恐,知晓自己今天定然是不能活着离开了!
“谁让你过来的?”
男人沉默不语,严朔也不生气,径直地走过去,他抬起手,节骨分明好看的手在月光映照下如玉般精致,只见他食指伸直,一簇紫色的火苗在他指尖绽放,紧接着他轻轻一吹,火苗跟有了灵智一般,倏地飞入男人的眉心。
男人只觉得眉心一烫,紧接着蚀骨的疼痛自眉心蔓延至全身,他脑海里的记忆也被火苗搅动得一团乱。
“我说!我说!”疼痛使他溃不成军,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吐露出来。
听完,严朔眼眸一眯,火苗再次从他眉心中飞出,男人还未松了口气,眼睛却骤然变大,倒在地上了无生息。
严朔不在乎地扫了一眼,知道了自己的讯息后放出紫焰把这高阶妖魔的尸首燃烧得干干净净。
不多时,严朔回到了房间,垂眸凝着一无所知的沈熙宁,嫌弃地撇了撇嘴。
“死丫头睡得还挺香的,被妖魔惦记上了还不自知。”
语气里满满地都是嫌弃,可动作却诚实地爬回了床上,把刚刚还嫌弃地不行的女人抱入了怀里,还不忘亲亲蹭蹭地一番。
“算了,谁让我现在这么喜欢你呢?帮你摆平了,往后可得好好谢谢我。”
沈熙宁自然不知道身边的人在低喃着什么,她只觉得有些吵,翻了身把脑袋窝在了他的怀里。
严朔身子僵住,心脏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变得酥软。
……
第二天一早,严朔送沈熙宁去上课,见她披散着长发,企图遮住脖子上的痕迹,他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沈熙宁用手机照了照,脖子上的痕迹不多,也就一两个,披着长发也能遮挡一二。
这么想着她松了口气,随后又想起严朔昨夜说的话,惊疑不定的。
他这是承认了自己魔王的身份了?
那她该怎么办?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还是?
沈熙宁纠结得不行,不多时严朔就送她到了校门口。
“还不下车?”
沈熙宁恍然,“啊!这就下!”
说罢,她正准备打开车门,一旁的人却拽住了她的手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沈熙宁迷茫。
严朔微眯眼眸,随后也不指望沈熙宁能想起来了,他亲自过去吻住她的唇,热度在车厢里升腾,末了才沉声说道:“早安吻。”
沈熙宁脸红的,唇瓣也红润润,心想睡醒那会儿都亲过了,这会儿哪来的早安吻?
不过她不敢说,默默地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
“知道啦,我去上课了。”
“嗯。”
严朔目送沈熙宁走远,随后才调转车头离开。
……
“熙宁,你脖子怎么红了一小块?”
课间时分,占欣晓迷惑地问了一声,这会儿她还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然而却在见到沈熙宁瞬间红起来的脸蛋后明白了什么,暧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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