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飞和马繁多这边卿卿我我,杜二酒馆那边,马百里心情沉重地走出房门,不停感叹着女大不中留,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见龙霄飞那小子偷偷进了马繁多的房间?又怎会看不见两个人偷偷溜出杜二酒馆,不知去了哪里。
马百里默默出了杜二酒馆,七拐八绕来到沐雨巷,远远地,就见风雨楼一片火光,马百里心内一惊,瞬间红了眼,这小楼可是他和妻子最后的回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破了七心锁,撞进自己的家中,马百里象一头发怒的豹子,一身戾气冲进风雨楼。
小小院落里站着十几个陌生男子,领头儿的男人一身黄袍,旁边站着个穿灰色上衣的年轻人,两个人脸上都遮着黑纱,根本看不见本来面目,其他人全是一身黑衣,黄袍人正低喝一声:“没找到我们要的东西,撤!”
马百里哪肯让这几个贼轻易走掉,立刻扑上去施展浑身解数,和十几个人打在一起。
这一过手,马百里立刻吃了一惊,穿黄袍的人功夫不弱,身手恐怕还要在自己之上,灰衣年轻人此时也已经动了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长鞭,竟然是打龙鞭。
拿自己的东西打自己,马百里觉得简直是受了奇耻大辱,伸长臂去夺打龙鞭,黄袍人一个转身绕到马百里身后:“本不想伤你,你却得寸进尺。”一掌向着马百里后心拍过来。
马百里感觉到人影闪到自己身后,掌风已经撼动了自己的衣服,赶紧向前窜了两步,刚好卸掉身后人的掌力,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人好象知道自己所有的弱点,难道是熟人?印象中却并不认得此人。
马百里向前窜这几步,已经来到灰衣年轻人的面前,借着黄袍人的掌风向前一推,把灰衣人推得后退了几步,掌风把他的衣服撕了一口子,一样东西顺着衣襟掉了下来。
仅仅是这两个人,已经让马百里吃力,如果那十几个手下再一起扑上来,估计自己不被生擒,也只能拼个鱼死网破。
马百里拾起年轻人掉在地上的东西,脚下虚晃,躲过黄袍人的再一次攻击,直接冲进烧成火海的风雨楼。
马百里跑上二楼,迅速从窗户翻出去,七星锁被破坏,所有护着风雨楼的机关暗器也全部失效,马百里顺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原野狂奔下去,身后还有四五个黑衣人拼命追杀。
马繁多和龙霄飞腻歪到天色微亮,终于还是怕被马百里发现,恋恋不舍地分手。
龙霄飞把马繁多送到鬼门关附近,独自一人落寞离去,马繁多哼着小曲迈步进了杜二酒馆,刚一进门,就觉得杜二酒馆有些异常,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一个闷棍打翻在地,七公主手里拿着根棒球棍,悠悠然从门后转了出来。
“星哥,抓到了!”七公主一脸的嘚瑟。
星哥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马繁多,心中不知为何有一丝难过,从开始遇到这小姑娘,他就从未想过要伤害她,甚至还帮她救小火鬼,带她去风雨楼,在风雨楼,小姑娘还喜欢上一副血画,虽然义父曾告诉过他,风雨楼中的东西都不能动,等义父过目后才可以另行处置,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血画送给了她。
如今,面对额头上还在渗血的马繁多,星哥有些手软了。
七公主拎起马繁多,三下五除二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哼!看你还嚣张,还想抽我,这回看看咱俩谁抽谁!”
马百里一路狂奔回到杜二酒馆,就见黑衣人已经把杜二酒馆翻了个底朝天,四下里看了看,不见马繁多,想着也许马繁多还和龙三在一起,并没有回来,心略一安稳,就见七公主押着马繁多从一旁的犬舍走了出来。
天天被七公主一脚踢出了狗窝,小黑狗几次想抓地怒吼,都被七公主架在马繁多脖子上的刀给吓了回去,小黑狗一直被踢到院子正中,七公主冲一个黑衣人吩咐道:“把这狗装到袋子里,扎好袋口,扔车上去。”
马百里见情况不妙,悄悄倒退出杜二酒馆,想在暗处躲起来,就听院里黄袍人大着嗓门儿喊道:“马百里,闺女你是不想要了?你要是再跑,我就先把你闺女的腿打折。”
马百里叹了口气,直接推门走进杜二酒馆:“我不跑,你别难为我闺女。”
马繁多在一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咋那么实在,你倒是赶紧跑啊,跑得都听不见他说什么,他怎么威胁你?”
马百里走过去捏了捏马繁多的脸蛋:“丫头,你都被抓住了,爸还跑什么,好歹爷俩一起还有个伴儿。”
马繁多不再说话,冲着马百里嘟起了嘴。
七公主站在马繁多身后,心里有些酸酸的,想自己父亲龙辰玦,每次遇到危险想到的都是自己,最后这一次,原本七公主也不打算一个人留在皇宫里,一家人呆在一起,总要好过自己独自在皇宫提心吊胆,可是父皇却说什么都不同意。
父皇苦口婆心地劝说,七公主从小和龙霄飞一起长大,从来没对龙霄飞有过什么坏心眼,龙霄飞是个念旧的人,不会太为难她,父皇要求七公主留下来给他做内应。
果然龙辰玦对龙霄飞还是挺了解的,龙三仗义,没有把七公主怎么样,可是这段时间七公主一个人住在宫中,每天患得患失,还得提防后搬进来的凤娇,只觉得心力交瘁,还没这几天来到这异世过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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